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虽然被损伤灵丹,但灵丹没了不过是没了修为,灵力尚在。但破灵穴一破,灵兽的修为与灵力就会立刻散去,变回原形,逐渐干枯而死。当然也有及时用药救治能保住一条命的,不过那样不过只能成为普通的畜生而已。
云非恨恨道:“新仇旧恨加起来,还算便宜了他们。”
想当初他们被逼的跳崖的时候也是,每想起一次他就后怕一次,偶尔还会做噩梦,梦到他们跳崖,一跳就会惊醒,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
扶风瞧他脸色不对,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道:“本来我另有打算的,谁知道你这么弱,被一群老头子欺负成这样,我便顾不上计划,直接踏平了圣公府……想着要是你死了,怎么着也得让他们那群人全都给你陪葬,才不显得我小气。”
云非苍白笑了笑,他习惯了与扶风打嘴仗,只是这会着实没力气,就先让着他。他又歇了会,才道:“当时我真以为我死定了,幸好雨霖暗中救了我,可我们很快又被人发现了,我只记得有人在追我们,一直追,一直跑……后来终于跑到了风府,她便将我放在了风府门口……那里有你的灵符挡着,他们冲不破……对了,雨霖呢?”
“她和白星雨揭发了圣公府的丑事,得了不少赏,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就好……”
看他倦了,扶风也不再多说,只道“你先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走出去一段,就听见一声声惨叫,白日里听着都吓人。扶风闻声过去,发现源头是左巫的房间。
只听见左巫那特有的暴怒声传来:“叫什么叫!之前来这治疗的,比你年纪小的男娃就这么躺着,一声都没吭过,再看看你……”
扶风眉毛一挑,说的是他吗?
那人被训斥后,惨叫声就停了。不过,片刻之后就又响了起来,还似乎更大声了,撕心裂肺的。紧接着又是左巫的吼叫声:“让你不自量力跟人打架的!别叫了!痛了就咬着我袖子,咬紧点!”
扶风不敢出声,还将脚步放轻了,默默走远了。
经墨作为云中子卿,不能离开云中太久,便先一步回去了。不过临走时把扶书抱走照顾了,也是给扶风省了不少麻烦,他也好留在那儿照顾云非。
“这是这几日的文书。”傍晚,战国从窗口递了一摞书信给扶风。
他最近每隔七日就来一次,将锦陵那边需要解决的文书给扶风送过来,等他做完了又带回锦陵去,给他传递下去,好像个信使一样。
“多谢。”扶风接过,不咸不淡的道了谢就开始看起来。
“……你还要在这边待多久?”
“自然是直到云非痊愈。”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扶风边专心看着边回道:“当然,他是知己。”
本来想继续问些什么的,但见扶风正认真处理文书,他也不再过多打扰,便没了动静。直到扶风做完了文书,一抬头便撞上了一双乌黑的眸子,吓的他差点往后倒。
扶风差点忘了还有这人,只是他做文书的时候这人也一直这么看着自己吗?扶风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将文书都交给他后,便开始赶人。
之后,战国便开始频繁的来往两地之间。某日被云非撞见了,吓得他差点又病发,从扶风那儿知道详情后更是大跌眼镜,感叹着::“若是让人知道堂堂负月神君,大名鼎鼎的‘战鬼’,现在成了业神君的信使,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啊?”
不过这话云非没说出口罢了。
“锦陵的百姓送你的。”
战国来的那日,总是会在傍晚戌时准时出现,还总是带来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扶风如常接过文书又接过旁的东西——酒,难怪老远就有一股香味勾起了他的瘾。
“秋鹿白,味香劲足。”扶风赞道,倒了两杯,战国自觉拿起一杯,与扶风轻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扶风之前受伤时,被左巫叮嘱了禁酒十月,现在虽然才过五月,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像是渴了许久的人喝水一般,抱起一坛就牛饮起来。
喝的尽兴之余他也不忘做文书,只是每次战国那直愣愣的目光总是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今日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倒是不甚在意了。
“这次又是什么?”扶风习惯了战国每次过来都拿些小玩意,只是每次拿来的东西都不一样,倒是新奇,便不等他拿出来就先问了。
“宓山的茶叶。”战国答道。
扶风眼中闪过什么,转瞬即逝,他拿过装了茶叶的木盒,不经意问道:“这也是锦陵的百姓送的?”
“是啊,如何?”
扶风看了他一会,才摇摇头道:“没什么,宓山的茶叶是最佳的,只是迷雾多,又有异兽出没,一不小心不是走失就是进了异兽腹中,所以茶叶十分难得……我锦陵的百姓还真是厉害,能得来这样的茶叶。”
“许是高价买的或者是别人送与他们的吧。”
“是嘛……这么珍贵的茶叶就这么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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