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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这样的亲密相处不管是美国官方还是超凡世界都乐见其成，代表什么政治意义卡尔也懒得想了，反正菲尔心里有数就行。就算他激动的头脑发昏了，史蒂夫也能板着脸把他教育回来。

时间也在这样的一次次小行动中不知不觉进入了十二月。

——到此为止，现实世界中实施的“未来计划”基调终于站稳了脚，不再是当初卡尔脑中的一个空空的设想了。

卡尔高兴坏了，决定借着节日，大家聚在一起好好庆祝一次。

家里有了这么多幼崽之后，他还没有这样做过呢，上一次还是给第一批幼崽都升级的时候吃的庆祝晚餐。

“最近的节日是什么？”卡尔拿起手机搜索，随口问道。

“最近的……圣诞节吧。”托尼眼神一转，嘴里嚼着软糖，也同样草率的回答他，“唔，我们把感恩节错过去了。”

“感恩节？”卡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在意的眨眨眼睛，继续在网上搜索，只不过他搜索的词条改成了圣诞礼物，“没事，我们一年错过去的节日也不止这一个了。”

埃布尔叔叔总是在外面忙碌，警察就是节假日也要轮流工作的职业，所以节日感淡薄。卡尔天天待在家里，对周几的变化都很迟钝，更别提让他记美国的节日了。

他唯一记住的一个就是圣诞节，几个月前卡尔就带着小彼得上街，偷偷帮幼崽们买圣诞节礼物了。

古一的茶具已经挑好了，洛基的小刀子套装买回来了，托尼的甜甜圈到前一天再去排队买。埃布尔的皮鞋也买好了。巴基的李子蛋糕，海拉的皮衣……她总是穿那么一身，不过卡尔得先从古一那里问出海拉的尺寸才行，他还没有那种一眼目测的……本领。

还有菲尔的美国队长语音叫醒闹钟，史蒂芬的全套护肤套装，几个小孩子的衣服玩具。这一些有明确爱好的幼崽的礼物都准备就绪或者心里有数了，其他几个就伤神了……再想吧。

“那么就定在圣诞节庆祝了。”卡尔一锤定音的说。

现在幼崽们家大业大了，不是说庆祝就能立刻庆祝的，提前说好，到时候再一起过节日最好。

他却不知道……自己一句话传出去后，导致了多少人忙乱。

索尔憋着满脸纠结的跑去找了洛基，寻求意见的问：“……弟弟，你给爸爸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

他问的时候洛基正在一楼客厅慵懒的瘫着看电视，手上还在分心钻研着魔法。闻言，青年攥着权杖的手都是一顿，绿眼睛邪神侧过脸，饶有兴趣的问：“你想知道？”

“嗯嗯嗯。”索尔诚恳的点着头，迷人的海蓝色眼睛中一片认真和苦恼。

准备礼物这种事太难为他了。

“种花国的秋冬新款撞色拼接内衬，搭简约气质的纯色斜领男士西装，英伦款。”洛基对自己的礼物信心满满，张口就流畅的说出一连串不明觉厉的词，“还镶嵌了矮人复原出的简易符文，防御力不错。”

索尔：“…………”

对不起，打扰了。

听到洛基毫不掩饰的回答，同样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小布鲁西也默了，他抬起头，玩具都没心情玩了，忧心忡忡的问最亲近的杰森哥哥：“哥哥我该准备什么圣诞礼物呢？我都没有零用钱。”

“零用钱……”牵涉到这个小孩子心中化不开的痛点，杰森也纠结的鼓起了脸颊，他低头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只从里面找出了零零散散十几块钱，这都是他帮年纪大的哥哥姐姐跑腿得来的。

“两个人才十几块啊……什么礼物都买不到吧？”杰森揽着旁边更小一团的布鲁西，两个男孩在沉默中发起了愁。

“真羡慕成年的哥哥姐姐啊。”良久，小布鲁西天真的感叹一句，做出了决定，“杰森哥哥，我们一起做手工作品送给爸爸怎么样？”

这是没钱买礼物的俩小孩的最优选择了。

暗中试图听到什么好建议的‘成年哥哥’史蒂夫苦笑了：“……”

就算他已经成年了，他也想做手工作品啊。上次托尼准备送车，都觉得这是看不上眼的普通礼物，准备重新挑选。史蒂夫自然非常头痛他该送什么……总不能送自己的签名版吧……

就在双方都互相纠结圣诞礼物这种事的过程中，那一天终于到了。

卡尔看着他房间角落里花了半个多小时都包进礼物盒的礼物，堆成了一小堆的样子，长长的松了口气。

大概这也是他们不喜欢过节的原因吧？给那么多幼崽精心准备一次礼物，能要卡尔大半条命。

他准备偷偷趁幼崽们不在的时候，把礼物分别运到他们各自的卧室放着，再去厨房帮埃布尔叔叔做圣诞大餐。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满满当当的食物。喷香扑鼻的一整只烤乳猪，一杯杯布丁，切成片的红豆面包和牛肉，姜饼，巧克力，鸡腿，土豆泥，草莓蛋糕，炒豌豆玉米粒……

当然也少不了托尼最爱的芝士汉堡。

洛基熟门熟路的站在门口现场造冰，不过因为现在是冬天，只有几个好奇的小孩子硬撑着不走，站在他身边惊奇的看着。

索尔配合默契的一杯杯倒着可乐，海拉板着脸似乎并不在意，手上动作却很流畅，她站在两人中间，左边一把捏碎洛基递过来的冰，顺手就扔在右边索尔递过来的玻璃杯里。

“少放点，冬天喝太冰了小心生病。”卡尔偷偷摸摸用传送门把礼物都放好后，走过来叮嘱他们。

“就这一次。”托尼也在旁边添乱，竖着一根手指心满意足，“在冬天喝可乐才应该配冰块，感觉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