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杵着干什么,速去弄几个清淡的。”
傅壬章拔开药塞子闻了闻,有股中药的味道,等着人出去了,才抬头看向毛毯上站着的男子,“小红豆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让人绑了你去沐浴。”
挑了挑眼眉,看小红豆一副愈愤不愤的模样,拇指和食指微微摩挲着,真是惹人爱啊。
很快,傅壬章的小厮端进来几个食盒,朱珏不愿意靠他边,略微后退着坐于床上,抿唇看着他。
傅壬章拿着两个瓷瓶互相用力蹭着,空气里瞬时出现了嘈杂的呲啦刺耳声,舌尖舔着后槽牙,狭长的眸子斜斜的眯起问他,“怎么着,想让我亲自喂你?那也成,嘴对嘴的吧,我心心念念的日夜惦记着你那红唇呢…”
朱珏没东西可拿,随手拎起来昨夜晾干的亵裤扔过去,“你闭嘴。”
轮椅上的男人顺势接住,抬起仔细翻看了翻看,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捏着一角问他,“拿亵裤当定情信物?果然探花郎的创意就是新颖,待会儿让人也送一条我的,唔,我可能没你的这个这么香…”
朱珏觉得自己遇见他至少减寿十年,浑身还痒,头顶还冒烟,气急败坏的指着他半天没说出来什么,傅壬章也怕他气坏了,好生的打商量,但出口的话转瞬就变味儿了,“香香的小红豆,你好生吃饭,然后沐浴,再脱光了衣袍让我乖乖擦药,这些过后,我就会离开,行不行?”
不行,老子凭什么让你擦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
“显不着你,赶紧回去雕那堆破木头吧。”
握着药瓶的手一顿,指着食盒里的几个菜,“既然你不饿就别吃了,直接脱去袍子进沐室吧。”
“别…”
朱珏连忙站起来,昵他一眼,走近两步,“谁说我不饿的。”
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几个素菜,傅壬章那头的厨子都是宫中出来的,朱珏吃了好多年,手艺自然服帖,藕片甜度正合适,还有香糯糯的玉米羹,他都喜欢,虽难受,还是连着叨了好几口,磨蹭着吃完,擦擦嘴,抬头撵人,“吃过饭,你是不是该走了?”
傅壬章邪佞的扯了一边的唇角,“别装糊涂,小红豆,我们都是成年的男子了,对于床上的那点事,你能不知道我惦记你?”
你?
这个不要脸的,彻底撕破脸,好,也好。
“千岁爷既然如此明白,那我也就明说。”
停顿的那个时间,傅壬章下意识觉得他后面的话不中听,果然,男子拂了袖摆,眸中坚定不浑浊,“我已经有爱慕的男人了,且余生深爱不移。”
呵…
傅壬章从没把他当成个正经的玩意儿,但此刻听见了,仍是心尖尖疼了下,只一下,快的他都没来得及捕捉,挥手冲着外头喊,“小十…”
朱珏又被人打晕了,临倒地之前瞟了眼男人的神色,心里头没了底。
自重生以来,他就想远离傅壬章,那个男人就像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一旦他的脚迈进去,将万劫不复。
昏沉的烛光照着床边的位置,不高不低的正巧能瞧清楚全貌,靠里的男子散着长发,薄被欲盖弥彰的盖着他腰际,是那种素白色的针织的略微透明的薄被,傅壬章低头给他后背擦了药膏,又轻轻吹了吹,才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盯着他浑圆滚俏的臀,到底没再动作,让人推着回了自己府邸。
一夜过去,朱珏觉得脖颈处疼的厉害,感觉快折成两截了,敲了敲后背坐起来,缓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昨日的事,一团乱糟糟的。
柴伯进来,先请罪,“对不住,爷,我看着您身上少了点儿。”
嗯?过敏的地方,掀开寝衣看了看胳膊,确实没几个红点了,“柴伯给我换的寝衣?”
柴伯一愣,摇摇头。
记忆回笼,傅壬章那个混账来了,真是,拍了下额头,怎么就躲不开了呢,低头把自己身上看了个遍,完了,被那个男人看光光了,估计,哪处都被他摸了,或者,也亲过,那个男人最爱吃他的东西了,捏了捏眉心,把他的影子挥出去。
“罢了,今日我得去当值了,准备马车吧。”
柴伯担心啊,“爷,您正病着呢,再晚几天吧?”
“不成,我本就是刚调过去,被同僚挂记可不好,多准备些礼品,我好送人。”
柴伯叹口气,让长青端了早膳过来,又着急忙慌的熬了汤药让主子爷坐车里喝掉,朱珏换了身淡烟色的云纹官服,胸前补丁是两爪的翠鸟,试图伸手挠了挠后背,皱了下脸,抬步出门。
夏日里的清晨,道路上没什么人,摊子大多都是卖馄饨的,马车的男子喝尽了汤药,捻起块福字糕吃了,思虑着大皇子这件事的后续。
很快到达大理寺,初初进入觉得冷清,至了后堂,见着郑钟扬。
郑钟扬仍旧是一身玄色的朝服,可能刚下朝,靠近了还能闻见他身上的堂香味儿,听见声音回头,见着是他,略微停顿了下,唇角抿的没有之前那般的直。
“听说你病了?”
听谁说的?
但朱珏可不好这么问,“已然无事了,多谢郑大人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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