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就是因为怕别人来触了霉头受罚,徐舟山才会选择亲自来跑这么一趟。
小厮讶然:“还有这回事?”
敏亲王就没去上过几次早朝,就算是不醉酒,也会因为睡懒觉而错过,圣上往往都是事后唤敏亲王进宫,斥责一顿,到是没像今天这样,差人来请。
“还有小半个时辰就要上朝。”徐舟山忧心忡忡的说,“不知道还赶不赶得及,我得去看看王爷醒了没。”
徐舟山推开门,刚想进去,见到有人影向着外门走,心里庆幸不已,在门口停下等候。
能不去打扰到王爷,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怎么看着,他们家王爷身后,好像还跟了个人?
随着院内两人的走进,徐舟山终于是看清楚了,跟在王爷身后的是位小公子,穿的是王爷昨日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团。
小公子性子看着很软和,一路上边走边笑,唇红齿白,他的视线看向墙边看了好一会,拉了拉敏亲王的衣袖不动了。
小公子说了什么话,徐舟山听不见,但徐舟山看到敏亲王点了点头,小公子就笑眯眯的跑到墙边,给自己手上糊了一手的**花瓣。
此时春光正好,墙边长了整面墙的繁花,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花种,叫不出名字,但一株又一株的花蔓颜色鲜嫩,花苞儿挤在一起,热闹喜人,到是比小花园里的牡丹海棠更漂亮。
小公子捧着满手的花朵儿跑回来,将自己的双手贴在敏亲王脸上,下巴上,捂着脸偷偷笑了几声,又踮起脚,将敏亲王脸上的那些花全都吹散。
最后这两人脸上身上都是细碎的花瓣,敏亲王看着毫不生气,还弯着腰,揉了揉小公子的头发。
徐舟山和敏亲王关系亲近,他知道敏亲王每次来别院,都是为了缅怀故人。
所以说这缅怀故人,怎么带了一个新人出现了?
徐舟山内心十分复杂,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家王爷身边哪来的故人,但他不傻,总该知道,王爷现在心情很好,肯定极其不乐意见到他出现。
可是他怕他再不进去催促,王爷能在这小别院里,逗弄着小公子,磨蹭大半个时辰,最后让御书房的李公公白等一遭。
当下人的,真是不容易。
徐舟山真的不想在这种时候出现,害的王爷扫兴。
如徐舟山所想,谢敏一见到他出现,原本含着笑意的神色淡了不少,问道:“府里出什么事,还是来什么人了?”
“御书房的李公公。”徐舟山行了礼,说完这句话,谢敏的表情瞬间就垮了。
一行人回到王府,谢敏将新捡来的小竹笋带回家,深思道:“竹子,你能变回土里吗?”
阮唐微微抬起头,有片刻的不解,他顺着谢敏的目光,望向种了几树青松的院子,警惕的往后一缩,离谢敏远了几步:“不行,我不去。”
难不成谢敏还想把他塞回土里,和之前一样见不到光,看不到人。
阮唐一想,更加害怕了,凶巴巴的瞪谢敏:“我都出来了!”
“没让你进去。”谢敏失笑,给气呼呼的小竹笋顺毛,“脾气还挺大。”
“我有名字的。”阮唐哼哼唧唧的说,“别喊我竹子,说了我是竹笋,还没长成竹子呢。”
“不都一样。”谢敏不以为然,勾了勾唇,强词夺理,“就是竹子,哪有你这么大个的竹笋。”
阮唐:“啊?”
“你有这么大。”谢敏指了下阮唐的个子,握着手指比划了几下,“竹笋只有这么一丁点。”
“歪理!”阮唐不乐意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难道他现在,还得变回小小的竹笋缩回土里,证明自己?
算了,竹子就竹子吧,反正也都差不多 。
谢敏去早朝前,让徐舟山去给阮唐请下绸缎庄的师傅过来,好换身正儿八经的衣裳穿,小竹笋穿他的衣裳,看着太逗了,像是偷穿大人衣裳的稚子一样。
李公公见谢敏换好朝服,长松一口气:“王爷,您可算好了。”
谢敏轻应了一声,看着心不在焉,轿子进了西门,李公公才在轿子边小声的吱了句:“皇上今天说是有东西要给您,怕您今天还是偷懒不来,所以才差奴才去请一遭。”
谢敏其实已经有十来天没去早朝了,只说自己病了,今天是偏头痛,明天是湿气太重咳嗽了,后天又是吃错了东西身子不爽利,或者是崴了脚。一天一个理由敷衍过去,皇上气的不行,却又对他这副性子无可奈何。
“哦。”谢敏问,“给我什么,不能直接送到府上吗?”
何必还大清早的唤他过来,他现在,满心满眼的惦记着家里的小竹笋。
“这个奴才当然不知道。”李公公干笑几声,岔开话题,“皇上总是对您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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