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毕竟说不清楚，所以叫你来面谈。合约的内容都是按行业标准来的，你可以看看。”
林漾愣然。
叫来就签约？华天的门什么时候这么好进了？
孙黎眼神里也泛起疑惑，“怎么了？难道华天并不是你心仪的经济公司吗？”
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要不是看在某人力荐，吹得天花乱坠，什么演技数一数二，艺能天下第一，最重要就是倾心华天，以后红了不会出现撇开老东家的糟心事。
孙黎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签人的。
签来的艺人就要用资源去打造培养，公司需要花费巨大的财力和心血，他不会做赔本买卖。
林漾忙压住合同，“是我的意向公司。只是这么快就能签对我来说有点意外。”
孙黎弯了弯唇角：“我相信你的推荐人。”
“推荐人？”林漾想了想，“辛哲导演吗？”
孙黎撑着胳膊，双手支在下巴，想起来这茬，点了点头，“辛哲向你抛过橄榄枝，也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举荐人。”
也是……
那，推荐他的就不是辛哲了。
林漾在两份合同上签下名字，孙黎龙飞凤舞签过后，将其中一份递给林漾，“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林漾接过合同，迟疑了一下，问道：“孙总，能说一下推荐人是谁吗？”
孙黎扣起钢笔，平静地看着林漾，淡笑摇头：“这位热心人士不愿透露姓名。”
林漾心中隐约有了答案，他站起身，略略点头：“那我不多问了，孙总再见。”
走到门口，手刚搭在门把上，就听孙黎慢声感慨：“小年轻的爱情真是难懂呢。”
那个答案，不言自明。
林漾神色沉稳，走出华天的公司大楼。
站在门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五点。
他又登录微信，翻出一个剧组的朋友。
那朋友说今天全戏杀青。
林漾：“那什么时候回来，有航班信息吗？”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林漾心跳剧烈起来。
他打了车，报出地址。
司机师傅一听，嗬了一声，“有钱人。”
正值晚高峰，道路逐渐拥堵起来，车开不出十米，便又停下来，车流就像粘稠的蜂蜜，在平整的表面只能缓缓流动。
日色渐沉，出租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时间还早，这会儿飞机应该刚落地。
这种别墅区管理严格，不是业主、没有预约过的访客，保安是不会让人进去的。
林漾在门外徘徊一会儿，硬着头皮走到保安站岗的亭子下。
“您好，我是来找朋友的，不过他这会儿还没回来，能让我去他家门前等吗？”
凶神恶煞的保安刚要拒绝，眼神对上，却发现这个人很眼熟。
保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你是林漾？来找陆涣？”
两人cp隔三差五上上热搜，闲来无事以刷微博打发时间的保安都对他们有了印象。
“是……”
“那你登记一下就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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