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渔:“要么这样,我也不想占便宜,现在你每个月房租多少,加两百算交家政的,一起给我,就当搬进来的房租,押三付一。”
崔时璨笑了声,还是没睁眼。
温渔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好不好,你说一句呀?”
又过了好久,时璨才闷闷地说:“考虑一下。”
“你别考虑到一半睡桥洞去,”温渔说得有点凶,故意形容夸张,“如果被我发现回绝之前就偷偷找了别的房子,我就去买下来当你房东——别跟我扯买卖不破租赁,这次是在和都讲道理,不想住直说。”
“啊?”崔时璨搓了下鼻尖,“买卖不破……什么?”
温渔:“……你当我没说吧。”
也许最近过得不错让他心情也一扫此前的阴郁沉重,听了温渔这番硬邦邦的话,时璨没表现出多大抵触,他说:“实在找不到……那只能麻烦你了呀。”
温渔一抖,没想到情绪软化来得那么突然。
崔时璨这次居然不抵触他了?
所以他之前说的“同情”和“可怜”,是不是真的故意气自己?
管他是不是,就当是了。
这小坏蛋!
作者有话说:
比强行买房同居更有效的方法已经教给你们了????
第四十一章
接下来的几天毫无消息,烦躁与犹豫接连而来,温渔其实有点怕。崔时璨不是第一次躲他了,但他本能相信这一次对方不会逃走。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也许是第六感,也许那天最后告别是崔时璨主动跟他说的“再见”——既然有再见,那就没可能分开得莫名其妙,对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温渔觉得自己有点幼稚,但有时候幼稚未必是坏事。他尚不清楚在旁人眼里,这并非“幼稚”,而是成年后得以一息尚存的天真还徘徊在他身上没有离开,比起那个词,天真更显难得了。
除夕前一天,温渔在早晨七点醒来。
他常熬夜工作,于是很少自然醒。前一夜睡得不太好,醒来后也浑身不爽快,温渔试图睡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直到闹钟响起,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假期都睡不着”的事实,只好起床。
温渔习惯性地捞过手机,检查有没有错过重要信息,微信置顶的聊天框后跟着个明晃晃的未读消息一条。
右眼皮突然跳起来,温渔精神一振,默念了三遍“封建迷信”,这才在一地晨光中点开。
时璨的头像还是那团黑色,他说话语气安稳:“搬家的事,谢谢。”
发信时间在清晨六点,温渔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搓了搓脸,确认不在做梦后怕了崔时璨的言语机锋,连忙回过去:“你答应了?”
时璨应该正准备去上班,直到半个多小时后才给他答复:“房东喊我年后搬,真要拆迁。你到底是什么预言家-_-||”
温渔:“都说了负责开发的就是我们公司[微笑]”
时璨:“???”
温渔怕他多想,立刻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反正已成定局。我们俩别客气,这两天有空吗?年前去把家具选好,看搬家方便就直接搬了?”
时璨:“?”
温渔已经穿着拖鞋出卧室了,跑到那间空余的客房给时璨拍了张照片,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的三间房,一间自己睡,一间书房,惟独剩下的那间可以住人,但除却房间正中那张一米五的单人床外,什么也没有。
时璨哭笑不得,给他发语音:“不是说收拾好了吗?”
温渔耍赖:“等你住进来就收拾好了。”
时璨:“我除夕都得工作,这两天……不太有时间,以后再说吧,有床就行。”
温渔一听自然不肯,他有私心,不方便当着时璨说明,于是商量后做主由他来买家具。崔时璨对此没什么反对的,消息框后都是简短的“好”,最后对他说:“你不要搞太复杂,能住人都可以了。”
但温渔才不管他呢,心情好得快要飞起来:“过年你要回清州陪阿姨是吗?”时璨答应后,他又说:“什么时间再回来?”
“年初四,我要值班。”时璨带了个宽面条泪的狗狗表情。
温渔:“好吧,那记得给你新房东带点礼物[小熊猫卖萌.jpg]”
时璨好一会儿后才给他回:“带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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