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佑咬牙切齿道：“我不相信！一定是你这个贱女人跟谁生的野种。”
柳黛看着严天佑，“如果你的父亲和哥哥，知道你把你的嫂子叫做‘贱人’，把你的侄子叫做‘野种’，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严天佑沉声道：“我姓严，就算你嫁进了严家，也是个外人。”
柳黛的声音仿佛淬了毒的利箭，“和他同床共枕的是我，为他生儿育女的也是我，为什么你觉得你和他会比我和他更亲密呢？”
唐心警告道：“柳小姐，如果你再刺激天佑，他要是想打你，我可拦不住他。”
柳黛闭上了嘴，要是严天佑这个疯子对她动手，她因此流产，要么她的荣华富贵可要付之东流了。
“柳小姐，我要问你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走了。”唐心并不打算让人送柳黛回去。
柳黛也不想在这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了，开门走了。
柳黛走后，严天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他问：“那个女人的话，是真的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唐心说了句废话。
柳黛说的话，他并不完全相信。他之所以问那些问题，更多是在观察柳黛说话时的神情和动作。柳黛绝对在某些事情上撒了谎，但关键是分辨她的话里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严天佑看向唐心，“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唐心站了起来，“接下来……当然是去见柳小姐口中孩子的父亲。”
……
两人出了酒店，去了严家的总公司。
严天成的办公室，严天佑去过很多次。他连招呼都不用打，就进去了。
严天成的办公室，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透出和它主人一般的冷淡。办公室靠左手边是黑色的沙发、白色的茶几和灰色的地毯，正对面是黑色的椅子和白色的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有一个黑色的木架，上面摆着黑白灰三色的艺术品。
严天成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听到开门声，抬起了头。看到严天佑和唐心，他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你们来了。”
“你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们会来了。”唐心在严天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严天成淡淡地说：“你是天佑最好的朋友，而且你比他聪明得多。他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总是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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