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
回忆到这里就被洲洲特有的笑声打断。
“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惩罚性的咬了他肩膀一下。
“我在想,你被我干的那一次,要不咱俩再来一次?啊……”话音刚落,就被狠狠惩罚了一下,差点萎了。
“太阳在外面挂着,还做梦呢?”那一夜的糊涂账,黄景瑜早没印象了,要不是醒来躺了3天,他还真不知道兔崽子干了什么好事。
“那次是我技术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了。”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说话间开始扩张,洲洲浑身颤抖了一下,反攻?他想,这辈子是没多大可能了。
想是这样想,洲洲还是很不服气的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排红红的牙印。
知道他放弃挣扎了,黄景瑜很是兴奋的开始耕耘。
他得要好好伺候这小祖宗,最好让他舒服到忘了反攻这回事。
人啊,有时候真不能太得瑟,否则容易乐极生悲。
两货厮混腻歪了一日,隔天黄景瑜光荣负伤:发烧了。
肯定是在浴室里玩的太疯了,头发都没擦干就睡。
洲洲看着温度计显示38,坐在床边笑弯了腰。
床上的病人一脸哀怨的看着他:这回真的补过头了。
第20章 第 20 章
翻出景瑜昨天给他的退烧药,洲洲放在他面前。
“先吃药,如果烧还不退,咱就去医院。”
黄景瑜撒娇的抱着他,一如他前天那样,拒绝去医院。
洲洲顿时哭笑不得,好像有点理解他前天出门时的反应了。
“我熬了小米粥,你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好,你喂我。”他大爷毫不客气。
“你自个没手啊!”骂归骂,洲洲还是开始了投喂。
忙活一早上后,洲洲抱着吉他坐在床边,景瑜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洲洲的背影,目不转睛。
看着看着,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洲洲先是叹了一口气,一手绕到身后,将那只伸到腹肌的魔爪给拔了出来。
“流氓!”
“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某人死皮赖脸的又把手伸进去。
“你这样我会痒,我都没办法写歌了。”洲洲还在垂死挣扎。
“这又不妨碍你写歌,你写你的,我抱我的。”
“黄景瑜,你大爷的!来劲了是吧?”嘴上骂的很凶,可洲洲还是没有推开他。
“哎哟,我头疼死了,一发烧就头疼,嗓子也疼,难受死了,好难受。”
深呼吸一口气,洲洲不再理他,也没有再抗拒那双大手的恶意骚扰。
只是过了一会,洲洲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那搁在胸前作乱的魔爪正是罪魁祸首。
“黄景瑜,你丫早晚死在这张床上。”明明还在病中,还那么不安分,撩起这把火,他浇的下来吗?
“那我也乐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摸上瘾了,死活不撒手,还一点一点把人往床里带。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洲洲硬塞给他一个抱枕,“不睡觉就给我滚出去。”
知道傲娇小王子真生气了,黄景瑜可怜兮兮的搂着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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