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鲁卡老师的咆哮声过后,鹿丸低声地问我,“喂,佐助,你掐我干什么?”
哦,原来会疼,不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让我心里突然起了空虚寂寞的怅然感觉。
从忍者学校放学后,我特意绕道跑去了孤儿院,没有了超能力的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在绕着孤儿院转一圈后,我看到了曾在照片上看到过的孤儿院的院长药师野乃宇走出来,她弯下腰问我,怎么了?是否迷路。
药师野乃宇笑容和蔼可亲,说话轻柔如春风拂面,是会让人很舒服的声音。
我转念一想,以着一副可爱的模样说,“之前有位戴着眼镜的哥哥帮助过我,他说他在孤儿院这的,我想看看他。”
药师野乃宇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进来坐坐吧,是哪位哥哥呀?”
“兜哥哥。”
我能感受到药师野乃宇放在我头上的手紧了紧,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接踵而来的是,药师野乃宇的迫切追问。
你在哪里见到兜,是在木叶吗?他在哪里?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在药师野乃宇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落和悲戚,她失落地朝我笑了笑,还是把我给迎进屋里面。
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
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
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
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
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
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
回到过去(下)抓虫
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射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
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
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
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
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
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
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
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是宇智波一族公认的天才。珠玉在前,作为他的弟弟,仍是逃不出被拿来当对比。
我在学校里面取了第一名,老师们在背后说的是宇智波佐助很优秀,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更甚一筹。
对于这种无恶意的比较,我并没有多不开心,可有一点能肯定的就是,听久了多少有点厌烦。
窸窣的水流晃动声音响起,惊醒了我梦一般的遐思,一只不知从何处来的离群的鹅独自在河里游弋着。
……
例常的上学,例常的训练,例常的家庭晚餐。
宇智波鼬刚刚下班,暗部的制服仍穿在身上,他洗了下手,朝着父亲和母亲点头致意就坐下来吃饭。
比起那对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的齐木夫妻,我现在的父母的交流也不过是日常式,没有炽烈,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平淡。
宇智波家的饭桌上,灯光暖馨,气氛称不上温馨。
“鼬,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使命。”
“是。”
“不管如何,我希望不久后的集会你能准时地参加,这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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