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声当时就嗅到如大人身上有若有似无的香气，斗胆询问，居然猜中了。”令少声自己说的自己明白，与如蜜却是沟通不良，饶如蜜何等天才头脑，都不知道这和之前的话题有几转的跳跃思维。
“那香气可就是中毒迹象？”只好试探着推测，可如蜜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明显到可以被人隔着安全距离就嗅的到的香气啊。要是真有，那王女整日离她这么近，一定早就提起了。
“不是中毒，”令少声也不觉得如蜜理解了有什么奇怪，径自解说，“是种药，与性命身体无害，”她说，说的却隐藏，“只是，”抬眼看如蜜，“会身子痛，根据服用的量，一次比一次间隔短，一次比一次严重，若是到第五次，怕是人在发作之前，就先自我了断了。”
第五次就自我了断？如蜜压制着瞠目结舌，这么霸道，还说与性命身体无害？
“这是什么东西？”额头微微有细汗，或许，她是在害怕？
“引魂香。”令少声说，“原本是祭祀用与修行的一种香料，并没有这么厉害，只是听说可以把灵魂抽离身体。”越说，声音越低。
如蜜殷勤的帮她斟茶，并不催逼下文。
“但是兄长把它提纯后，用于刑狱逼供。”一口气说完，就算是深色的皮肤也有一瞬间血色剥离的苍白。
确实是好东西，如蜜唇角不自觉的勾气嘲讽的弧度，之前御医也说自己身体没病患，那么，就算那些自己了断的人尸首上，大约也找不出什么痕迹。
只是，令少声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与她的兄长有关？
“小王妃。”如蜜柔声唤那沉浸在自己设想世界脸色难看的小女子，“您说如蜜没有发现，那香可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下意识的点头，令少声的唇仿佛不自觉的蠕动，“有种浓郁沉重的香味，不是任何食物所拥有的，而食用者在将这些药排空前，身体总会有悠然飘渺的香味。”
可以排空？
“没有解药吗？”如蜜声音更加轻柔，催眠一般犹如吟唱。
令少声仿佛进入梦中，“不是毒药，所以也没有解药，只是少量的话，只要忍住疼痛就行了。”
“若是仅仅噙入一口呢？”如蜜想来想去，有问题的，就只有那勺蜜了，毕竟，几日前用过的饮食，只有那是有奇异浓郁香味的，而且，香的不像任何食物所有。
令少声猛的抬头，眼睛闪烁炯炯，“如大人真的吃了？！”
因为令少杰的发现，引魂香用在刑狱中，也不过这一年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会用的人甚少，能弄到的人，就更加的少了。
令少声不知道，自己是否因为一时恻隐，坏了自己兄长的好事，甚至，把自己的兄长陷害进去。
如蜜尴尬的笑一下，令少声的表情仿佛自己干了一件有多愚蠢的事情一样，“被花香蒙蔽，一时没有察觉。”敷衍过话题。
“哦。”令少声也笑的很勉强，“大约不会很严重，应是一、二次就可以的了，如大人要小心疼痛的时候不要自伤，其他应当……”回想起之前见过的情景，没有再敢打包票。
如蜜看出令少声在犹豫，虽然暂时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是到底是筹码。
先下手为强。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如蜜眨一下眼睛，突然恍然，或许令少声，是在担心她那个善于发现再利用的兄长，“小王妃也请保密，”再眨眨眼睛，“对令兄，也要保密啊。”
令少声睁大眼睛看如蜜，惊慌已经掩饰不住。
突然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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