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于是莫檀绘声绘色将江巧凤屋里的样子给他们描述了一番。说到呕吐物的时候,冬月似乎想象到了什么,捂着胸口挥了挥手,道:“不行,我得缓缓,你们先吃吧。”
祝遥和莫檀都已经落座,冬月一个人还在后面磨磨唧唧的不肯靠近桌子,像是怕听见什么冲击性的内容,转身又去泡了一壶茶。
“别等他了,大约是点心吃多了,我们先吃吧。”祝遥瞧了冬月的方向一眼,对莫檀说道。
饭食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冬月最后也是没禁住诱惑,还是喝了一碗鲜香的鱼糕蔬菜汤。
饭毕,莫檀又挑起了话茬,说道:“我看啊,这下事情可难办了。”
“怎么说?” 祝遥有些担心此事一日不解决,他们就要继续困在这,虽然似乎短期也没有什么损失。
莫檀回答道:“你想想看,各门的守卫都已经确认了,昨晚没人半夜离开这座宅子,也就是说,下毒的人,还在这。”
“这怎么会?” 冬月觉得不太可信。
祝遥却说:“这个可能性的确非常大,而且下毒的人,多半是家里的人,非常熟悉这宅院的情况,还有大太太的作息,不然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得手。”
“那这么说,这里岂不是非常危险?”冬月听了祝遥的话有些慌。
“只能寄希望于这凶手抱着明确目的,不会去伤害不相干的人了。”莫檀道。
“大太太房里丢了东西吗?”冬月问道。
“没有丢,这事澎湖已经确认过了,东西都在的。”
“那也就是说并不是图财了。”冬月喃喃道。
“这也说不准,说不定是盗窃未遂。”
“为了偷点东西,也犯不着杀人吧。”冬月道。
“那倒也是,若是偷盗未遂还被发现了,只能灭口倒还说得过去,但也并没有明显的迹象,而且按理说,杀人之后威胁就消失了,应该会继续完成盗窃行为才是。”
没有财物上的损失,那也就是说,凶手的目的趋近于单纯的害命了。
“那毒是怎样下给大太太的呢?“冬月说着,像是询问一般的看向祝遥,看他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说道:“你想啊,要是下毒在晚上的饭菜里,在吃完饭之后,睡觉之前这段时间就会毒发,这样身边的人一定就会发现了。”
“会不会是注射了提取物?”祝遥问道。
“不是,据说,就是孔祥说的,大太太是口服了足量的狼毒,这样毒性发作速度最快。”莫檀否认了这个猜测。
“总不能是她自己吃下去的,那大概用了什么缓释的办法。”祝遥道。
“也许她平时有夜晚服药的习惯,因为什么原因,吃错了,或者被人故意调换了。”冬月思索着。
“这如果不是很熟悉她习惯的人,大概是做不到的。”莫檀道。
“我知道,大太太也得有四十岁了吧?”冬月问道。
“应该是四十一岁了,去年我来参加过她四十岁的生日宴,她比楚云凡小三岁。”莫檀答道。
在这千丝万缕当中摸到一个线头,想顺着摸索下去,却没那么容易。
莫檀还追问道:“这个年纪的话,怎么了吗?”
冬月道:“当然不能靠这一点就下什么结论,我就是猜想啊,只是猜想,并不能否定是情杀吧,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莫檀点点头,似乎还很是认同:“四旬女子遭遇真爱,求而不得,反遭杀害。也说不定是反过来,是楚云凡哪个小老婆下的手?”
“好了,我看你们两个也别乱猜了,早点睡觉是真的,明天问问楚清有没有进展吧。”祝遥看着这两个跑火车的人,一脸无奈。
冬月吐了吐舌头,莫檀耸了耸肩,两人又嘀咕了一会儿便散了。
半夜,冬月迷迷瞪瞪的醒了,脑子里却挺清醒,想着自己平时也不怎么起夜的,坐起来呆愣了片刻,认为可能是因为晚饭没吃饱的缘故。
他悄悄的开了一盏壁灯,想着找找有什么吃的垫上两口再接着睡。
可这一开灯不要紧,等他视线清晰了起来,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的眼前,床对面的边桌上,正立着一条手腕粗的蛇!那蛇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嘴里吐着信子,他整个人完全不敢再动,他曾听人说沙漠里的蛇是最毒的,虽然他不会分辨蛇是否有毒,但此时已经魂飞魄散。
待了半晌,才捅了捅身边的祝遥,强忍着自己想要惊叫的欲望,苦着脸给他使眼色。
祝遥睡得不沉,被他戳了几下之后,倒是很快清醒过来,瞬息间便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他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室内一圈,视线在寻找什么可以对付蛇的工具,最后从墙壁上取下一柄装饰用的长剑。接着悄无声息的用剑鞘朝那拦腰蛇打去,正好打到蛇腹之处,正是脊椎最脆弱之处,那蛇瞬间软塌下来,然后他飞快的打开抽屉,将被敲晕了的蛇挑了进去,再把抽屉紧紧合上,整套动作极快,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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