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恨恶桑德拉·弗兰科。如果可以的话他要把桑德拉·弗兰科溺死在水里。
当他离开这个地方,从黑市提取了车辆的时候,他听黑市上的人说桑德拉·弗兰科曾经是克劳迪娅的禁脔。布莱恩突然醒悟,为什么桑德拉·弗兰科这么恨他。
然而他并没有参与过克劳迪娅贩卖人口的行为,他只是去克劳迪娅那里玩了几次。当克劳迪娅没有完全垮台的时候,她是城里有名的交际花,还有一个外号叫做老鸨。只不过她的人都是卖身于她或者直接被她拐来的。很多人都去他那里享受过,因为他们觉得克劳迪娅永远不会倒下——克劳迪娅的父亲,爷爷对创立哥特姆这座城市付出过极大的努力——所有人都误以为克劳迪娅父亲和先祖的辉煌能够遮盖她所做的犯罪行为。
然而克劳迪娅现在身陷囹圄,马上就要到他了。
他快要走到中心城了,他正在设想他前往中心城之后的生活。也许他应该在这里先做一个打工仔隐蔽一段时间,换一个新的身份东山再起,然后考虑把自己的妻子接过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车挡住了他的去路。
车上的人不出所料是乔纳森和唐娜两个著名的律师界狗腿子。
“我□□们的妈。”布莱恩破口大骂。
然后那几个身影慢慢的走近。如果真的有地狱,地狱的场景就是这样的——他正在被扔到地狱的深渊里面,与虫子和蛆作伴。
“布莱恩·约瑟夫·埃文斯,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们知道你正在逃亡到这个地方?因为黑市就是被乔纳森掌控的,你开的这辆车,是乔纳森的车。”桑德拉·弗兰科打开了他的车窗,扬声和他说,生怕他听不见,“由于乔纳森不承认黑市的存在,哥特姆警局也不承认黑市的存在,所以你又要被控一项罪名,就是盗窃。”
“你到底是不是克劳迪娅的性。奴隶?”
“我从来不是。我永远都是自由的。但你从来都不是自由的,你从来配不上。现在,我有两个朋友想要试一试他们新买的棒球棒,因为你偷了乔纳森的东西。这在哥特姆和中心城的法律,都算是正当防卫。所以,好好享受吧。”
“……不,听我说,弗兰科律师,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小的时候就被我的父亲性侵了。我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小男孩,那对我的生命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我无处发泄,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要申请做精神病鉴定,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也不是一个正常人,但是我一直想做一个正常人。我从来不想在无辜者身上发泄我的不满。这就是我和你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不要说我们是相同的。”桑德拉·弗兰科背过身去。
“我□□妈!你太他妈卑鄙了!你知道对于正常成年人起不了□□的感觉吗?我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得已!如果要怪我的话不如去怪整个社会,不如去怪这个悲惨的世界!”
“这话你留着上法庭上说吧,现在你眼中悲惨的世界残酷的社会要继续给你几拳。”
中心城外,风吹起了荒地的沙,布莱恩·埃文斯不管睁开还是闭上眼睛,都看不清周围的世界了。
☆、TBC
布莱恩·埃文斯知道他命中注定会有一劫。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来得这么早。
“你们没有资格来打我,因为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耶稣说过如果没有罪的人才能丢了一块石头。然而你们手上沾满了血污。”布莱恩·埃文斯睁开眼睛瞪着对方。
“我们不相信上帝,我们只相信我们自己。”乔纳森说,“你伤害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妇女和儿童,实在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你父亲不也做过类似的事吗?为什么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前段时间我还看到你在新闻上怀念你的父亲。”
“我从未怀念他,就好像你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一样。”
乔纳森朝着布莱恩·埃文斯的膝盖挥舞着棒球棒。布莱恩·埃文斯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碎裂了。在疼痛之间他仿佛到了地狱和天堂——他喜欢又厌恶这样的痛感。
有一个著名的诗人曾经写下过一个故事:一个远近闻名的猎户杀死了一只珍贵的鸟,上天给予他的最大的惩罚就是他要一直把自己杀死这只美丽的鸟的经过向大众诉说,他要说无数遍自己曾经犯下过的错事。布莱恩忘了故事的后半部分,好像是那个猎户一直在想如何把故事说得更完美更完整,更加引人入迷,然而很多人却对猎户嗤之以鼻。
这就好像是布莱恩·埃文斯的故事。
布莱恩一身伤病,警察没有第一时间把他带到警局,而是把他送去了医院。
媒体蜂拥而至,他们都想采访布莱恩·埃文斯。因为他们见证了巴比伦城的倒塌,他们见证了城市曾经的英雄如此的跌倒。
“布莱恩·埃文斯先生,你想说什么呢?你有没有做所指控的事情?那个视频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现在想说的只有一件事。”布莱恩·埃文斯在担架上说,“桑德拉·弗兰科曾经被人轮。奸过,这就是为什么她变得如此变态!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他最后的反击,他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毁掉桑德拉·弗兰科。他深知道对于性侵案的受害者,最难的一步就是承认。可弗兰科一直躲在阴影里面,隐藏了自己的本相。
他不敢说桑德拉·弗兰科的真实身份。他已经猜到了但是没有证据,如果说出来的话会有人追问他,他拿不出证据的话,场面就会很尴尬。而且他的家人不会被杀手团或者克劳迪娅的残部放过。
他只能说桑德拉·弗兰科过去的事情。他准备把火苗引向桑德拉·弗兰科的身上。他再一次闭上眼睛,想起了他小时候所读的犹太人传说。
以斯帖是一个犹太人,她成为了波斯的皇后。但是她隐瞒了自己的民族身份——在波斯帝国犹太人是受排斥的。以斯帖皇后的亲戚末底改得罪了宰相哈曼,哈曼想要借机杀死所有的犹太人。以斯帖踌躇之下向国王表露了自己的真实的身份,告诉国王她并不是波斯本地的女子,而是从犹太地被迫流亡到巴比伦境内的犹太人。
桑德拉·弗兰科就算不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遭遇,她也会一生受到流言的干扰。这就是布莱恩·埃文斯的终极目的,他觉得用这一点可以彻底毁掉桑德拉·弗兰科。
很多人会去追问桑德拉·弗兰科她到底有没有被侵犯,与此同时人们会谴责布莱恩·埃文斯的下贱和卑鄙。可是此时布莱恩·埃文斯已经不在乎了。
布莱恩·埃文斯每次突破底线的时候都会找上帝忏悔。他会在教堂里头唱诗祷告,流泪祈求上帝原谅他的罪恶,有的时候还希望上帝改变他的变态心理。
可是时间长了,就成了乏味的习惯。每一次认罪忏悔,没有了太大的新意,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感。
甚至布莱恩·埃文斯在怀疑自己并不是被父亲侵犯和虐待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变态,而是天生是这样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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