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琴的声音很响,说得那么认真,而七濑却笑了。这个淡得几乎转瞬即逝的微笑让处于温暖灯光下的他看上去似乎没平时那么冷淡了。
“你抓住我的衣角,就是为了确认啊?”七濑放松了下来,甚至略带调侃口吻地反问道。
“诶?诶!确认也只是理由之一而已……”真琴连忙摆手否定,垂下了眼帘,声音低沉地解释说,“怎么说呢,直到刚才为止我都太紧张了,啊不,甚至现在也还紧张着……只要一想到现在和你面对我就紧张到不行,连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是吗。”七濑并不是反问或者确定,而是轻轻地随口应一声罢了。
“是啊。”真琴则用力点了点头,看上去真是个傻大个。
“那真琴怎么想?”
“……”
——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想法好多,想说的话更多。
真琴苦苦思索了会儿该从何说起。他并非不会应对这样的场面,如果今天的对象换做是其他人,那他一定可以用很礼貌地微笑和话语直接拒绝。但七濑突如其来这一句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想让七濑明白一些事,一些俩人多年以来他没有告诉过他的事。
“遥。”
“嗯?”
“说起来,你还记得小学六年级的那件事吗?就是遥为了帮亚纪找回围巾结果掉到河里的那次。”
“……记得。”那次算得上是七濑人生中一个不怎么好的回忆,而且捡围巾的动机无论当时还是现在来看都很愚蠢。
“那个时候遥昏迷了所以不知道吧?……当时和凛一起把快要被水流带走的遥救上岸时,我一直喊你一直喊你,但遥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没有呼吸的迹象,也没有给我一点回应……那个时候的自己,身体里除了恐惧再也没有其他感情。
“被恐惧控制着大脑,没个停地想象遥要是真的离开我了怎么办?
“然后因为拒绝失去、太过恐惧,身体都在发抖。啊……这一点还被凛发现了,事后在医院害他担心了很久,现在想想还是挺让他挂心挺对不住他的。
“遥的话,似乎一直都认为童年的那次海边送葬是我这辈子最恐惧的经历,但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根本不需要仔细回忆比较,我也知道自己最恐惧最害怕的事是什么。
“那个时候在救护车上也一直拽紧你的衣角,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即使到了医院下了救护车,医生告诉我你没事,护士为你打了点滴,准备把你推进病房了,我也还是没有从这种恐惧感里缓过来。后来你清醒过来确定没事了,回家路上的公交车车厢里一个人莫名其妙又束手无策地哭了。怎么说呢,就是想到遥那个时候毫无生气的模样,忍不住地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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