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来了》作者:小合鸽鸟子
文案
一个叫简成蹊的omega要自杀,在这之前他找了个alpha上床。
感情线是治愈的,因为攻真的很好很好,救赎。
受坐过牢,出狱后想自杀,且一直有自杀焦虑,但创作和爱救他。
攻高新野,受简成蹊。
他不要许诺在未来的幸福,他只要此时此刻的自由。
第1章 一个叫简成蹊的omega决定去死
简成蹊招了个mb。
一个小时前他正准备烧炭自杀,地下室最顶端的窗户缝都已经用毛巾填补上了,他突然想在死前跟别人上个床。
这让他不由想到在特殊监狱的三年里,给维序派政府高层做过情妇的狱友追忆起颠鸾倒凤的美妙,总会提到别的alpha。他说一定要找alpha,就算是beta,被beta操和被alpha操也是有区别的。简成蹊住在贫民窟与普通住宅区交界的地方,门口的缝隙里三天两头会滑入提供特殊服务的名片,上面印着露骨的身材照,配字是“sexy omega只为你绽放”,或者“部队退役alpha,一夜七次不下床”。简成蹊每次看到这种粗俗的小广告都会直接扔,但他门口地上那张就是今早滑进来的,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打个电话过去,还特意强调,他要真的alpha。
然后他把通风口和门缝隙里塞着的毛巾一条条收回来,他本来还想整理一番这个东西少但摆放杂乱的地下室出租屋,但只把散落在床上和桌椅上的衣服叠放回衣柜,他就放弃了,躺在床上,昏睡着等待那个人的到来,约莫一个小时后他听到有人敲门,他挣扎地爬起身拧开门锁,见到那人的第一眼他就能确定,这个人散发出的气味不是伪装喷雾或香水,而是真正的信息素。
这确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
alpha很高,几乎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简成蹊对这种完全压制的身高具有本能的恐惧,往后退了一步就要关门,alpha比他眼疾手快,无须用力,轻轻抓住简成蹊的手腕,就制止了他的动作。简成蹊的新伤都在手掌和手指上,他吃痛地抽回手,蹙起的眉头不仅仅有见到陌生人的惊慌。
他真的很慌,慌到都忘了自己才是嫖的那一个,他付钱,他才是老板。
那个alpha恭恭敬敬地叫了他一声“先生”,然后把门带上。alpha的动作很轻,门锁落定的声音很小,没有再刺激简成蹊脆弱又敏感的神经。这个地下室也很小,床就在简成蹊身后,简成蹊特意换了新的床单,灰色的,要是弄脏了也不会特别靡丽。
他和alpha一起坐到了床沿,没有得到允许,alpha并没有触碰他任何一寸肌肤。简成蹊床头放着一瓶没喝完的酒,他拿起来灌了一大口,然后用衣袖擦擦嘴角,问alpha他应该怎么做。
alpha没有立即回应。沉默里他们对视了好几秒,简成蹊看着alpha颇具混血感的俊朗五官和面庞轮廓,他自身都难保,还想着这样的人当mb,可惜了。
“这取决于您想让我怎么对您,”alpha道。他说话的时候,简成蹊有种他身上的信息素更浓郁的错觉,那是松香,历经千万年岁月沉淀后的琥珀才会有的清香,底层的alpha很少有这么清冽的信息素味道,几年前简成蹊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茶会沙龙,那里面的Alpha如果用香水掩盖自己的原始信息素,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这种香。
但眼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如果不是在这个老旧的破地下室里,简成蹊绝更愿意相信他是哪个豪门的世家子,而不是干出卖身体勾当的低贱mb,但这种类型的mb总比名片上的油腻身材好,简成蹊习惯性地搓手指,隔着纱布,十指的疼痛依旧连心,他恢复了些许镇定,冲alpha 摇摇头,说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别太疼,我很怕疼。”简成蹊坦诚道。
alpha一顿,问:“您是omega吗?”
“曾经是。”简成蹊微微侧身,露出苍白纤细的后颈,那里原本应该有未被标记的腺体,但现在只剩下一道淡去的旧伤疤。
“那请问…”不知为何,alpha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您能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波动吗?”
“可以,我能闻出你的信息素是琥珀的松香,”简成蹊说着,抽了抽鼻子,“但我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我也没有发情期,我……”
他抬头,眨着眼,睫毛颤抖得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我曾经跟一个人上过床,但我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alpha的喉结动了动,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您是觉得,两情相悦才算做/爱,而上床只能算宣泄情/欲望,对吗。”
“差、差不多……”简成蹊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很不习惯……你叫我……叫我什么都行,omega也可以。”
“那可以知道您……你的名字吗?”像是表示诚意,alpha先自报家门,“高新野是我真名。”
“简成蹊。”他慌慌张张的,也不提防一个**会有几个真名。
“那我等一下可以叫你成蹊吗?”
“都可以。”简成蹊面露赧色,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因为手上的伤笨拙得解不开口子,高新野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不触碰内侧并未痊愈的明显用利器割过的伤口。他俯身要亲吻简成蹊的时候,简成蹊惊恐地躲开,他以为即将到来的只是下半身的运动,没想到对方还会附赠一个吻。
“成蹊不喜欢被亲吗?”高新野问。简成蹊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只是脸颊上的红晕更甚。alpha也没有刨根问底地挑逗,而是如捧至宝地将他放平在床上。alpha脱外套的时候简成蹊看到了标签,饶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稀里糊涂的,他对那个牌子依旧有深刻印象,同样记忆犹新的是四年前那场酒会,他默默地听那些权贵子弟讲穿搭装扮,有人说什么蓝血啊奢侈品的,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但想要那么一件内里有手工刺绣的衣服,是有权都未必排得上号的。
“你真的是电话里那个价格吗?”简成蹊还是怕,不相信他真的是个mb,倒还真有可能是部队退役的。但alpha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尽管没有脱下最贴身的那一件,那匀称又有力的身材在廉价的白织灯下依旧晃眼的像一幅被晕染的油画,美得绝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alpha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极尽安抚地在他耳边说了声,别怕。
他随后开始做漫长的前戏,腺体的丧失让简成蹊的身体迟钝又无趣,他不会像其他omega 一样容易被alpha的信息素轻易撩拨,连一些beta都要比他敏感、熟稔性爱。某种程度上来说,简成蹊的身体也是敏感的,但不是对快感,而是疼痛,高新野已经极尽耐心扩张了,但性器探入后蹂躏穴口的风吹草动依旧让前戏积累的酥爽荡然无存。
他们最终没做到最后……地下室里的简易卫生间也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头,高新野让他抬起手放到自己肩上,然后调好水温,非常细致地帮简成蹊洗了个澡。
简成蹊原本想拒绝,但自从他用小刀划伤手心和手指后,他有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地下室里没有任何镜子,但他能想象自己的蓬头垢面,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自己还能让高新野硬到现在,可见这个alpha确实天赋异禀,肯定受不少嫖客好评。简成蹊自己体会不到性的美妙,就会好奇别人的,他还是想自杀,人之将死,想说什么话都有了胆量,他就问高新野,他以前跟多少omega发生过关系。
他问这话的时候高新野在帮他洗头发,泡沫沾到了眼角,他就一直闭着眼。高新野听到后手上动作很明显地一停顿,简成蹊心中又生出恐慌,刚好睁眼,他听到高新野平静地反问。
高新野问:“你是指做/爱还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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