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让他忍得难受,终于能三只手指进出无碍,崔时璨咬了口温渔的耳尖,把圆圈状的安全套递到他手里:“给我戴上。”
“嗯?”眯着眼睛的温渔闻言精神些,他稍稍推开,看清了时璨的东西,用手摸了一下,很快笑了,“没事,没事……直接也可以,我很久都不——”
“不行,我说了算。”时璨说,安全套塞进温渔手中,又亲他,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下咒,“你今天晚上都听我的,乖。”
温渔被他亲得找不着北,一句指令一个动作,撕开包装,手伸向下方。
时璨好像有接吻饥渴症似的,温渔喜欢被他亲吻脖子、锁骨,在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色印子。他沉迷于时璨鼻息间的热气,想让时璨别总咬他,可这话太违心,身体中有个声音在叫嚣不够,没碰过的前端就硬了,抵着时璨的腹部。
跪坐让温渔有点重心不稳,越发贴时璨紧,他的身体微微晃着,腿完全张开了,环着时璨腰身,感觉他手指的进出,阴茎磨着会阴和大腿内侧。
穴口被撑开玩久了,难以言喻的空虚,温渔搂着时璨的脖子,察觉他就是故意,泄愤般狠狠地咬时璨的耳垂。他这次用了力,痛得时璨拖长声音,得意还没超过一秒,时璨咬着牙骂他小坏蛋,身下撑着穴口的手指尽数退出,温渔愣了一刻,就着半坐在他怀中的姿势被进入了。
这动作刺激得温渔头脑发胀,他半闭着眼,嘴里喊着慢一点,却诚实地和时璨靠得更近,腰身随他的动作晃,咬着时璨肩头。
时璨不再舔他的锁骨,含住胸口乳首,舌尖抵着那儿反复舔舐硬起的小粒,又用牙齿撕咬。他想听温渔叫出来,只有他们两个的卧室,玻璃窗漏着一条缝,凉风混着雨声,无限放大了感官。
炽热的呻吟怎么也堵不住了,从唇齿间溢出,时璨故意不控制着力道,听温渔一边被他干得爽,一边又被他咬得很疼,满眼水汽,冰火两重天地挣扎。他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掌控他的乐趣,温渔身后穴里紧致的触感一吸一张,弄得时璨收不住。他想狠狠干温渔,身体力行地让他被操出声,他数年一梦的执念总算得逞,哪怕天亮以后温渔翻脸不认人,至少此时此刻的声音、被包裹的快感都很真实。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时璨拉着温渔的手,恶趣味地让他去摸。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延伸至大脑,像吸了罂粟一般,身体不断颤栗,温渔被身后的湿润吓了一跳,分不出声润滑剂还是自己的,脑中一片混沌。
时璨在他后穴不停地来回抽送,他发出低低地呻吟,喊太快了,又喊好舒服,汗水沿着脸颊一路落进锁骨的凹陷。
时璨抬起头,看温渔那双动人的眼睛,天真却盛满情欲,呻吟羞涩又撩人,他心念一动,放慢抽插速度,凑拢亲温渔的嘴巴,亲得他发软。眼看他被插到高潮,时璨放慢了,温渔以为时璨又在折磨他,不满足地、软绵绵地叫唤:“时璨……”
尾音未落,操干力道猛然加大,温渔手臂颤抖,牢牢地捆住时璨脖颈,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混乱的吻印上时璨的眼睛。缓缓往外抽再大力捣入,时璨每一次进入都像想要撞进他身体最深处,撞进五脏六腑。
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暂且放下刚才时璨的坏心眼,温渔眼神迷离,此刻只看得见时璨棱角分明的轮廓,自上而下的视角,他细长的眼角染上情欲的红色,温渔看得心醉,低头亲吻时璨的眼睑,轻声呢喃:“好喜欢你……”
冲撞停了一拍,时璨长叹一声,摁着温渔后颈,紧紧拥着他抽送。温渔里面温暖湿润的触感让他发狂,失去理智,恨不得每一下都顶在穴心,碾过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把他干得再说不出半个字。
半坐着的姿势弄了一会儿就累得很,时璨将他重新压在床上进入,紧扣着温渔的后腰,干得他受不了,字句破碎地求饶。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温渔还没反应过来,他感觉身体里时璨又胀大了一圈,一抽一抽地顶着,耳畔他终于忍不住似的,低低地闷哼。全部灌入他的神经,像海浪拍打礁石,他一下子释放,被弄得疲惫不堪。
他什么也没空想,黑暗的一片,只有时璨的眼睛亮晶晶的。
时璨退出去,温渔躺了会儿,忽然撑起上半身,他的腿合不上,就这么姿势尴尬地去抱住时璨的腰,把他拖回来,说还想要。
后背紧绷,好似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可他去亲时璨后颈时,他猛地回过身,这次没戴安全套,赤裸裸地插进来。
这次肉贴着肉,温渔最后一直抖,腿抬得久了酸软无比,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意识模糊时有河岸的烟花,演唱会迷离的灯光,落在头发尖的初雪,还有雨天的公交站台,他们十七岁时第一次接吻。
玩笑般的触碰,他居然也能记这么多年。
温渔的混乱的梦像胡乱拼凑起的碎片,在他脑中放映了一整夜。最后他从悬崖跌落,失重感猛然袭击现实,害他一下子睁开了眼。
剧烈地喘息几句,窗外的阳光不急不缓映入眼帘,刺得温渔迅速闭上了眼。他再次睁开,拿手挡着眼睛翻了个身,忽地整个清醒——
床榻另一侧是空的,手摸上去还有温度。
温渔突然坐起身,下面的酸痛让他差点喊出声,呆呆地缓了一会儿,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红肿,锁骨和肩膀都是浅红的痕迹,像蚊子包,下巴刺痛,不晓得是什么,但腰际被掐出来的淤紫很难忽视。
抬脚想掀开被子下床,他停了一拍,窘迫地发现他连裤子都没穿。
“我操……”温渔喃喃地说,“干什么了这是……”
他还没从“真睡了”“怎么这时候睡”的震惊中回过神,卧室门从外面被推开,温渔立刻抓起被子罩住自己,双眼还没适应黑暗,听见崔时璨带笑的声音。
“醒了?那就起来吧,吃早餐。”他说,脚步渐远,“给你买了楼下的豆腐脑。”
“我洗个澡。”温渔扬声说,装作很无所谓。
看不见时璨后他捂着脸又坐了会儿,妄图让脸上的高温消退无果,只好忍着下肢酸痛飞快奔进卧室边的卫生间冲澡。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温渔努力去回忆昨天晚上最后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被时璨摁在墙上,然后他们疯狂……
他没什么意识了,累得很,依稀记得时璨笑话他身体底子不好,亲他的肩胛骨,拿一条毛巾替他擦干净又涂了点药……
等会儿,他家哪儿来的“那种”药?
头发水滴还没擦干,温渔穿上睡衣冲出去:“崔时璨!”
茶几上摆着两人份的豆腐脑,还有油条和无糖豆浆,两个红糖饼。时璨正在看早间新闻,听见他愤怒的语气,满脸无辜地回头:“干吗?”
新一轮大范围融资……
房地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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