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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女子看着岳麓樱跑远的背影摇了摇头,她对封秋白说道,“你们好好准备考试,今天这不算数的,复试才是动真章。”

“我知道,”封秋白对裴若源说道,“若源还不快谢谢姑姑刚才解围。”

裴若源一脸迷茫,卫国公是独子,哪里来的妹子,“啊,啊,多谢姑姑!”

紫衣女子闻言,深深地看了封秋白一眼,封秋白泰然受了,紫衣女子深深叹了口气,露出几分倦色,无奈道,“你既叫我姑姑,我们便是一家人,无须多礼。你们走吧,我得去找我那傻徒弟。”

裴若源指了指走远的紫衣女子问封丘白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卫国公是独子,你哪里来的这个姑姑。”

“他是我父亲的义妹冷香凝,”封秋白边走先说,”她对我父亲有救命之恩,又对我父亲情有独钟,只可惜我父亲钟情我母亲,为了还情,我父亲便认她做义妹。“

裴若源一时震惊又有些无语,震惊的是自己竟然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人物无心剑派的紫光仙子,无语是总觉得卫国公一定不希望自己知道他这段过往。

“你叫他姑姑,对你百利而无害,毕竟一般人不敢得罪她。”封秋白接着说道,“冷香凝是无心剑的继承人,也是鸾鸣堂的掌事。”

☆、开考(下)

砚缨阁、墨泽斋和鸾鸣堂是太初三堂,三堂各有特色,但是都是吸收最有实力的人物进入其中,砚缨阁文武兼备,墨泽斋则主要是文部之人,鸾鸣堂则全部招收女生,而最重要的是三殿以砚缨阁马首是瞻。各殿掌事虽无品阶,但是却都是太初的栋梁。

“那姑娘是谁?”裴若源突然想起封秋白叫那黄衣女子为“麓樱”,于是问道,“名字有些熟悉,可是实在是记不起是谁。”

封秋白颇为无奈的看了看裴若源说道,“定远侯的嫡女,岳麓樱。”

“哦,哦,原来是他。”裴若源恍然大悟。

定远侯虽然软弱怕事了些,但是侯府女将个个骁勇,不说兆恩皇后单兵秣马,天戈直指敌军。单说这岳麓樱年方十七岁,也是太初上一年武部的魁首。

”哇,那姑娘就是岳麓樱,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确很有气势。“裴若源浑然不在意自己之前被耻笑的事情,满口赞叹。

封秋白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脑子里缺了根弦,还是心胸太过开阔,不过难得同情了岳麓樱一会,和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斗气估计得先把自己气死。

“你们小时候便不对付,没想到大了依然如此。”封秋白无奈的感叹了一句。谁知道裴若源却立马皱起了眉头,“我哪里见过她,你是不是搞错了。”

封秋白微微愣怔,却没有过多纠缠,他之前便觉得裴若源记忆有些蹊跷,如今听他那么说就越发奇怪了,毕竟岳麓樱可是在宫中陪兆恩皇后住过几年的,安平郡主时常去宫中走动,裴若源和岳麓樱必定时常相见才对,那时裴若源年岁也大了些,是该有些记忆才对,可是看他如此说,竟然是一点都不记得的样子。

两人一路向客栈走去,突然间裴若源想到,自己还未过问封秋白今日考的如何,他俩关系日笃,虽然知道自己都好赖蒙混了过去,封秋白自是不必说,但是不问下总是显得有失厚道,于是问道,“你今日考的怎样?”

封秋白顿时停下脚步,眼神诡异的看着裴若源,裴若源被他瞅的直发毛,几乎要本能的后退了,才听封秋白皱着眉十分不解的问道,“莫非是我今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让你有此一问?”

