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脸不红了,忽然瞪着肖愁,眉头轻皱,眼中马上蓄满了水。哭了出来。
肖愁一下子慌了,三两下把衣服穿好,下床轻轻抱过阿清,问道:“怎么了?”
阿清也不说,就是把头埋在肖愁胸口死命哭。肖愁也抽不出身,勉为其难用灵力推着锁了门。
这死没情商的家伙放任阿清哭了一会儿,等到好点了又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于是阿清又哭了。
更大声。
肖愁望天,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最后一遍,他还是不死心。
阿清可能是哭半天累了,腿软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床边,眼睛红得很,方才梨花带雨哭了一场,江南养的姑娘看上去便更是水灵灵的,煞是好看。
阿清哽咽着道:“上月十五我就告白了。”
肖愁不长眼的问道:“然后呢?他没答应?”
阿清听着眼有红了,可偏偏深知肖愁那张破嘴,愣是说不出什么来,只好哭,声嘶力竭地哭。
肖愁站在一边束手无策,想望天,又觉得这事求人不如求己。
他对阿清这种反应表示不解,当年娄酌灰飞烟灭他都没这么大反应,小姑娘的心思可还真是旁人难以理解。但是他显然没资格说话。只有被告白经验的人没资格说话。
他无奈道:“那我怎么办?要不你去打他一顿?或者打我一顿?”
阿清忽的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气笑的。
肖愁也无奈得很,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别哭了。”
阿清三两下抹干眼泪,整理好头发,颇有经验地揉了揉右眼眼眶,让两边红得不均匀。
阿清道:“我走啦,记得把药热热送过去。”
肖愁不解:“你给他熬了什么药为什么还要我送过去?你送过去不是更能促进感情吗?”
阿清气结,抽搐了两下决定甩手走人。
娄酌便站在门外,愿意是来找肖愁的,却看见阿清气冲冲跑了出来,知道肖愁已经醒了,便敲门:“师尊。”
肖愁开门,道:“何事?”
娄酌怔怔的对着肖愁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迅速低下头,掩盖自己无处安放的目光。
娄酌道:“弟子近日身体不适,可能修行要耽搁几日。”
“啊?还真的身体不适啊?”肖愁让娄酌进来,再次关上门窗,密不透风的那种,“练气期一过,这些小病小灾自然会少啊。”
娄酌面不改色暗自筹划如何装出偶感风寒的样子。
肖愁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伸手想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娄酌却忽然退了一步。
肖愁见他脸色吓人,难得眼不瞎了一次:“你这哪是身体不适啊,都像是有心魔。”
娄酌听着,仍不敢抬头,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出了夜里那事他根本就无法直面肖愁。
肖愁更加确定了,想想从身上解下来那块白玉佩,递给娄酌:“这个,能清心净神的,效果显著。”
娄酌接过玉佩,玉佩上端端正正刻着“消愁”二字,细看,边上还有一行小字,“旭文二十九年娄携卿刻”。
“旭文”是先帝的年号,先帝在位二十九年,然后上官家叛乱,不出三日被盛番侯平定,穆兴帝登基。
这“旭文二十九年”的娄携卿,是个什么人呢?
肖愁不是会缺这种东西的人,尽管这已经是上好的蓝田白玉了,他也不会稀罕。可这块玉佩从娄酌见他起他就带在身上,视若珍宝,想必其中情意是难以衡量的吧……那肖愁又怎会轻易送出呢?
娄酌思及此,又将玉佩呈了上去,道:“此物应是师尊重要的东西,不敢轻易留。”
肖愁挑眉:“重要的东西?哪看出来的?就因为我带着它?这头发我还天天带着呢,我现在就能给剪掉。这算什么重要的东西?”
见娄酌还是没有乖乖听话,肖愁继续道:“年轻人,难道你以为离了它我还能活不成吗?人离了什么都是活的成的,只要你够强。”
肖愁拿过玉佩,往娄酌怀里一拍,拂袖离去:“好好休息几天吧,日后可有的忙的。”
娄酌握着还有余温的玉佩,注视着肖愁宛若天外仙的背影,目光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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