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是扣上去除非用刀切割不然就解不下来的一次性钢扣。在C-4炸药上有一个安装好的控制器,最大的红色按钮上有一个标签,上面写着:按下15分钟倒计时开始,不可取消。
也就是说这个腰带一旦系上,按钮按下后,几乎就是炸死的结局。
我也懂了他为什么相信一件东西就能够让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帮少爷脱困。
毕竟系上这条腰带就代表着已经将生死看开,当然更不介意拉着所有人一起去死。
我并没有多想,就算不这样,我们也没有退路,很快便把那个腰带捆在自己腰上,又用衬衫遮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于是便假装自己刚方便完,跟进了那个包厢。
推门进去,里外两间的一个套房,外面是茶室,里面是餐厅,此时仁和堂的张老爷子和谭坐堂谭彬已经在一张仙人榻上坐着喝茶。
张老爷子年龄七十多岁,头发全白,穿一身丝绸唐装,手上挂着串佛珠,拿着个潮州旱烟抽着。他虽然年龄不小,整个人却精神的很,红光满面,皱纹都没两条。
而谭彬这个人则有些消瘦,一双眼睛,目光如炬,让人不敢对视。
大鸡哥因为是与此事有关,也在现场,正站着给二位倒茶。见我们进去,本来想对我冷笑,却看到了走在前面的谢少云,大约是认出了这个他之前没放在眼里的小马仔,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国华你来了。”张老爷子起身过来,看着谢少云问,“这位就是阿强的儿子?”
“是啊,老爷子。这就是谢少云。”二叔道。
“张老爷子好。”少爷给张老爷子行抱拳礼,“谭坐堂好。”
谭彬问:“佛山卢呢?”
“他有点事,迟些来。”二叔说。
谭彬看看张老爷子,老爷子并未提出什么意见,只微微颔首。
“既然如此,各位都到了,我们进里屋吃饭,边吃边说。”谭彬抬手请道。
里面大桌,总共也就四个位置,张老爷子、谭坐堂、少爷、二叔依次落座。我们几人都在后面站着。
这个包厢,有两边都是窗户,我装作不经意,已经在窗户旁边站定。楼下十字路口,悦来酒楼大门情况一览无余。
很快便上了菜。
酒过三巡,二叔开口道:“黄建发与庆山帮多有摩擦,派人暗杀谢强夫妇,又侮辱谢强之女谢倩丽。本应有仇必报,但黄建发入羊城是拜在仁和堂码头下,又有谭坐堂作保,今日我与少云来拜会老爷子及谭坐堂,就是想请仁和堂出面给个说法。”
谭彬听了这话,夹菜的筷子却依然不放下,叫大鸡哥过来问话:“谢国华这么说你,你怎么讲?”
大鸡哥呵呵一笑:“谭坐堂,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如今又没有拿出个真凭实据,恐怕我没办法认这泼脏水。”
“卤水强已经公认是受你逼迫,配合你手下人掳走谢倩丽。你还有话讲?”
“卤水强人呢?”大鸡哥问。
“这种垃圾,自然早就剁碎了喂狗。”二叔说。
“那就是没有人证。再说,杀谢强夫妇的人你们看到没有?如果没有看到是我亲自出手,就不能说是我杀人。”
谭彬吃了两口菜,这才放下筷子,回头对大鸡哥说:“混黑社会的讲什么人证。难道谢二叔的人品还不能担保?二叔如果说卤水强说是你,那就是你。你对手下管理不严,连裤裆都这么随便?还好意思做人大哥?!”
大鸡哥被训了一顿,低头道:“彬哥,是我的错。可是真不能全怪我。”他苦着脸说,“庆山帮那群人,十分的狠毒,为了抢夺生意地盘,遇见我的小弟就砍。我们也是快混不下去,才心有怨恨啊。”
“心有怨恨就能做出这种禽兽的事吗?你那几个小弟,只要是侮辱了谢倩丽的,还活着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把下面那个玩意儿剁了去喂鱼!”谭彬生气道。
“知道啦。”大鸡哥回答。
谭彬便问二叔:“阿发下面的人,我都做主统统处理。只是阿发这个人,如果按照谢二叔的意思,要怎么办?”
二叔道:“我信仁和堂老祖宗和你谭坐堂,请你们给个公道。”
谭彬便从西装里兜里掏出一张现金支票,递过来:“当年进羊城是我替黄建发做保,如今他出了事,我便替他承担。这一百万现金,请少云和二叔收好,算作是黄建发对丽姐的赔礼道歉。”
二叔刚要抬手接过支票。
就听见谢少云一声冷笑,结束了这场轰轰烈烈的闹剧。
“二叔,你也是老实人,谭坐堂这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你竟然看不出来。”谢少云道。“死的是我一对父母,被侮辱的是我家姐,我还有外甥女被人掐死扔在荒野……我想谭坐堂怕是要先问问我的意见吧。”
“谢家少爷怎么讲?”谭彬道。
“杀人偿命。”少爷说了四个字。
谭彬笑了:“如果外面出了事,来找仁和堂要债,仁和堂都要杀一个弟兄,那别人为什么还要来仁和堂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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