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文灼赶紧跑到街道上,铭洋也感觉到了不对,很快跟了上去,那些人都还不知道真相,都还十分开心,三两成群的找角度拍照,没一会朋友圈里就被红月刷屏了,各个电视台也开始纷纷报道。
“我们赶紧回去叫上阿呆快点走,去绝命山,要出大事了。”文灼说完又拉着铭洋的手往回跑,到打印社一把抱起阿呆就往绝命山走去。
铭洋一边快步走路,一边问:“出什么事了?”
“有人破坏规则,他把每个人的死亡日期都改到了同一天,我们要赶紧去地府商量对策。”文灼抱着阿呆,刚到山脚下,就看到了一群匆匆往山上赶去的人。
每个人的神色都特别的复杂,半步路都不敢停歇,连话都没空说上一句,铭洋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路也是不敢停下,直到绝命山深处的时候每个人都才松了一口气。
一群人中终于开始有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开始说话,只见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说:“还好赶上了。”这话一说出来周围的气氛都平缓多了,那些皱着眉的人,也都缓缓舒展开来。
只是没一会又开始躁动起来,因为他们通过短暂的交流发现,他们在往绝命山之前都见到了同一个人,听那些描述,铭洋十分确定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今天刚刚见到的那个男人。
“真的是他!”铭洋看着文灼,“难道他是来提醒我们的…”
“他的出现,只怕这次的事情不会简单。”文灼有些紧张的说,刚说完正好马上也就到了地府门口。
一个巨大的石门,上边刻着牛鬼蛇神,各个凶神恶煞,张牙舞爪,门前有两位拿着砍刀的小鬼,正在守门,只站在门前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阴冷。
“两位门神,请问可否打开门?”文灼礼貌的询问,那两个门神先是微微弯了下腰,紧接着起身,缓缓的把石门缓缓打开了。
☆、反派:我开始搞事情了
飞快往身上袭来的都是刺骨的阴冷和无边的黑暗,这感觉像是瞬间坠入了地狱,空空荡荡无所依靠。
石门里边的四周都是冰冷的青石壁,石壁两旁挂着神兽模样的灯展,暗绿色的微光如同鬼火,星星点点直直往前延伸,只凭这些微弱的灯光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四周依然还是黑的骇人,静的可怕,偌大的空间但凡有些声响就会发出阵阵空灵的回音,仿佛半晌也不会落下。
铭洋上次是直接去的判官家里,并未经过地府的石门,这次终于见到地府的大门,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被这威严的景象给惊住了。
文灼拉住铭洋的手,两串红豆手链互相碰撞了一下,发出一丝的清脆,“跟着我。”
“好,”铭洋屏住呼吸,随着那一群人走了进去,后脚刚跟上前脚,门就被外边的两个小鬼给关上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没办法只好闷头继续往前走,终于走到了一个类似于大殿的地方。
按照世人对地府的一些了解,大概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殿了,殿里周围的石壁上更是刻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四周的摆设到是没什么特别,这道和铭洋心里的阎王殿没差。
大殿已经有了些光,虽然不是特别明亮,但看大概的轮廓是足够了,只是这大殿里的气氛更是压抑,清冷的要死,整体都是死气沉沉的。
最显眼的当属于正对面有一扇石头雕刻成的屏风,屏风的雕工细致入微,刻着一条条遨游在天上的龙,远远看去好像都是活的,透过屏风的缝隙,铭洋隐隐约约在里边看到了一个人影,还有些说话的声音。
屏风里边,一个人正皱着眉头苦口婆心的劝导,经过被三番四次反驳之后终于败下阵来,屋里的进行最后的挣扎,他用着几乎快要叹息的语气,无力的说:“殿下……”
被尊称为殿下的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挥了挥手,无奈那人只好离开,刚走出屏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铭洋和文灼都有些意外,原来在屏风后边与阎王说话的人竟然判官,但是别的人脸上写的并不只有意外,还有恐惧,一个哆嗦的声音问:“判官大人,难道阎王还是没同意吗?”
判官摇了摇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人,感觉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完全的应验了。
文灼走到人群的最前边,对着阎王行了礼,并告诉了阎王的来龙去脉,当然还包括见到的那个人。
阎王听完之后十分震怒,狠狠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在大殿上传荡了很久,“立刻查,查到水落石出为止。”
“是,”判官答应之后,就急匆匆的回去了,临走之前看着文灼和铭洋,嘴唇有些抽搐,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由于时间太紧并没有抓着机会。
阎王的声音也正好打断了铭洋的思绪,阎王说:“祁桉又卷土重来了,这次就是他是给我们的警告,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所以最近一点要把每个人的死亡清单都好好看一遍。”
阎王从屏风后边说了许多,铭洋有些不大懂,比如祁桉是谁,还有他来了为什么要看每个人的清单,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这些问题铭洋一直憋在心里直到离开阎王殿,才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根据文灼的回答来看,好像是这位名为祁桉的人是地府的头号通缉犯,他可以略过规则随意改变普通人的寿命,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人物,本来都已经消失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所以要注意每个人的死亡清单若死亡的方式特别了或者巧合多了,那大多就不是巧合了。
跟在人群中白胡子的老爷爷站在铭洋身旁长叹了一口气,“只怕这次是带着目的和阴谋来的。”
文灼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祁桉就算改寿命,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全部改了,这必然是慢慢来的,而且这么大的动作我们到现在都才察觉,只怕阎王殿里不干净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现在这个时候,”老爷爷眉心中间皱成了川字,在皮肤的蹙紧下,两边的眉毛都快要链接在一起,浑身都写满了一个愁字。
文灼一开始也有些疑惑,但是忽然之间就明白了,再过一百年地府就要选下一届阎王了,所以暗戳戳的搞出着许多动作,只怕下一届要是选不好,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目的虽然知道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文灼并没有告诉老爷爷,因为现在谁都摸不清谁的底牌,是没有人敢率先出头的,改防还是要防的。
老爷爷觉得文灼并不像知道的样子也就没在追问,走出地府外边起风了,树叶互相击打着,乌鸦叫的很是悲鸣,风吹的每个人的发丝都在来回跳舞,人群就在这里各自散去了。
从大殿内的时候文灼就把阿呆给到了铭洋。
铭洋就一直抱着,阿呆虽然看起来胖但是抱着却很轻,它今晚的状态虚脱到了极致,一直处在昏睡的状态,看起来很虚弱,“阿呆这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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