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朔捋捋蓬松的长发，苦涩的笑道：“情非得已……如果不是……我……”
叶航问道：“人，你见过了？”
祁朔看了眼顾相言，说道：“见过了。”
叶航继续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祁朔看了眼叶航，垂下头去，曾经笑嘻嘻的脸颊上浮现一抹哀愁：“我只想永远和顾相言在一起。”
叶航撇过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景象，因为看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竟然让眼前的所有人为情所困，局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难以出头。
虎爷走了，他可能永远都不敢再回头，只要祁朔在一天，他就没胆量卷土重来。
顾相言好想立刻冲进他的怀抱，死死抱着他，永远都不松手，可是眼前尴尬的局势令他不能这么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朔，却不能彼此相爱。
他究竟在想什么，到底有多少事情隐瞒着自己，不肯告诉他。
顾相言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想不透的事情，只会徒生猜忌。
顾相言撇过头去，目光落在了陆扬身上，陆扬倒在床上，健硕的身材看起来别样迷人。
叶航问道：“我们的约定依旧生效吗？”
祁朔点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抹哀伤，仿佛在哀求叶航不要再提那个约定，因为他真的好苦，恋得好苦，爱得好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割舍这段精致的感情。
直到今日——
他依旧爱着顾相言。
只是顾相言不知道罢了。
顾相言看着祁朔，一切的一切都在肯定着这段感情的难能可贵。
短暂的沉寂。
叶航问道：“那你妹妹呢？难道她的幸福就可有可无吗？”
祁琳是祁朔唯一的软肋，他怎么可以和妹妹抢一个男人呢？
祁朔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是担心别人发现他的痛楚，而是担心别人看到他的眼泪。
顾相言说道：“祁朔，你到底爱不爱我？”
祁朔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甚至危乎彼此的将来。
但是祁朔还是愿意一试，他答道：“爱，爱得要命。”短短的一句话，祁朔真的是用下半生来回答的。
他的痛苦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够承担。
听了这句话，顾相言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离开了深红酒吧，这近乎一场七武士的决斗终于结束了。
虎爷被赶跑了，陆扬也成熟了许多。
面对这段五年长跑的感情，祁朔和顾相言都知道来之不易。
然而叶航和祁朔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秘密协议，这就无从得知了。
顾相言几次三番的打听，当事人都沉默不语。
叶航只是含笑对顾相言说道：“爱一个人何必理会那么多呢？感情也许会有瑕疵，所以才会更加牢固的凝聚在一起，彼此留下一些空间会更好过一些吧。”
顾相言微微一愣，被学弟教育的感觉实在不爽。
但他又无能为力，有些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难如上青天。
比如，如何面的祁朔的妹妹祁琳。
她那样喜欢着顾相言，结果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任谁都会扼腕叹息吧。
顾相言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祁朔沉默不语，只有沉默才能表达他现在的感情。
顾相言搂着祁朔的脖子，祁朔虽然看起来很瘦，很羸弱的样子，但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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