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禾突然停了下来,隐约察觉了什么,他看着钟杨易,有些不敢置信,“你刚才说什么?你……你早就知道了?”
钟杨易回看着他,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他妈的!”夏青禾腾的站了起来,两步冲到钟杨易面前把他拽了过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他找的多辛苦!”
钟杨易被他拉的一下子没稳住,往侧面靠了几步,结果撞到了旁边的一个装饰用的架子,拼接的架子哗啦啦的倒了下去,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到了一旁路过的一个服务员。
酒保见状连忙过来劝,“夏少,钟少……”
钟杨易伸手拦了一下,是不需要麻烦的意思,他冷静的拍了拍夏青禾的手,稳稳地拽在手里,“你先冷静,不然咱们没法儿谈。”
夏青禾今天情绪起伏太大,这会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头疼的很不得裂开了。他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总算还有一些理智,借着钟杨易的力退了几步坐回到凳子上,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钟杨易这才招来服务员,“给开个小包间儿,我有话和夏少谈。”
夏青禾陷在沙发里,听他讲了那天的经过,眉头越皱越深,那个不小心撞到他的服务员真的就是徐康宁,他当时没有听错!
“是康宁不让我告诉你的,所以我就没说。”钟杨易说的斩钉截铁,夏青禾听的火冒三丈。
“他不让你就不讲,你特么的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我说你你怎么从来都不听!”
钟杨易耸耸肩表示你说的少爷我还就不爱听,没办法。
“我一直都很听康宁的话啊。”钟杨易继续欠揍的说,“上学那会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帮他瞒着你的事儿还少吗?”
夏青禾……确实不少!
夏青禾狠狠的瞪了钟杨易一眼,拿起他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神经病。”
“行啦,你要冲我发脾气我也认了,不过现在你找到他了,打算怎么办啊?”
夏青禾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追回来了。”
“噢?”钟杨易明显不信,“你说追就追,他搭理你吗?”
夏青禾又想起徐康宁说的话,有些不确定的摇摇头,“很难,他心里有结,我们之间有十年的坎,他刚才跟我说,我已经抛弃他了,不要他了,现在再来追,没有意义。”
钟杨易点点头,表示认同,“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夏青禾就差操起桌上的酒瓶给他一家伙了,“我找你出来不是让你纯心来戳我伤疤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你替我开心一下不行吗?”
“看到你不高兴,我就挺开心的啊。”钟杨易腿伸的比什么都长,搁在茶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姿势很不正经,话却不假,“不过当年的事儿,也确实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磨灭的,你确实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走了这是事实。他也确实……”
徐康宁也确实,在监狱里呆了快十年,他的最好的青春和前途,也一并葬送在了这冗长漆黑的十年里!
☆、礼尚往来
七一中学,简称一中,很是特立独行,军训都非要比其他高校提前,以彰显自己确实是独一无二。
八月二十全体新生报道,二十三号就正式开始了训练课程。
莘莘学子突然从颓废的假期里被拎了出来,丢进了这毒辣的烈日之下烘烤,都有种命不久矣的哀怨。操场后方的列队里,一个女生微微闭着眼睛,想着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结果思想辅导还没进行到一半,眼前一黑,直愣愣的就倒了下去。
周围一阵惊呼。
后排的徐康宁忍住了人本能躲开的反应,很自然的抬手接了一把,女生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里哼,“不行不行……我要死了……”
“死不了的,”徐康宁蹲下身扶好她,刚好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教官的注意。
“怎么回事儿?”
“教官,她又晕倒了。”徐康宁说。
教官摘下帽子,过去像拎小鸡儿似的把人扛了起来,抬手指了指徐康宁,“旁边那个女生,跟我一起把她送去医务室。”
徐康宁堂堂一个男子汉……
“教官,您睁眼看清楚,我是男生!”徐康宁也不管会不会被罚,大声的怼了回去。
教官哼了一声,“滚起来,先送她医务室,回来了我再教训你。”
晕倒的女生名叫陈曦,是徐康宁的忠实“带刀侍卫”,只可惜这侍卫脾气彪悍身体素质却有待提高,紫外线恐惧症似的,太阳一晒就弱如黛玉,站都站不稳。
“你这恨不得一天晕一次的,我这胳膊真的承受不住,你是不是考虑悠着点儿。”徐康宁揉胳膊,酸的很。
陈曦喝完了糖水,小脸白的像吸血鬼一样,只见她一抬手搭住了徐康宁的小臂,羸弱的声音似有若无,“大王啊,不等你手臂废,奴家我怕就要驾鹤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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