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终缘由是东方不败对此毫不在意。反正,门派对他来说不过是过渡而已。
取完名字,定好匾额,接下来便是招生。
新东方如今是无名之辈,在江湖上没有多少名号,且尚在幼小期,打出东方不败的旗号也只会引人围剿,故此,东方不败将招生的战略目光放在了贾琏先前所说的贾家旧部身上。
“训练民兵?”被极力邀请到珍馐楼的贾家旧部如今的闵粤道水军昭武将军李双更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眼前的三人。
二十五年前他不过是庄稼汉,家里穷的叮当响,应征入伍后靠着一身蛮力当了将军的亲兵,又随着将军一次次立功,得了官。贾将军对他的提携之恩,他没齿难忘。大老粗的也不叽歪,将军当年说贾家军1权1过重,他们恐怕日后不能联系,唯恐被上头认为拥兵自重,他就忍着憋着。
这么一忍就是二十几年,见不到将军,可如今难得遇到将军后人。他本该万死不辞,可是……不是他只夸,总觉得他老李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这主家白白嫩嫩的公子哥。
尤其是这将军之子,贾赦!他都不好意思说。
见人神色莫名的朝他们打量,不用东方不败,就连贾蓉也瞧得出对方眼里的蕴藏着的不屑,当即有些生气,“自然,不说我赦叔公武功如何超绝,就连焦大叔如今也不是小爷的对手呢!焦大叔可是上过战场的。可我不过被赦叔公训练了三年。”
“可是那位忠仆前锋焦大?”听人提及,李双更有些失笑的望了一眼贾蓉。宁府国公将军曾被忠仆所救,他们也略有耳闻过。不过……
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更多,就听耳边响起一道冰冷却万分好听的声音:“蓉儿,不得无礼。李将军有所质疑也是人之常情。”
东方不败打量了人一眼,感伤道:“昔年奉父祖之命,唯恐贾家两府兄弟成为他人把柄祸及家族,贾家三代后转换门楣,吾等更是做足了富贾闲人的模样。自从父亲离世后,我们都是靠亲朋旧友支撑,但世事变迁,如今早已不同往日,我们贾家子孙虽遵循先祖遗命,不再上战场,可是我如何罔顾国威而自我享乐。不比琏儿他们,我亲眼目睹过父辈赫赫战功,就算无法上场,也愿将贾家武学,父祖兵法谋略制敌之道交予为国英豪,避免更多的人为国捐躯。”
话音落下,周遭寂静一片。
贾琏和贾蓉纷纷垂头,面色羞红。
贾赦亦被如此“一本正经冠冕堂皇”的话语给吓的钻进袖子里。太可怕了,当初就差揪着耳朵骂他败家崽子的是谁啊。
李双更听完后身形一晃,而后又听得一句“手底下见真章”被完全动摇了,等带着他们回到军营才猛然回过神来,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忽地响起呜呜的号角,有小兵匆匆来报,“将军,水寨兄弟来报,那帮龟孙子竟然投毒。前锋营告急。”
东方不败眸光一闪。这便是他选择123言情的缘由。近年,倭寇屡犯边境扰民不安,123言情因鱼米之乡,有海港,更是被重点骚1扰的对象。
东方不败让贾琏贾蓉两人留下,自己身形一动,朝集结的地方飘然离去。
李双更一句“跟我提刀杀过去”还没吼完,就感觉自己忽地眼花了,因为身边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没了!
贾蓉有些担心他赦叔公,但是知晓内情的贾琏完全是一副崇拜的模样,还挺挺胸腹,非常自傲的对着李双更说道:“李将军,您带着人马可以收倭寇的尸体了。”
李双更:“……”
很想跟人说这不是玩闹,但是军情不等人,李双更点兵气势汹汹的增援,但策马疾行了半日,赶到战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捂着伤口的前锋营守将呲牙的拍了拍李双更的肩膀,“李子,这员虎将,听说你刚招安的?”
“招不得啊。”李双更心惊胆战的看着对方消瘦的身形立于桅杆之上,身姿妙曼的就像在跳舞一般,而后却是鬼魅的一幕,不过眨眼间,原本活生生的倭寇瞬间头颅割裂,血浆四蹦。
最为震撼的不是船面上的寇贼,而是只见对方轻轻一挥衣袖,像是在祷告什么似的,带着圣洁的光彩。下一瞬江面嘭嘭嘭的连续好几下,炸上了许多身体残躯。
跟随而来的水1军恍若梦中,眼珠子瞪得咕噜圆,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幕。
一个时辰后,东方不败挥挥衣袖,舒口气。好久没这样畅快又猖狂的打过架了,虽然只是单方面碾压,但无奈对方肉包子沙包多!感觉真是飞一般爽!
而后睥睨了一圈周围傻愣的士兵,东方不败满意的点头,招生广告打出去了!
第25章 扬名
新东方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整个福建水师,东方不败成为一代战胜。虽然很满意自己一举双得,但东方不败眉头还是蹙起,先把上战场准备加油助威但是被血腥味吓的连连后退,还晕眩呕吐的娇养公子哥毫不客气的踹进军营。
贾琏&贾蓉:“……”我们是来做话本里的大侠,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的。
“侠之大义者,为国为民!”似乎知晓两人眉宇间透着的不忿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开口淡然的回道。除了让贾琏与贾蓉闭嘴外,还瞬间收获了一帮士兵的好感度。
听听这话说的,跟那些“侠以武犯禁”三天两头私下斗殴给他们增加负担乃至伤亡的草莽江湖人觉悟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与黎双更约定了抽空来练武场指点士兵武学,东方不败扬着微笑离开。但这微笑没持续多长时间,就化为一道狠戾的狞笑。
三两下间驾马偏离官道,东方不败越走越偏,行驶在羊肠小道上,确定了后面如影随影跟随的某人,眉头紧紧蹙起成川,勒马转身,“阁下乃何方好汉,为何藏头露尾?”
深厚的内劲回旋在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幽幽的散开。
一直尾随其后的杨莲亭忐忑不安的站出来。因为一路行来,“贾赦”与先前教主行事有些不同,他没怎么读过书,自然不知晓夺舍重生之类的道家话术,况且,自己乃是重伤被救,与教主直接模样大变还是有所区分。
当日,怀揣着易容术这一念头,他迫不及待的悄然跟了过去。但贾府做得了假,可儿子,甚至还有侄孙,有街头巷尾差闲饭后还回忆得起来的荣国府二三事。
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脸,告诉他眼前这个不是教主。他的教主依然生死未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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