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眼眶有些微微刺痛,鼻子也变得酸酸的,[我]抿了抿嘴,眼眶下缘氲了一圈讨厌的水雾,它们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有点看不清路了。[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妈妈在这里就好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如果下雨天遇到那些迈不过去的水坑时,[我]妈妈总会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带[我]跳过去……
“我在跟你说话!你装什么死,看着我!”沈嘉烟边说着边动手粗鲁地想要抬起[我]的头。
[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因为动作有点大的缘故,[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好像从[我]眼睛里掉出去了,[我]仔细一看,发现木地板上有两滴小水珠。
[我]吸了吸鼻子,平静地开口:“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可以吗……我现在去想休息一下。”说完,[我]才发现[我]的声音有点哑。
“不行!”沈嘉烟尖锐地反驳了[我],他的声线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不稳,“我看你分明是故意不想理我!”
[我]眨眨眼睛,努力把眼睛里的水汽逼回去,等眼眶里的泪水消失得差不多了,[我]才无力地开口:“…………好,我是有话想要问你。前些日子你一直回来的很晚,有次我看到一个送你回来的,戴着眼镜的男人,他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嘉烟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
“………………”
“还有呢?”沈嘉烟见[我]不说话,不耐烦催促着。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了……”[我]有气无力地开口,“你让让,我想……”
“不!你有!”沈嘉烟的语气称得上是斩钉截铁,“你有另外的问题想要问我。”
[我]终于有些诧异地抬头正视他,沈嘉烟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被他的情绪所影响,那个今天一直萦绕在[我]喉咙里的问题还是问了出来:“我们公司的资料,是不……”[我]话还没说完,沈嘉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截断了话头:“是我给C公司的!”[我]没想到他承认得会这么爽快。“为什么?”[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沈嘉烟听了[我]的疑问,像个恶作剧终于得逞的孩子,脸上的表情是恶意满满的骄傲自豪,还掺杂了一丝报复后的痛快,姣美的脸甚至因此变得扭曲:“因为我讨厌别人欺骗我、利用我!”
“你……在说什么……”[我]脸色苍白地问道。
“不是吗?和我上床只是为了公事吧,在此之前连睡觉都要分床睡,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句……你不是说过我无理取闹吗,你不是说过我总是高高在上很讨人厌吗?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地讨好我?既然恶心我,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地说喜欢我?”沈嘉烟咄咄逼人,[我]几乎快要被他逼至墙角,“邢择,你到底是因为我而高/潮,还是因为工作而高/潮?”
沈嘉烟的最后一句话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声音很轻,却阴寒至极,让[我]觉得如坠冰窖,[我]僵硬地转动眼珠看他,[我]看得分明,他的眼眸里也含满了痛苦扭曲的情愫,可与此同时,那里头也跃动着畸形而病态的兴奋,像是明知道会伤害自己,却仍旧不管不顾地把泛痒的伤口抓至鲜血淋漓,沈嘉烟不肯放过[我],也不肯放过他自己:“邢择,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真的很烂。我从一开始看出来了,你和以前所有骗我的卑鄙的人,没、有、任、何、不、同……都一样的,让我恶心。”
[我]的身体不受控地轻微颤抖着,因为沈嘉烟恶毒的话。[我]……[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在他心里,竟然一直是这样的形象,是一个贪慕虚荣,不择手段、彻头彻尾的……无耻骗子……
[我]以为,就算他不那么喜欢[我],可好歹是明白[我]的爱意,尊重[我]的付出的……哈……可笑[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从头至尾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的一腔真心,在他眼里,只是一场虚伪的图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第一次[我]因为怕他痛而甘愿做承受方的时候,他会说[我]自甘下贱了……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可是[我]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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