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夫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打量了我几秒钟,又疑惑地看了一眼小丫环。肯定在想这么着急找他过来,不是说梅府大少爷伤势严重了吗,怎么到了这里又要让他看其他人。
“我们家少爷让你看谁,你就看谁啊,你看我做什么?”
“伤的是哪只手?”洛大夫面露不悦,一个梅府的小丫环都能这样对他说话,他可是本城最有名的大夫。
我立刻展示给洛大夫看,他看了之后,又用手轻轻按了几下,问:“可有疼痛感?”
“很疼。”我皱着眉头说道。我本身就是学医的,只是学的是西医。但也知道自己的手骨有些骨裂了,所以看起来如此的臃肿,而我也只是做了普通的包扎。当梅雨生看到我像猪蹄一样的手,能不吃惊吗。
洛大夫只是轻轻按了几下,又拆开包着的纱布,观察我手臂片刻后,就判断出我的情况。
“这位公子的手是被硬物所撞,骨头轻微开裂导致手臂臃肿。我给你开几服药,早晚各一次,先喝七日。七日后,如果还有疼痛感就要来找我了。”说着就在桌子上写下一张张地药方来,拿起来吹了吹,交给一旁的小丫环,说:“去抓药吧。”
小丫环也不敢不去,谁让这是她家少爷吩咐下来的事情呢,她还是比较识趣的,知道什么人能说几句,什么人不能说,要咬紧牙关。
洛大夫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敷在伤口上的,一天一换,敷上五天,再配合喝中药,保准消肿。”
七日后,我的手能自由活动,而且还不疼。还别说这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还真是厉害,第五天的时候我的手就消肿了,也不知道那洛大夫用的什么药。
梅雨生的伤要比我的轻,她在第三日就可以正常躺着睡觉了。
“来,尝尝这个。”梅雨生夹着一块不知名的东西,慢慢朝我过来。
待她走进我才看清,这好像是烤熟的虫子。我打小虽然见到虫子不会害怕,但是让我摸它、吃它,我就感觉寒毛都得立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可是好东西啊,我可是找了一个上午,才弄到这么一条。很补的,快吃掉。”梅雨生说着就要送到我嘴边。
我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直摇头。无意间,我看到她左手好像有些干掉的血渍。我眉头蹙起,伸手抓住她的左手,才发现有一道浅浅的割痕。而旁边有着许多细小的伤痕,不在近处看,是很难发现的。
“你的手……受伤了。”我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要我说她傻吗?还是说她不要对自己这么好?
“吃吧,还是热的。我刚刚烤好的,赶紧吃,这个东西味道还是不错的,只要你吃过,还会想吃的。”梅雨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眼中都是笑意。
这家伙真是的,干嘛非得弄的我很感动呢,明明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感觉很温馨呢?
最后我还是妥协,吃了那条虫子。当我全部咽下去后,就有一个小丫环跑了进来,喊道:“少爷,你弄错了,你抓的那条虫是喂鸡吃的。可别吃了啊……”
我瞬间石化了,慢慢移动脑袋看着梅雨生,之前的感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居然“呵呵”一笑,说:“清酒啊,那鸡吃得的东西,人肯定吃了不会有事的。你想啊,我们还杀鸡吃呢,那也是间接地吃那些虫了。”
我真想把吃下去的虫子给吐出来,作势就要扣自己的嗓子眼。
梅雨生看我这样子,有些过意不去,看了那小丫头一眼,说:“你先下去,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小丫环走后,她阻止我催吐,说:“清酒啊,你看你都已经吞下去了,就别扣了。我看的都有些喉咙发紧。”
我瞪了她一眼,说:“还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只感觉嘴里全是那条虫子的味道。你没吃,你当然很难想象这味道到底有多恶心啊。”
我看到她眼珠子转了一圈,真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歪主意。我决定现在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悄悄挪动步子,打算偷偷溜出房间。我这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她给揪了回来。
“我倒是要尝尝,你说的那条虫子有多么的恶心。”
梅雨生的话,让我瞬间想到了什么。眼看着她慢慢朝我靠近,我却动弹不得,不自觉地开始紧张起来。
梅雨生伸出舌头,在我的唇瓣上轻轻地舔了一下。我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苏苏麻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这个问题,梅雨生早已按耐不住,伸出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四处扫动着。随后,又退了出来,还砸吧砸吧了几下,不忘点点头,说道:“这味道确实是有点不对,我还要再确认一下。”
她才说完话,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亲了过来,比刚开的小心试探还要火热。我能清楚的听到接吻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接吻!
我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来,我和梅雨生在……接吻!
我感觉我的大脑要缺氧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梅雨生放开了我的唇瓣。眼波流转,满脸的笑意。
我还处于当机中,我当时在想,梅雨生是弯的?弯的。弯的!
我在现代的时候从小到大都是乖乖的上学放学,从来不谈朋友,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傻子才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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