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严重,但长远来说,至少星球少了一个威胁。在他混乱的意识深处,他似乎可以看到这名特种兵想要将世界与自己一同埋葬的景象。尽管杰内西斯犯下的罪行根本无法和萨菲罗斯相提并论,但是不管怎么 说,这减少了一个将来的麻烦。
可他仍然不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凑到一块的。他饱食一顿,安顿好准备入睡时,脑子里还满是这些念头。难道他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矛盾体么?他存在于此便是改变——他不应该在这里。纷杂的想法让他头痛起来,根本不敢也不愿去细想遇到年幼的自己的可能性。现时点的自己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还没有听说过萨菲罗斯将军。那条新闻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会铺天盖地地传遍世界。
萨菲罗斯,一想到这个名字,克劳德的眼睛眯了起 来,他动了动,变成侧躺,手指紧握着最初之剑的剑柄,仿佛那是某种慰藉。
他在来到五台的途中想过各种可能的方案。最简单的是杀死那个召唤来陨星的男人和宝条,这样就不会有更多的克隆体了。还有杰诺娃,不会有另外的什么疯狂科学家能拿她的细胞来做见鬼的实验。虽然过度提炼魔晄致使星球枯竭的威胁仍在,但是阻止那个的方法还有很多。爱丽丝也还活着,她会有办法的,还有里布也是。
只是萨菲罗斯并不在五台。现在不在,很可能之后也不会了。但是如果他不杀了杰内西斯的话,那现在除了等待他也没什么可做的。
叹了口气,克劳德重新坐了起来,翻点起装备,然后走出了那一小块清理出来扎营的地方。脑子里盘旋着这么多阴沉的念头,而且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硌着生疼,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这时间可以用来练习,或者再探查一遍周围。萨菲罗斯可能还是会来五台。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必须做好准备。
这一次,他不会失败。他不会再犯另一个错误了。
神罗的总部比平时更加忙碌——因为战争,尤其是如此远距离的战争所需的调配工作,人人都不得不加班加点。而在处理五台事务的同时,原先的日常和内部事务也不能落下,因此在大部分一等兵都被派往五台的此刻,能够调用的人手显得分外捉襟见肘。
也正因此,萨菲罗斯的“待命中”显得格外刺眼。
待命!银发的将军不是不能理解这道命令后的考量—
—为了便于能在任何紧急状况下都能够及时召集到自己。但是那是 PHS的功用,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迫待在办公室里,做不了任何有意义的任务。每一次向海
丁格尔的喽啰们提出要求——他知道海丁格尔那个老头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到连接见将军阁下的时间都没有
——都遭到拒绝,甚至他们还说他可以去视察一下安保部的训练,提升一下预备兵的士气,又或者是召开发布会满足一下记者们对于战争进展的好奇心之类的破事。比起干脆什么都不做,这些建议都要更加无 聊。
他甚至试图以惊人的耐心向老伙计解释这一点,当然,不可置信的收效甚微。
“你知道不是每个任务都是歼灭怪物的,对吧。成为特种兵并不仅仅意味着战斗。”安吉尔这么回复他。
“当然了,你一直试图灌输给我这一点,”他挖苦 道,“不过你应该知道,让一等特种兵去处理繁殖过剩的——”他低头查了查这次的任务,“足斩草
(razor weed)是一种绝对的浪费。”
“足斩草?”安吉尔的样子简直能让人发笑,“我觉得它们在看见你的一瞬间绝对会四下逃窜。至少这不会很花时间。”
他一脸厌烦地将发布板扔到桌子上:“海丁格尔这个老头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可是战争中。”
“让杰内西斯去操那个心吧。我们的任务是保证本部一切顺利。”
“做着无用功。”
“你也可以训练那些预备兵或者是其他低阶士兵,找点事做。”安吉尔好心建议。萨菲罗斯现在无聊到真的要考虑去这么做了,就算他知道这只会让那些笨蛋新兵目瞪口呆,然后让本来已经够糟糕的训练因为他们受到惊吓的脑子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他几乎要这么做了,幸好尖利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宁静,也打断了足够让他在日后追悔不已的决定。他向安吉尔一颔首,后者靠上椅背。他伸手拿起话筒。
“请讲。”
“萨菲罗斯。”
“杰内西斯,”他打了个招呼,有些惊讶,当然他把这用平稳的声线掩盖了过去。安吉尔挑了挑眉毛,重新靠近桌子。“你不是该在五台吗?”定时通讯被切断了——五台的第一目标就是摧毁通讯塔。
“没错我是在五台,”那一边拉长了声音,“我现在在营地,通讯帐篷。他们终于搞定了这鬼东西。”
萨菲罗斯皱了皱眉,“有什么问题吗,战役有变?” 报告一直在说他们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哦,那个一点问题都没有。你难道在质疑我的能力?”
“我可不知道。在敌军面前引用 Loveless 是个很有效的策略吗?”
在那头电流的杂音和这边安杰尔的轻笑中他隐约可以听见杰内西斯的嗤笑声:“你可不是唯一能成为英雄的人,我的老伙计。”
“那为什么打电话来?”
一阵安静——长得让萨菲罗斯以为线路出了问题。最后,杰内西斯说道:“你应该来五台。”
令人震惊的要求,这在战争顺利的情况下不得不说很古怪。“难道你想我了?”
另一声嗤笑,“完全没有。”
“那为什么?”
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不管到底是为什么,杰内西斯绝对感到非常棘手。“我遇见了一名流浪的特种 兵。”
萨菲罗斯瞟了一眼安吉尔,另外一个人只是耸了耸 肩。“我不记得有哪个非常优秀的逃亡者。”在宣战的时候的确有这样几个人,但是你不能就这样退出特种兵,他们都很快地被无情地处理掉了。
“他坚持说自己不是特种兵,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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