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骐祥还是没有回来吃饭,阿姨们走的时候为他做好了饭,他随便吃了一点就上床休息。
傅骐祥比昨天回来的还晚,接近十二点才到家。他存了心要等他,一直没睡。他还是穿情趣内衣,赤裸暴露,用最原始的肉欲激起男人的兴奋。
可能是这晚傅骐祥喝了酒,脑子有点不清醒,竟然没让他背过去,抱着他特别激烈地做,狂热地吻他,叫他“宝贝”。
他脑子都蒙了,不过看到男人醉醺醺的样子,觉得他一定是叫错了。想到傅骐祥会在床上叫某个小骚货“宝贝”,他又是气得肝疼,差点将男人从身上踹下去。不过他被男人死死抱着,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接下来几天他都呆在别墅。傅骐祥也没赶他,不过对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冷淡。别墅里阿姨天天来,为他做好饭,收拾干净就走了,也不和他说话。他郁闷又失望,觉得男人的心就像一座冰山,他根本融不化。他越来越担忧自己的处境了。
这几天他大着胆子将别墅翻了个遍,可也没找出他心中认定“小骚货”的一丁点线索,郁闷极了。难道傅骐祥把人藏在了其他地方?书房门紧紧锁着,只有这里他进不去,也不敢进去,不过他现在怒火攻心,什么也不想管了。
网上查了查一些开锁的技能,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段细铁丝,傻乎乎地去撬门。
“你在做什么?”
第三章 分手分手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谢砚吓了一跳,背过身去看,竟然发现傅骐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一动不动地站在他的身后。他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傅骐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以前不是都要等很晚才回来吗?!他惨白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做什么…”
他急急忙忙将手藏在身后,试图藏住那段可笑的铁丝。傅骐祥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皱着眉,命令:
“拿出来。”
他的眼睛冷得像寒冰一样,谢砚被冻得瑟瑟发抖。他不敢动,也不敢拒绝,就那么害怕地矗立着,像被抓包的小偷,羞愧极了。
“拿出来。”男人又说,声音明显更加冷硬,充满愤怒。
他怕极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不敢动,手指攥得紧紧,铁丝把皮肤都划破了。
男人彻底没了耐心,摁住他去抢他手上的东西,他尖叫着挣扎,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作案工具。傅骐祥看着手上那段歪歪扭扭的铁丝,又看看门锁上的划痕,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黑得跟炭一样。
谢砚吓哭了,流着眼泪结结巴巴地辩解: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没想偷东西,真的……”
他觉得男人已经把他当小偷了,毕竟作为集团公司总裁的书房,里面总是会存有许多商业秘密。
傅骐祥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气得不轻,说了一句“出去”,就开门进了书房,“嘭”地一声关门,把他关在了外面。
他没脸再敲门解释,可怜兮兮地下了楼。
傅骐祥一晚上都没出书房,他也不敢睡,抱着毯子坐在书房外面,不敢敲门,也不敢离开。他知道自己惹男人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他想祈求原谅。
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坐了一晚,最后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早上傅骐祥出门,意外地看到门口坐着一个小东西,被他开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地叫他“老公”。
男人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敛下情绪,也不搭理他,直接走了。
谢砚委屈地哭了。
接下来好几天他都试图得到男人的原谅,男人根本不理他,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简直对他厌恶到了极点。他灰心丧气极了。
这几天他都不敢进傅骐祥的卧室,乖乖睡在客房里,书房是再也不敢进了,连衣帽间那些情趣用品也不敢再碰。
第二天就是画展了,可傅骐祥还是拒绝他的任何解释,他难过地决定办完画展就向傅骐祥提出离开。
画展办得还算成功,史密斯先生在第一天展览的时候应邀出席,惊动了许多媒体。
媒体都在猜测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画家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请动国际知名油画家保罗·史密斯作为特邀嘉宾。
有了史密斯作为噱头宣传,谢砚的画被卖得很好,第二天就被抢售一空,原本定期一周的画展不得不提前结束。
不过在他向史密斯先生提出能否跟随其去国外学习的时候,却被委婉的拒绝。
“抱歉,谢先生,您的作品卖得很好,也许并不需要我的指点。”
他很失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拒绝。
“不过,我可以向您建议的是,也许您应该在作品上多倾注些灵魂。”
这是在说他的画作没灵魂,人家其实并不认可了。虽然很打击人,但谢砚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在画画上很有天赋,不然当年也不会以最高分被国家美院录取。但这几年一门心思都用来讨好傅骐祥,虽然换来了优渥的生活条件,但画画越来越没灵感,这次画展的作品也是他为了获得成功而制作出来的商业化产物。
事业感情双重打击,让他特别沮丧。也许他真的该离开了,在那个男人身上耗费那么多精力,让他逐渐失去自我,什么都向钱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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