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给你。”
“唉,多谢你。”周深接过来,有点不好意思:“要不是你想着估计就落在店里了。”
“嗯,没事。”洛遥轻笑了一下,又说:你别总跟我这么客气。”
周深没能领会她的意思,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有些无奈的一笑:“习惯了,在组里待久了,都成口头禅了。”
“啊对了,”洛遥指了指手机:“刚才你手机一直在响,应该是你朋友打给你的……”
周深拿手机的手迟钝了两秒,心里有点打鼓,他知道应该是白景程打的。
“女朋友吗……”洛遥有点醋溜溜的问。
周深低头给白景程编辑上一条汇报短信,一边还得防着陈箐给他添乱,胡乱的答了一句:“也不是。”
洛遥也知道不是,听铃声就听出来了,顶多是关系好的发小或者同学。
但她又想起周深工作时一直在煲电话粥,心里还是觉出有点空落落的失意。
她不动声色,旁敲侧击的笑着问了一句:“你加班到这么晚,我还以为是女朋友查岗呢。”
陈箐就跟周深的一条胳膊过不去,简直就是一个大号拖油瓶,周深这边短信刚显示发送出去,手机刚好没电自动关机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
周深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把手机揣进外套口袋,回问了一句。
凌晨三点,就连平时最拥挤的二环路也畅通无阻,他们几句话的功夫,代驾已经把车开到洛遥家楼下了。
显然此刻不是打探敌情的好时机,洛遥笑笑,推开车门:“也没什么,我到了。”
她看了看斜躺在后座一滩烂泥是的陈箐,有点替周深担心:“那他怎么办啊?”
“没事。”周深看见陈箐醉汉的样子,颇有些无奈的笑了:“我看看给他随便找个旅店塞进去。”
周深原计划定得极好,但真到了旅店门前,他翻遍了陈箐周身口袋,也没找出一张居民身份证。
自己平时出门连钱包工作牌都能忘带,身份证就更不用提了。
第一个方案被否,周深想着把他送回家,奈何陈箐已经醉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得了,活脱脱一个一问三不知,他从陈箐外衣里掏出手机,试了半天又解不开锁。
周深有些沮丧的承担起照顾醉鬼的责任,极其不情愿的把陈箐拖回自己家中。
这期间,陈箐几次三番撞进雪地里,上楼时又一头迎上电梯里的立镜,结果一路下来,愣是造了个鼻青脸肿。
周深全然没有照顾别人的经历,肯捏着鼻子替陈箐脱鞋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胡乱的冲了个澡,正踩着拖鞋刷牙,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轰咚”的一声巨响。
等他含着漱口水出来,发现陈箐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在立柜和矮床的角落,全身被羽绒服包裹,不吭一声,形同死尸。
这人别是过去了吧?
周深想去探探鼻息,结果还没等伸手,陈箐打出一个神似猪叫一般的鼾声。
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
周深就是伴随着这样不绝于耳的鼾声入睡的,他操心操肺的累了一天,倒头就着,竟然睡的还挺安稳。
一觉转醒,口干舌燥,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疼。
他懵懵懂懂的睁开眼,视线停顿了一会儿,还是被眼前这一幕着实震撼了一下。
陈箐以一个倒挂金钩的方式躺在立柜与矮床中间的空隙里,上演了一场现实版的夹缝中求生存。
他外套的羽绒服已经被脱下,有一半压在身底。
里面套着的黑呢西装皱皱巴巴的,包裹住半个身体,另一侧支出赤条条的肩膀和一只光秃秃的手臂。
床上倒挂着陈箐的两只臭脚,其中一只袜子套在脚上完好无损,另一只袜子挂在脚上,已经脱了一半。
周深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头疼的根本原因了!
他踩着拖鞋,去把窗户打开一半,又钻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正喝水的功夫,门口突然传出拧钥匙的声音,周深一分神,差点没活活把自己呛死。
这场景分外熟悉,熟悉到周深一边拼命的咳嗽,另一边,脑袋里飞快运转,已经开始极速思考应对策略了。
这间公寓的钥匙持有者,除了周妈,那就是白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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