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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站成便于战斗的姿势，警惕地打量面前衣着各异，齐齐瞪着他的人。

最后还是美国队长打破了会议室里的尴尬。史蒂夫放下所谓的“超英损害控制协议”，拿起盾牌置于身后，起身迎接眼前黑漆漆的不速之客。

布鲁斯·时尚小王子·韦恩看着把美国国旗穿在身上的金发男人，面罩下神色复杂：……原来三原色不是外星人的特殊审美啊。

不管怎么说，蝙蝠侠凭借他正直坚毅的下巴（？），凛然不屈的气势（？？）以及无往不利的主角光环成功证明了自己正义伙伴的身份，暂时加入了复联小分队。

正义联盟：？？？关门放酥皮准备。

并且无意中打断了内战前奏，将事态拐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今天的大蝙蝠也有拯救世界！

因为土豪之间的惺惺相惜，布鲁斯在短短半天里就和托尼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损友吧喂）

纽约首富对上身高一米九的哥谭王子，丝毫不输气场，眼神交流间火花噼里啪啦的响。

布鲁斯冷笑一声，开口就是火.药味十足：“超英协议？为了控制战损还是控制超级英雄？别告诉我你相信政府。”

托尼毫不客气地回呛：“控制狂还是省省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试图测算的数据来自监听器。真为你队友的隐私感到担忧，猫耳侠。”

目睹土豪战争的复联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只是防患于未然，超人不会在乎这点小事。”蝙蝠侠扯下面具，露出那双钢蓝色的、深邃迷人的眸子和汗湿的黑发。

他认真地一字一句道：“超英的资料绝对不能为政府所有。这不止是为了超级英雄们秘密身份的考量，更是为了世界和平。没有势力应该拥有一份远超常人的力量，这会打破平衡。”

托尼一时哑然。他侧过眼，看到队友目光中或深埋或浅藏的赞同。没有人真的愿意签那份完全不平等的条约。他抓起桌上的协议，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全联盟只有他公开了身份，只有他直面民众的愤怒责备，只有他知道复仇者的处境多么危险。

他又能怎么办呢？

领先时代的人，不管是天才还是疯子，总是不被人理解的。

托尼一瓶又一瓶地灌着酒。他听到敲门的声音：“贾维斯，别开门。”门开了。布鲁斯绕过满地的空酒瓶，站到托尼床前。

托尼不满地咕哝起来：“贾……哦，星期五。”他愤懑地抬起头：“你怎么进来的？”

“Because I am batman.”布鲁斯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