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太潮湿,连绵的雨天也不知道种什么能活。
我跟闷油瓶刚出门没多长时间,就接到了胖子的电话。
“我cao,天真,你和小哥人呢?私奔去了?小哥一走,老子都快给蚊子吸干了!”
“吸干了正好减减你那肥膘,一大把年纪了小心三高。我带小哥出来买东西,你把蚊香点上,凑合一下吧。”我骑着辆摩托车,不方便拿电话,让坐在后面的闷油瓶给我举着。我随便说了几句,让胖子把饭煮着就挂了电话。
刚开了一段路,闷油瓶突然说,“停。”
我条件反射的马上踩下刹车,“怎么了?”
难道闷油瓶发现了什么异常?是有人跟踪还是?
闷油瓶脸色似乎不太好,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小超市,径自走了过去。我忙把摩托车熄火,跟了上去。
闷油瓶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有糖吗?”
如果我不是亲自把闷油瓶从青铜门里接了出来,我肯定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戴了□□的某个假扮闷油瓶的水货。他说的每个字我都听的懂,连在一起我就懵了。闷油瓶难道要用糖打死那些暗处的人?今天出门应该不要让他把刀取下来的。
我摇了摇头。闷油瓶就继续往小超市的方向走。
雨村小超市的售货台里坐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起来不像是身怀绝技的人。不过表象总是很容易迷惑人的,我在这点上也吃过苦头。说不定这店里藏着几个高手呢。我暗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看了看这个小超市的环境。转头却看见闷油瓶拿了一把糖放在柜台上和老头大眼瞪小眼。
那老头颤颤巍巍的说:“支付宝微信还是现金?”
我心说这是什么,暗号吗?
闷油瓶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我拿出手机扫码支付。
闷油瓶一手提着袋子,跟着我往停摩托车的地方走。
我不知道原来闷油瓶喜欢吃糖,以前也没见他吃过,难道是在青铜门里养成的新爱好?
我正想问他,闷油瓶就突然叫了我一声:“吴邪。”
我停下来看着他,闷油瓶却不说话了,只是直直的看着我,脸色愈加不好。不是十年前在长白山时像在看我,又像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的眼神。
“小哥?”我不明所以,心里莫名其妙有种不安的揣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又要失忆了?”
如果他接下来问我是谁,我可能要疯。
“我不会的。”闷油瓶看着我说。
他眼神很清明,没有迷茫。
我松了一口气,骑上摩托车,“那你这是低血糖了吗?”
“不是。”闷油瓶后面还低声说了几个字我没听清,好像是“我什么记什么的”,摩托车打火太响,再问他他也不说了。
给闷油瓶买手机其实很容易,他不挑。我顺道还去买了二十来只小鸡仔。
等回到家门口了,那二十几只几崽就开始不听的叫唤,叽叽的声音又尖又细。
我把小鸡放在地上就开始捯饬闷油瓶的手机,翻到通讯录添加了我的手机号码,想一想备注了一个“a吴邪”。又把胖子、小花、瞎子他们的手机号添加进去。
胖子听见动静了,端着海碗吸溜吸溜的正吃着面从里屋走出来,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了,嘿了一声,乐了。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有几只鸡仔已经从笼子里挤了出来,正在地上东啄啄西啄啄找吃的。闷油瓶低头看着一只正在啄他鞋的鸡仔。
“这只小鸡同志有勇气,不仅能从笼子里出来,还敢啄小哥,有勇有谋。好,从此以后你就是鸡王了!”胖子吃得满嘴是油。
我已经感觉到饿了,不知道闷油瓶饿了没。我锤了胖子一下,叫他赶紧给我和小哥捞面去。胖子说没面,饭还在煮,他也是饿了才先下了点面垫肚子。我只好看他把最后一口汤喝完,心说你下这么大一碗面叫“点”?
那只鸡王还在锲而不舍地啄闷油瓶的鞋,我见他看的好像还挺认真,索性去舀了小半碗米交给闷油瓶让他喂鸡。
他低下头给小鸡仔撒了一把米。那只“鸡王”果断放弃了他的鞋。另几只鸡也很快找到了投喂对象。我干脆把其余十几只笼子里的也放了出来,免得它们急着出来卡死在笼子里了。
一团团黄绒鸡围着米啄,闷油瓶抓米喂鸡,胖子做饭,这就是我们盗墓铁三角从良之后的生活了吧。
我看着塑料袋里的糖,突然想到那些在向黑瞎子拜师前被他逼着吃了大量巧克力薯片和膨化食品、每天不停锻炼生怕重了一克的每一个小时。
很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小哥说了什么
吃糖果是为了什么看过三叔的盗笔番外{此时彼方}的同学一定知道,说出你们的答案:
接下来不会只是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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