这就是你还用问的意思吧,是吧,啊啊,真真是大言不惭,裴若源甘拜下风,他真的是记吃不记打,裴若源在内心深处飙泪道,牢记莫再要自取其辱,切切。

这边厢两人已经回到客栈,裴若源却将和邝远相约回来的事扔到了九霄云外。这边邝远没隔多久便从考场出来,邝远是个心眼实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裴若源,眼看着考场都要关门,裴若源早走的可能性非常之高,邝远不得不直面自己被抛弃了的事实,寻思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裴若源一顿。裴若源和邝远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却意外的投缘,因此邝远便不怎么介意此事。确切的说裴若源一向靠谱,向来十分守约,估计今天是有什么意外事件才提前走了。他这边厢饥肠辘辘急忙朝客栈赶去,没想到一个拐角却被人撞的趔趄,那人更惨,整个人飞了出去。

不过那人应该有急事,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两个抱歉都没说就朝前奔去,邝远心里着实有些窝火,他揉了揉肩膀,正要朝前走去,却发现地上银光一闪,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根银簪,没没有花纹只镌刻着风云二字,他正想着莫不是刚刚那人的东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还有一声大喝,“拿来,那是我的!”

这一声声嘶力竭,把邝远吓了一跳,他简直怒不可遏,这是把他当成了贼人不成。邝远阴着脸色转过头去,只见对面人果然是刚才撞了自己就跑的那位,夜色苍茫他的面容看的不十分清楚,只是身形瘦削,看起来约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单薄,似乎只着了一件宽大的灰色棉衣,那棉衣宽大得很,脖子和袖口咧着的空隙不时灌进风去,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吹起的风帆,看起来十分好笑,只是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急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还我!它是我的!”见他不答话,那少年越发急切甚至有些强势,这态度让邝远越发觉得不舒服。,有些强势的态度,让邝远深感不耐烦。

“这是我在地下捡的,若是你的自当还你。“邝远见那少年急忙伸出手,又慢慢道,“可你怎么证明他是你的呢?”

少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上前一步,正好露出了自己的容颜,街灯初上,淡淡光晕洒在他清秀的面容之上,显得极为不真实。

“在下顾尘,此簪是亡母遗物,方才发现遗失才会如此忐忑,若是因此冲撞了公子,请您一定海涵。若要证明,您看上面可否刻画了风云二字?”

邝远见对方眼含泪意,眼眶发红,一句话说完已经有些哽咽了,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逼良为娼的恶霸,急忙将簪子递过去,顺便安慰道,“那什么,没什么,哎哎,算了,你收好了,别那么急着跑,刚才是不是摔着了?”

对方接了簪子,深深一躬,径直朝反方向跑了。

邝远摸了摸鼻子,觉得甚是无趣,遂踢了路边的小石子几脚,闷闷不乐的朝客栈走去。诸不知那刚刚跑走的少年,早就收敛了脸上的哀戚神色,仔细的将簪子收进内兜,朝邝远走去的方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邝远其实没那么较真,所以并不是真的想要为难他,只是顾尘刚才态度实在不怎么好,此时对方如此说,看来人家是真的有急事,这么一对比他倒显得太过小气了。邝远又把自己郁闷的不行,一路闷闷不乐的回了客栈,心想着一会得好好报复下裴若源泄泄火气。

等邝远回到了客栈,发现裴若源正吃着糕点,便一把夺了过来,裴若源目瞪口呆,猛然间想起自己失约的事情,急忙将已经要脱口而出的怒吼悉数吞了回去,讪笑着又拿了一份糕点送了过去。封秋白在一旁瞧着,也不说话,只端起茶杯轻轻掩住了唇边的笑意。

☆、驽马

时光转眼即过,太初的复选终于开锣,此次考试必然不会像之向之前那般轻易,裴若源当然也明白这点,遂抖擞了十二分的精神。太初的复试都分为四场,武部分为马术、箭术、兵法还有大比,文部则为书法、绘画、诗词、策论。

今日裴若元考的是马术,马术是他最为擅长的一项,在京中也算是数一数二,自然没什么怕的。但是临行前封秋白特意叮嘱了,让他万不可马虎大意,一定要拿下上等,拿下合格或者中等都是做无用功。

裴若源分到的是匹枣红马,看起来颇为壮实,只是年龄有些大了。他习惯的揉了揉马头,可是却擦出一手颜料下来,他心里奇怪,忍不住又用手使劲擦了擦,那马有些不耐烦。可是裴若源低声安慰他,“你头上的毛脏了,我替你擦干净。”他不过是随口嘟囔,那马却真的不动了,裴若源只以为是凑巧并未多想,手下更是快了些,很快一个白色的花纹便显露出来。裴若源正疑惑着,突然听到旁边的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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