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心一下就软了,抱着疼得发抖的晚风摸他的脑袋,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晚风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
先是狠狠打了一顿屁股,然后狠狠地干了一次,最后狠狠掐了一把勃起的阴茎,结果疼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耐心地哄着亲了一口,简直不讲道理。
但是m心态的晚风偏偏最吃这样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手段,慢慢都忘记了这样那样的疼痛,只记得最后这个温柔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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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完毕准备睡觉的晚风跪坐在地上,轻轻嗅了嗅手里的枕头。
虽然晚风没有被允许释放,但一直被垫在身下的枕头上还是沾满了特殊的气味,是属于晚风自己的味道。
脱离鬼畜状态的木淳坐在床边看他,调戏道,“怎么样,小狗留下气味的标记了,东西就彻彻底底是你的了,放心了吗?”
看这奴隶又羞愧地低下头,木淳玩味地把他的手拉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与晚风紧实的臀肌不同,木淳臀腿处都白嫩柔软,触感非常好,但晚风显然不敢随便乱摸。
他胆战心惊地听主人嗤笑道,“我要饿你一段时间,等你表现足够好了,主人就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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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的晚风躺在地上,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精液气味,红着脸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啊......今晚真是......
第十六章 哭出来,就放过你
天气久违地放晴,连续一周都没好好上班的木淳在助理的苦苦哀求下,无奈地回到办公室处理他堆积如山的文件。
而晚风则不得不开始了他在贞操锁的约束下、苦行僧般艰难的禁欲生活——坚固冷硬的金属完全限制了他勃起的能力,插在他尿道里的软管更是让他连排泄都不自由,每天只有等到木淳回家用指纹开锁,才让他得到短暂的喘息。
木淳却不总是那么好心的。他会故意玩弄暴露出来的两颗小球、揉捏胸前的红点,或者直接用瘦削纤长的脚去逗弄这根被束缚的可怜性器。偶尔兴致来了,更是会把晚风绑了手压在墙上桌上地上,随手一根按摩棒让他舔湿之后塞进后穴搅动。
这样的刺激让晚风头皮发麻,却苦于贞操锁而无法释放,身体变得一日比一日敏感——后穴惯于被插入、阴茎在束缚下蠢蠢欲动。
除了禁欲的苦处,生活算是渐渐步入正轨,晚风也在磨合中逐渐适应了主人的习惯。
然而奴隶的日子慢慢平静下来,木淳身边却依然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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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把一沓报表丢在面前的办公桌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助理柏灵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看着他精致的脸和阴郁的神色,几次犹豫着张口,终究没敢先出声。
“好,真好。”木淳强忍怒气压低了声音冷笑道,“养在眼皮子底下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出息了。他是觉得投靠了我们应先生,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就查不出来他是谁吗?真以为我完全没提防他了。”
柏灵硬着头皮回道,“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木淳思忖半晌,“去找跟在他身边的文清,先把他吐出去多少搞清楚。只要这边的 ‘小账’不暴露,那都是小事。”
木淳手指搁在桌上轻轻敲击桌面,“至于这位背叛了我的小兄弟,背着我讨了别人家的饭,我就没有再留着他的道理,发配边疆吧。”
柏灵看着这位刚二十出头,却成天惦记着跟自己老爹对着干的年轻大佬,默默叹了口气,按他的吩咐出去办事了。
柏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再没有别人。
木淳背靠在墙上环顾这间屋子,风格简简单单,摆设物件却都拥有极其昂贵的价格。
谁叫我是个穷奢极欲又任性挥霍的富二代人设呢,木淳冷笑着想。
应家父子常年不和,做父亲的应先生自大独裁、专横霸道,儿子木淳则记恨当年旧事,连名字都改了母姓纪念亡母。
母亲刚去世那几年,木淳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她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样子,和远处站着的父亲冷淡漠然的眼神。
父亲以强硬的手段开辟新市场时受到本地旧势力的顽强抵抗,绝不退步的侵略态度让旧家族们恼羞成怒,绑架了他的妻儿。面对要挟,他镇定自若地表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脚下这块土地,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对家开枪打死,然后气定神闲地指挥手下围剿了眼前的老古董们。
曾经以为父母之间拥有最完美的爱情,但母亲无助绝望的呼救和从母亲身体里汩汩流出的血液,让木淳感到彻骨的寒冷。
木淳无法原谅。
母亲死了,父亲也算是死了吧。
经此一役,应先生在新的局势里彻底站稳脚跟,家世逐渐如日中天,但父子关系再也没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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