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怀袖不知不觉靠得更近了一些。
冬月站起身来,此时,船已经行驶到了河中央,他正扒在船边,看着碧绿的水面下的游鱼,但这地方也太安静了吗?连鸟鸣都没有。
“说起来死亡这事,人还是会觉得恐惧吧,而且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延长生命,终究死亡还是无可避免的事情,这是自然规则,万物都有其终结,和这相比,活着的事情才更重要啊,死去的人还有什么未来呢。”
话音刚落,冬月突然感觉背上有一股力量将自己推向船外,他猛然回头,除了怀袖还能有谁,此刻怀袖的表情和往常完全不同,仿佛带着一丝怒意。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冬月大惊,用力挣扎着想要保持平衡。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命绝于此的时候,后背上那股压迫的力量却消失了,然后一股温柔的力量揽在他腰上,把他带回了船里。
接着这始作俑者口中迸发出一阵狂妄的大笑。
冬月觉得简直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生气。
“开个玩笑,吓到你了吗?”怀袖刚刚的怒意稍纵即逝,现在已经恢复了平常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容。
冬月吓得够呛,终于松了一口气,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带着点情绪说道:“再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啊,真是的。”接着又埋怨地瞪了怀袖一眼。这个人,真是太奇怪了!
那人却像无事发生一眼,从船舱拿出钓具开始钓鱼了,冬月这次长了记性,和他拉开了距离,坐得远远的,并且找了一个远离船边的位置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再对方被捉弄。
渐渐天色有变暗了,怀袖终于收了竿,收获颇丰。
虽说是出来钓鱼,倒是自己差点为了鱼,一想到这冬月就心有余悸,毕竟他是真的不会水。
船很快驶回岸边,怀袖把装满鱼的水桶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却没有向回去的方向开,而是向山中更深的方向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图书馆
冬月觉得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不知道要被带去什么地方反而让他更加不安,于是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怀袖不答,安静的开着车,冬月觉得他今天变得很奇怪,也不敢再追问了。
山路难行,还七拐八绕的,冬月一开始还怀抱认真记路的想法,后来便索性放弃了,不过也无妨,因为这山上几乎只有一条主路而已。开了不知多久,怀袖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从后备箱拿了鱼桶,下了车。
这周围都是密林,冬月紧跟上他,虽说是紧跟,但他现在并不敢靠的太近,但这里实在偏僻,除了跟着这没头没脑极不靠谱的人,他也别无办法。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会,怀袖脚力果然惊人,为了跟上他,冬月追得呼哧带喘,二人绕过一片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不远处伫立着一坐暗红色的西式小楼。在这松林密布的山间,竟然十分和谐,丝毫不觉突兀。
走到小楼门前,冬月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那门似乎有识别装置,自动打开了。冬月跟着怀袖走进一间会客厅,这屋子四周全部是包木墙面,配成套的古董家具,装饰以水晶和瓷器摆件,以这个时代来说,光是维护的成本也是不菲了,大厅中已有人等待。
“你来了。”屋内传来分外柔和的女声。
那是一个打扮庄重得体的中年女人,坐在扶手椅里,并未起身,正温和的看着怀袖。
“好久不见了,兰姨。”接着将那桶鱼拎起,用手指敲了敲水桶,里面的鱼顿时有所反应,不安分的翻腾着,发出水声。
那女人笑道:“又去抓鱼了?收获不错呢,晚餐就用它吧。”
说罢就来了个年轻姑娘将鱼桶接走。
敢情中午不吃鱼了,但晚上还得吃,那为什么不早说呢,冬月倒松了口气,这半天怀袖很奇怪,说的话也难懂,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人家还不理他,眼下这个兰姨倒像个好相处的。
“今天你怎么会有空过来,还有客人?”那女人的目光落在了冬月身上。
怀袖如常微笑说道:“嗯,他刚来的,我带他来你这瞧瞧。”
冬月于是自我介绍了一番,也跟着怀袖唤那女人兰姨,但对于为何来此,当然略过不谈。
“看样子过一会是要下雨了呢,不如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雨天走山路太危险了。”
“好啊。”怀袖随意应道,像是早有此意。
冬月颇有些不自在,因为给刚认识的人添麻烦,并不是他的为人之道。
“没有提前打招呼真是抱歉,打扰您了。”冬月扣着手指说道。
“不用客气,像自己家一样就好。你们累了,随便玩一会早点休息。兰姨柔声说道。
怀袖朝着兰姨点了点头,便抓着冬月的手腕走出了大厅。
这座房子墙壁很厚,天花板很高,垂挂着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七彩闪光将这屋内的一切渲染出一丝奇妙的的不真实感。
怀袖拉着他走进一间屋子,那是一间极为宽阔的屋子,除了两扇窗户以外,周围的墙面全部是高至天花板的木质书架,屋子中间摆着几张沙发和一张写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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