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公平。并且,”江问语笑了声,“我又不是柳下惠。”
他的笑太抓人了,夏烈平静下去的心又被他笑乱:“你说这么多,是不是你自己没做好准备啊?家里没套没油什么的。”
江问语对着天花板笑:“你要我现在翻出来给你看吗?”
夏烈贼心不死:“这几个月,我想到你已经硬过很多次了,撸也想着你。有些男生射不需要想具体对象,但我射也是想着你。”
江问语说:“我也是。”
夏烈问:“那我现在和你聊这些,你硬了吗?”
江问语笑:“你摸摸?”
夏烈有点迷糊。他觉得是因为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又很晚了,他有些困。他不客气地把手移到江问语裤腰的位置,往中间摸去,摸到一处凸起的硬物。
可能是有点震惊与不服气摸到的尺寸,也不满意这尺寸的主人这样还能无动于衷地躺在自己身边,夏烈语气不善:“你都这么硬了。”
江问语“嗯”了一声。
夏烈又摸了几下,还故意捏了几下,江问语没再出声。他没意思地收回手,想了一会儿两人刚才的交谈,说:“江问语,我觉得我总是在问你问题。是因为你这名字取得让人特有提问欲吗?”
江问语伸出手,按记忆避开伤口,轻轻摸着他的脸:“我很荣幸,你需要我,我陪着你。”
夏烈真的困了:“到零点了吗?”
“到了吧。”
“江问语,生日快乐。”
“谢谢。”江问语一只胳膊撑起身子,侧躺着在夏烈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快睡吧,傻小子。”
王一琛家,与段莉的慌张相比,王年升和徐晓燕镇静太多,一点儿没着急。王一琛拿钥匙开了门,王年升看到满脸红紫、颧骨已经高高肿起的他,和他身后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的赵兆,只是说了句“去浴室收拾下自己”,徐晓燕也只是在他进浴室前略微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王一琛开着小水流冲澡,边查看自己身上的伤,边想王年升的态度。父子的羁绊就在于,他知道王年升看出发生了什么,而王年升也清楚他知道,但不多说,这说明王年升不想参与,也放任他做他要做的事。
他洗完澡出来时,徐晓燕坐在沙发上轻声和赵兆聊天。他没看徐晓燕,只看赵兆叫他去洗澡,等赵兆扭捏地起身去客房拿备用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后,他进了王年升和徐晓燕的卧室。
王年升在看报纸。王一琛说:“我要苏珏的电话,私人的那个。”
王年升没说话,从床头柜拿了便签纸和笔,写了串号码又放回床头柜,然后继续看报纸。
王一琛拿起纸走了,在自己房间发了会儿呆,听着赵兆洗好澡和徐晓燕打招呼然后进了客房的动静,出房间去了客房。徐晓燕看到想阻止,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今晚特殊,她不想不讨好。
王一琛轻轻带上门,看赵兆爬上床,说:“我今晚陪你睡。”
赵兆钻进被子,小声说:“不用。”
王一琛不容他拒绝,上床挨着他躺下:“能说长句子了吗?”
赵兆丧气地说:“要好好学习考取和王一琛离得特别近的大学,这样就能与王一琛天天见面了。”
“乖。”王一琛表情柔和了些,“还害怕吗?”
赵兆摇摇头。
那应该不用吃药。王一琛侧身关了灯:“早点休息。”
房间倏地黑了,赵兆突然说:“徐阿姨和我说,可怕的事后面都藏着好事,我说那如果没有发现好事呢,徐阿姨说那说明好事已经发生了。”
“你徐阿姨说得对。”王一琛心里记下徐晓燕的话,又说,“不要多想了,早点睡。”
第二天中午,王一琛把赵兆在自己家哄午休了,出门办了张新的电话卡。他拨了便签纸上的号码,手机里“嘟”了四声,一个矜贵的女声响起:“喂?”
王一琛把手机握紧了些:“苏珏,你最近太闲了吗?重新开始对付赵兆?”
那边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从容:“是小琛啊?我说那几个废物怎么还没有和我联系,果然是废物。”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该恨的是赵延明,不是那个女人,更不是赵兆。赵兆在你出现之前根本不清楚赵延明的事,更不知道你,在被你弄坏脑子又被那个女人抛弃后,依然不知道这一切。你不敢针对赵延明而去针对他,真是愚蠢、懦弱又令人恶心。”
“受教了。可你天真到以为我会在乎你说的这些吗?找不到那个贱女人,我就找她的贱种咯,群殴也好,或者让他永远说不出话——能让我痛快的事也不多了。”
王一琛冰冷地说:“你儿子今年大二了是吗,可以为你埋单了。赵兆身上要是因为你有一道伤痕,你儿子就会断一根肋骨;赵兆要是因为你失声一次,你儿子就会少一根手指。你自己看着办吧。”
电话那边优雅不再,只剩气急败坏与外强中干:“就凭你!你爸靠赵家和苏家起家的时候你妈都还不知道在哪儿!”
王一琛异常冷静:“你也说了,那是我爸起家的时候,现在凭不凭我,你大可试一试。正好你闲得慌,去医院看看儿子也是好的。”又补一句:“就是不知道赵延明最近焦头烂额,有没有和你一起看儿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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