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件事。”许琪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你最好直接问他去。”
房间里许千临还在睡觉,盖着被子露出来的头上也尽是伤痕,抹上了药膏,有的地方还贴着纱布。
许千临睡得浅,没一会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见床头坐的贺碑,直愣愣地盯着他。
“你们好好聊,我和金依去外面吃点东西。”许琪知趣地拉着金依出门,留他们两人待在病房里。
许千临的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才愣愣道,“原来你真的来了啊……”
“我吵醒你了?你要再睡会吗?”
许千临摇摇头,“我想喝水。”
贺碑把他的病床摇起来些,又递了床头的温水给他。
许千临撑起身来,病号服领口处的锁骨突出,还呈着淤青的颜色,他把嘴唇凑过来喝水,眼睛仍一瞬不错地盯着他。
“还疼吗?”
许千临仍是摇头,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我明明让许琪不要和你说的。”
“为什么?”
“丑。”许千临别过头,皱皱鼻头,“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不丑,等伤好了就都好了。”贺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额头上的纱布,“疼吗?”
“有点。”许千临垂下眼睛,“总归没有你那时候疼。”
贺碑一时无话。他知道许千临对他那次的受伤耿耿于怀。
他也知道许千临曾经到医院看过他,但是仅在门外透过窗口看了很久,至始至终也没有敲开那扇门。
他那时候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公司对他也不错安排了单独病房还安排了保密工作。也不知道许千临是怎么知道他的病房从学校里跑过来的。
后来重逢后许千临没有和他提过这事,他只当不知道,也不再提起。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许千临该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对伤情的心疼和惴惴不安,没有资格大大方方表示关心的低落,也许还比他更多承受着不用背负的内疚。
“你有点心疼我了吗?”许千临想笑一笑,一动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一抽,他惨兮兮地睁大眼睛看贺碑,“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
贺碑没回答他,倒是想起来,“许琪刚才说你之前说过自己要受个小伤,怎么回事?”
“啊……”许千临想搪塞过去,又看贺碑一挑眉,下意识认怂,“就是我怕你到时候北京站还是不来,就和我姐商量要不然到时候折腾点小伤看能不能把你骗过来……至少能让你发个信息给我慰问一下吧……”
贺碑好气又好笑,一只手抬起来想敲他的头,却看着他一脸的青紫下不去手,许千临用右手拉住他的手,“哥哥……你就当说好话哄哄我。”
“北京那天的假我已经请好了,会去的。”贺碑摸着许千临的手冰凉,不由得握紧了一些,“不要搞这些危险的事。”
“也没搞成啊……”许千临讪笑,突然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你会来?真的?”
“真的,“贺碑看他都快从病床上跳起来,一手把他按下去,“只要你快点好起来。”
“我能去啊,”许千临得意地笑笑,“我今晚的香港场也能去,就是不能跳舞了而已,我的化妆师能把伤遮住的。”
贺碑略一皱眉,他觉得许千临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继续演出。但是这是许千临的工作,也是他的选择,几千人从各地跑来就为见他一面,他也不能干涉。
“你不放心我?”许千临眼睛一转,“那你来都来了,顺便来看看我的香港场?”
“我只请了白天的假,”贺碑无奈一笑,“还是因为这几天我都是夜戏才能请到假,过两个小时我就得赶回去接上今晚的戏,不能耽误剧组。”
“你今天也是昨晚拍完夜戏来的?”
“嗯。”
“那你一整天都没睡觉?”
“飞机上睡了,”贺碑安抚他,“回去的飞机上还能再睡一觉。”
“你睡觉时候一点动静都不能有,飞机上哪睡得着?”许千临难得地皱起眉头,“你别骗我,我可以去问金依姐的。”
“吃了半片安眠药。”贺碑摸摸他的头,“别操心我了。”
“老吃安眠药不行的。”许千临仍然皱眉,他想了想向旁边挪了个一人多宽的空位,“你上来睡会,我这是个护理床本来就是双人的……”
“不用,”贺碑笑着打断他,“你困了就睡会,我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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