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但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感情。
所以他打算看到最后,他想知道陆北戈到底想做什么。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对忙碌起来的人来说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对陆北戈来说犹如春夏秋冬。
新闻并没有报道,相关的言论也少之又少,在陆北戈的铁血手腕之下,几乎没人敢去触他的眉头。
助理都忍受不住的暗中和危云白抱怨,“陆先生好像得了婚前恐惧症,一天下来他总要有几十次来问我各项工作进程,我要是说的慢了他会生气,回答的快了他也会生气,昨天他问我还有几天,我回答说还是三天,他就不声不响的直接砸了王老板送来的一套瓷器。”
“危先生,您能不能和陆先生说说话,让他镇定下来,毕竟再慢,过了今天不就只剩一天了?”
这些话原原本本听在危云白的耳里,他微微一笑,就在当晚问道了陆北戈:“陆先生,听说你最近发了不少脾气。”
陆北戈静默半晌,“林助理说了那么多话,我倒应该给他加工资。”
口气淡淡,要是林助理在这,只怕会直接被吓到软倒在地。
“还有一天,”危云白道:“后天而已,一晃而过。”
陆北戈正低头处理着文件,手上正打算翻过一页纸张,闻言顿在了原地,直到危云白走进,他才将纸张翻过,“嗯。”
“你——”
“你该休息了,”陆北戈打断他,“夜深了,危云白。”
危云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离开书房。
房门声响起,陆北戈放下文件,他眼底不再是幽深的墨绿,而是一条条血丝。他看着房间门,站起身退后两步,沉默几秒,然后猛的一脚揣在了桌上。
桌子与地面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边缘垒起来的纸张簌簌跌落。
陆北戈喘着粗气,脖子上青筋毕露,困兽一般压着蒸腾的怒气,“该死的。”
所有人都知道陆北戈在着急,所有人都认为他在着急婚礼。
一天的24个小时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场早已布置成功,但今晚注定是许多人操劳的一夜。
先前的新闻搞得轰轰烈烈,然而等到当天,陆北戈却极为低调。
数家媒体的记者从太阳还没升起就蹲在陆北戈会出现的各个地方,无孔不入的也打算拍到点独家消息,甚至不用去拍陆北戈和今日的另一位主角,只拍到现场的照片也能挥散笔墨大写特写。
然和全部都被保镖拦在了外面。
围的严严实实的保镖从四面包围,每一处角落都会有保镖看守,进去其中的客人需要三次查验身份,别说人了,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排面比晋江领导人出席都要大。
陆北戈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他是真不怕!
危云白正由着造型师在他头上鼓捣来鼓捣去,造型师平时总喜欢和客人聊天,这会儿完全不敢说一个字,生怕惹来什么祸端。
系统重复来重复去,“完蛋了完蛋了。”
在它看来,婚礼当天,陆北戈的情感必定波动,怎么可能不会降下天道力量。
可它看看危云白,这么麻烦的事,他却好像一点也不急。
造型师搞好了自己的一切,危云白照着镜子,他的头发被精心打理,两侧鬓角垂下,衣着剪裁合身,质地良好,令人眼前一亮。
“不错。”
造型师谦虚的退开。
陆北戈在另外一个房间之中,他们直到快到时间才见到了面,危云白看见他就欣赏的点点头,还未开口说上一两句话,就见陆北戈从身边人的手里拿走两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小心的别在他的上衣口袋前。
陆北戈的手捏透了花瓣,沾了一手殷红的花汁,他却不说,只是把手伸出,在眼底心中盘旋数日的焦躁在此刻平静,“走吧。”
危云白握上了他的手。
两个穿着白色花群的姑娘推开了门,两人进入,但出乎意料的是,宽大的摆满桌椅的场地竟然没有一个人。
危云白余光环顾一圈,随即定在正前方向。
那里空无一物,鲜花,气球,彩炮,全都没有。
只有他和陆北戈。
快要走到头,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步伐,陆北戈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小巧的戒指盒,然后拿出其中的戒指,危云白笑道:“陆先生准备了许久,原来只是准备了一个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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