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尽量把这糟糕的记忆挥出脑袋,皱眉打量打量他:“你这是怎么了?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盛嘉言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反倒问她:“猜我今晚和谁吃饭?“
“你不是说是和一个国外回来的朋友?”
“揭雨晴。”盛嘉言苦笑着补充。
任司徒一僵。
“她回国举办婚礼,这次特意来给我送喜帖。”
上一次见他抽烟、买醉,是在他和揭雨晴分手的时候,这一次……又是因为她。任司徒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不耐烦了,可还是忍不住声音一沉:“关我什么事?”
盛嘉言从车抽屉拿出两张喜帖,递给任司徒:“有一张是给你的。”
如果说每个冷情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伤他至深的女人,那么对于盛嘉言来说,那个女人就是揭雨晴。
光凭这一点,任司徒就不愿接过喜帖。可她最终还是在盛嘉言有些无力的目光下,僵硬着手指翻开了喜帖。
可她只看了看婚宴日期就把喜帖塞回了车抽屉里:“我不能去。”
盛嘉言看看她有些僵硬的侧脸,无奈地失笑道:“我都不介意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真不介意的话……”任司徒想要冷笑,可惜每个音都被苦涩浸泡着,“就不会抽这么多烟了。”
盛嘉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车里的烟灰盒忘了倒干净,低头看着这一截截烟蒂,脑中又不自觉地闪回那一幕,这个女人从大型房车上下来,任由别的男人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当时盛嘉言的车就停在此地,离那辆房车不远,连盛嘉言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看着那个只不过是落在脸颊上的吻,竟比他接到喜帖的那一刻,还要更令他手足无措。
他车里有待客用的烟,如今已被他抽的一包都不剩,想想也觉得挺可笑的,盛嘉言无谓地挥了挥手,将一切烦思挥走,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你真不去?”
如果是20岁时的任司徒,会直接说:我嫉妒她,不愿看到她幸福;我更心疼你,不想看到你一次又一次地为同一个人黯然神伤。
可此时此刻27岁的任司徒只能说:“我同学聚会也在那一天,替我向她说声抱歉。”
***
本该期待万分的同学聚会,却因为揭雨晴在同一天举办的婚礼而令任司徒有些提不起兴致。
加上她提前一天回来参加同学聚会,寻寻和孙瑶还得晚一天再回来,只是把寻寻交给孙瑶看护一天而已,任司徒都有些不放心,于是心思就更不在聚会上了,到了晚饭时间,就给孙瑶发条微信让她别带孩子去吃垃圾食品,饭点过了,又得发条微信让孙瑶别给寻寻吃太多饭后甜点。
直到孙瑶连发十个“遵命”过来,任司徒才放心地收起手机。
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们一个个都成了酒中酒霸,等到酒过三巡,已经有人醉醺醺地开始到处认人了,逮着坐在任司徒旁边座位的老同学就问:“哦……你是时钟吧?来来来!咱们喝一个!”
立即就有还算清醒的同学上前架开这乱认人的:“时钟说是有事要晚点到,你都认错人了还好意思叫人家喝酒?快!自罚一杯!”
开局之后,只顾发讯息、几乎滴酒未沾的任司徒刚一把手机放回包里,就被逮着了,手中即刻就被塞进了一杯红酒:“课代表!你这可不地道啊,好不容易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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