裴逸赶紧把从国外出公差倒腾回来的各种礼物,从一堆购物袋里掏出来,给他爸妈和弟弟。尤其是孝敬徐绮裳女士的名牌包包、钱夹、丝巾和化妆品,让徐绮裳赞不绝口,把大儿子从头到脚狠夸了一遍。
随即让他们家二爷又像吃了柠檬一样,啃着碗边儿唠叨:“徐女士,罗马、威尼斯我也去了,我也都给您买了!就这几个牌子都一模一样,您好像忘夸我了?”
徐绮裳冷眼笑了裴琰一声:你,当妈的就不用夸了吧?你还能不回家喊妈是怎么的?
裴逸拿过桌上一块黄色餐巾,手很巧地就折出一朵“黄玫瑰”,递给老妈,笑嘻嘻地吻了徐女士的脸,说“刚跟洋鬼子学的贴面礼。”
他又抚摸他弟那颗帅气的光头,弯腰在裴琰头顶上,也亲了一口带响儿的。
他每次回家,来去都非常低调,趁夜色进家门,趁天蒙蒙亮时就离开,邻居都没见过他人影,以为他们家就一个儿子。
进来和出去都不走正门,基本就是翻墙,走屋子后面的窗户。
夜深,楼下卧房。
“我眼镜呢?哪去了……”裴之迅一转身,端起茶杯一不当心就在白色床单上洒下一片茶渍。
徐绮裳:“没老呢,手就哆嗦?以后床单衣服就该让你们爷儿俩负责收拾。”
裴之迅靠在床头揉太阳穴,关掉台灯掩盖心事重重,也像小孩儿作弊似的悄悄一指天花板,楼上。
徐绮裳悄声:“怎么的?”
裴之迅也压低声音:“你别管我怎么听说的,但是有个信儿,他爸爸,好像出事了。”
徐绮裳挺直了腰板在床上:“怎么啦?……内谁人没事吧?”
“不是,没有。”裴之迅赶忙摆手,“人还好的,不是他本人出事有危险……我还是怕,小裴有危险,担心人家孩子啊。”
楼上,裴组长强行挤上他弟的床。他摸到床头毛绒绒的狮子宝宝,顿时笑出声:“真幼稚!”
“我们这叫恩——爱。”裴琰将自己裹进舒服的被窝,微闭了眼,齉着鼻子,拉住哥哥的手腕。
平时很厉害嚣张的一人,然而在哥哥面前,在自己最信任的亲人面前,裴二少爷的生理年龄立减十八岁,就跟八岁小孩似的。
“诶,庄先生要是知道今晚我把你‘睡’了,会不会吃醋收拾你?会不会干死你啊?”裴逸凑过头,双眼眯成猫样儿。
“嗯……有可能……他就是属狮子的……”裴琰迷迷糊糊地说。
“那我现在打电话告诉他我正在睡你!”裴逸去摸手机,就是想给老弟和弟夫送个人情,帮小两口添点情趣——一定要往死里干啊。
这是从哪捡回家的宝贝哥哥?!裴琰炸毛了把裴组长拖回被窝。床上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随后是止不住的狂笑,抽风般的笑……
“哥再待一天?”裴琰睡过去之前嘟囔了一句,“你想去哪玩儿,我带你去。”
庄啸去外地电视台录综艺了,随后就要进组拍戏三个月。裴二爷最近都赋闲在家,没男人陪,烟花寂寞冷,冷得见着哥都想出轨。
“爸妈特别惦记你,又不敢说他们惦记你,怕打扰你工作。”裴琰像在梦呓,好像已经睡着了。
“嗯。”裴逸抚摸老弟的脑门,“好,我再待一天。”
……
燕城天气愈发转暖,快速路中间纵排着矮株玫瑰,簇拥出一片一片艳云似的花朵……
陈副处难得晚间出来应酬,受邀到嘉煌公司的名流俱乐部,章老板的地盘,跟老熟人喝一杯。
绛紫的绸缎衬衫,黑裤黑鞋,大晚上还戴墨镜掩饰身份,陈焕的车被引导着进入地库,专人引领着从后门电梯上楼。
建筑的内部曲折深奥,每一个房间皆房门紧闭,墙壁隔音,完全不知里边都在搞什么动静,准没好事儿。陈焕打量着这一派花花世界纸醉金迷的产物,这一定是他章总招待各路老板娱乐消遣的好地方。走廊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两位俊俏的服务生,对陈副处暧昧一笑。
陈焕刚踏进房门,昏暗的视线下突然冒出两名身穿背带镂空皮革短裤的年轻男人,娘了个西皮的还全都裸着光滑的大腿,好像还踩着六寸高跟鞋,一拥而上抱住了他……
陈副处饶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也很少见识娱乐圈里这一套歪门邪道!火热的男性身躯蛇缠上来,不由分说不容反抗,就把他拖上转角沙发。
这一脸急不可待想要集体交配的模样,上下其手就要解他衣服,还拽过陈处的手塞进自己裤子……
陈焕挣脱那俩男妖精,把人甩到地上,惊跳闪开八丈远。
搞什么名堂?
房间内摄像头和闪光灯一齐闪烁,敞胸露怀的私密照片和小视频都拍下来了。
房门打开,章绍池面无表情地踱步进来,对两名男服务生点头:“去前台领个红包。”
俩男生谢过老板的慷慨,很有眼色麻溜儿出去了,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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