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子实在辛苦,他干脆彻底靠在谈羽身上接着说:“我有谈羽,不一样了。”
谈羽问:“怎么不一样?”
“安心。”许衍用力很大地捶了一下胸口,“许老师爱你啊,你不知道吗?想起你,哪里都是满的。”
现在连谈羽都满了,他做了个深呼吸,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许衍指手画脚道:“不过你也有错的地方,我高潮时分两种情况,有时不蜷脚趾,你片面了。”
所有的满都烟消云散了,谈羽捂着许衍的嘴打量了一下四周,掌心立刻有柔软滑过。再旖旎,他也生不出半分多的想法:“许老师,咱们换个地方可以吗?”
许衍正正经经地直起腰,点头道:“楼上有客房,我找学柯要房卡。”
确实得找闫学柯要房卡,谈羽哄着把他领到楼上。
说是一回事,真到了床边,许大师除了赶快睡觉也没多的想法。他还记得道了声晚安,自己乖乖地关掉了床头的灯,埋进被子立刻睡了过去。
只剩下谈羽哭笑不得坐在床尾。
许老师难得磨人,谈羽没习惯,手忙脚乱后的疲意也追了上来。
虽说没有跨越再多的时区,但两人也是坐了十数小时的国际航班才回来的。他想多坚持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在床的另一侧也睡下了。
第二天,谈羽有生物钟,早早就醒了过来,没想到许衍居然更早,而且已经起了。
宿醉的许老师衣冠不整,正对着茶几捶胸顿足,只听见他醒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耳根就红了——看来是没忘了昨晚的事。
谈羽觉得好笑,向他伸了只手:“许老师,还满吗?”
看在这是缪斯伸来的手的份儿上,许衍爬过去牵住了:“不满了,甚至想戒酒。”
谈羽笑着拽了他一把,两人相互配合,总算是拥坐在了一起。
颇浪漫的晨起气氛还没维持三秒,谈羽昨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许衍离得更近,伸长手臂勉强提了过来,是个闹钟,他看见上边写着法语课:“法语课?”
“用西语学法语,双巩固。”
又想起大学时进行不下去的法语选修,许衍有些嫉妒:“你的语言天赋很高吗?”
谈羽在发愣,隔了几秒才回过神“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真是阿爸的乖孩子。”许衍拍了下他的手臂,翻身下了床,“怎么突然开始学法语了?”
也许是一种在诚实上的天赋,谈羽从来不说假话,但也离真相所去甚远,他摇了下头说:“工作需要。”
说起工作,许衍又问:“超市的事情交接完了吗?”
“差不多,我这边已经全部交出去了。”
“恭喜。”许衍在吧台翻到咖啡,迎着晨光向他道喜,“你可以去做想做的事了。”
“想做的事啊……”谈羽盘起腿看他,“想和你一日三餐,每天都能见到你,能做你回家的想念和期望。”
这话说得奇怪,除了参展太忙,谈羽说的几乎就是这段时间两人的状态。
许衍按了下热水键,隔空抱了一下他:“那我还是得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
“那我就得往下一站走了。”
许衍没再追着问下一站是哪儿,听见水停后,转过身又去摆弄咖啡。
谈羽想让他继续问,一点一点剥开眼下近乎完美的局面,可事与愿违,最后一点说不出的话永远在最深处藏得极好。
他委顿下去,在又一次闹钟的提醒音下进入了法语课。
这次的友情展规模不大,人情味却很浓,除了许衍自己准备的作品,还有马坤池特意送来的他小时候的字。
师徒二人站在一起比对了半天,小时候的字是童真的洒脱,没受过规矩的训练,每一笔都拙得可爱;长大后的字又是另一个评价体系,经过前人、拓本的雕琢,仍然能最大限度的保留自我,这是真。
站久了腰累,马坤池捶着腰感慨:“张富恩待人不行,名气在时还行,现在突然求锤得锤……”
许衍忍不住打断了他:“老师,您还知道求锤得锤呢?”
“别搭茬。”马坤池朝他挥了下手,“树倒猢狲散,三密书协现在是彻底乱喽。”
这话说得有些幸灾乐祸,许衍觉得马坤池幼稚。不过他没明说,到旁边搬了把椅子让老师坐下:“总有下一个这样的人再把书协聚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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