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见的。”他说完这句话,季书平的脸色很不好看,尚雪臣倒是觉得有些开心,看够了他的阴沉表情才挽救道,“今天电视上的财经新闻看到的。”
这样一说季书平的脸色才有了缓和,“哪里不像?”
带着一点小心思的恶作剧还没有完,伸出食指戳在他的左脸脸颊,“你笑一下。”
季书平摸不透尚雪臣的想法,从来只是愿意听一下他的话,咧开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只是尽力做到,还是听到尚雪臣的不满足,“你怎么就这么不会笑呢?笑的这么假。不会笑的人居然有个酒窝,真是浪费。”季书平抬手握住他戳在自己的脸上的食指,问他,“你又怎么了?”
尚雪臣垂下睫毛,“我缺钱了。你不是喜欢我汗湿的味道,要闻吗?”
“不会我说了要闻,你就立马出去跑上几圈,给我一件你汗湿了的衣服吧?你太会先是给我甜,再给我闷头一棒子了。不然就是先是一棒子再给我一口甜来讨饶。”
“怎么?听你这么说,你好像还挺喜欢拿着我汗湿的衣服的。不会是拿着做些不能说出口的事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戏谑,心里则暗想着没错就该是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这样才不会让他对自己的直接邀约看出马脚,“酒店那次你没做,账都挂上了,不觉得吃亏吗?”
说着尚雪臣跳下了吧台,带着季书平转身,让他靠在了吧台上,自己蹲了下去,解开他的皮带裤扣,拉开拉链,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然后不等季书平反应,就把软乎乎的东西囫囵吞了下去。
尚雪臣的吻技向来好,哪怕是清清淡淡的一个吻都能给人勾出火。这样的吻技用在哪里都一样让人欲罢不能,舌头的撩舔动作都不用像钻木取火那样费时费力,只要稍微深入一分再漫不经心的抬眼往上飞去一个眼神,便能引起一个火星,让渐渐烧旺的火把滚烫的举起。
季书平仰头再低头,看到他飞过来的眼神里充满着暗示,这就成了给火再烧旺一点的油,浇的火苗噌噌噌上涨,要烫到底下人的嗓眼儿深处。烧的过旺的火把开始滴蜡,顺着水光萤亮的嘴角流到了下巴。
一时没忍住把意识交给了本能,伸手按住底下人的头,又突然清醒知道自己过份了,松开一点力,帮他撩起额前的刘海,好看清埋着的脸。尚雪臣渐渐感到腮帮子疼,退出来活动活动下颚站了起来,一边问季书平,“是不是第一次有人给你做这种事?”一边推着季书平的肩膀,让他躺在了吧台上。
季书平脑袋空空躺在吧台上,看尚雪臣自己爬了上来,一点都没想起问他今天怎的这样主动讨好。尚雪臣从来都不怕害羞这种东西,自己从屁股兜里拿出一包简易润滑脱了裤子,季书平这才回了神问他,“哪里来的这东西?”
尚雪臣挤空一小袋的润滑,黏糊了一手,“街口便利店里买的。你回来不是问我吃没吃,我其实今天一天还没吃东西,本来想去买点吃的,鬼使神差买了这东西回来。”
听他说出鬼使神差这个字有点要发笑,像是拿当初自己的借口来搪塞自己。尚雪臣大大方方坐在季书平的身上,自己给自己做扩张,痛倒是真的痛。黏糊的润滑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滴脏了季书平的西裤,之前没谁走过自己的后门,就算季书平走过,估计他也不懂,摸索着自己找自己的敏感点的时候,才发觉一包润滑好像不太够,又伸手去够甩在旁边的裤子。季书平看他够的吃力,干脆把裤子里的润滑都拿了出来,顺道问他,“要不要帮你?”
尚雪臣皱紧了脸,让他把润滑撕开递给自己,“你不懂,还是我自己来。你裤子被我弄脏了是不是得送去干洗?”
“裤子没关系。不懂的,你教我,我不也就懂了。”
和之前不同,这次倒是客客气气的让人觉得滑稽,“进去的地方,肠壁上会有胡桃大小的硬东西,那是前列腺,懂了吗?”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胡桃器官,摁的时候,尚雪臣抖了一下腰,自己前面的东西跟着开始精神。见差不多了,咬着牙,一口气坐到了底,停了半天没动,弓着背用手掌撑着季书平的小腹,防止他突然向上挺腰,“你等会儿,先让我适应一下。”
季书平看他脸上神情实在难受,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想问他有没有事,身子抬了一半,尚雪臣抵住他的肩膀,“你别动。”这下他确实不能动了,自己也被绞着疼,越疼越要充血,越充血场馆进口越是缩的小了,勒的底根生痛。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动。
“要不,你放松点儿?”
尚雪臣疼出一头的汗,汗水滴在睫毛上让他睁不开眼,只有半睁着眼睛看他,看起来不是出自的本意的诱惑神情,可最是不经意才更能撩动人心,说出口的话倒是不配这一脸的迷人情/色,“你说得轻巧。马桶塞了,你拿铁丝通马桶的时候,你和马桶说,唉,你放松点,我捅不进去,马桶会听你的吗?”
本来是一时难受说的气话,两个人都听的笑了。季书平伸手去拖尚雪臣的屁股,打趣他,“马桶是瓷的,你屁股是肉的,揉开就好了。”确实揉开好些了,季书平慢慢起身尚雪臣也没抵着他了,就这么被他揉着屁股不知不觉间拉近了距离。尚雪臣没在意,找好支撑点就开始自己动,想到什么突然又开始笑。
“你又笑什么?”季书平问他。
尚雪臣抿着嘴摇头只管自己乐,“你管我笑什么,你爽你的就是了。”
“你太慢了,我也没觉得爽到。”说完托着他的屁股就开始颠他,尚雪臣的脸又开始皱,耳边还不停被人问,“你刚刚笑什么?”
“你他妈管我。”每回答一次,就被颠的重了一次,虽然使不上力气,但也不甘示弱,干脆用蜷起的脚趾去攥紧季书平的大腿肉。
不知道是不是被尚雪臣攥住了肉疼的,季书平停下了动作,搂着他的腰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一点?”
尚雪臣皱着脸,只庆幸脸都皱着看不出表情,垂头喘两口气让自己赶紧缓一缓,“你希望我想起什么?”
“你今天就这么容易听话?”
“我说过了,做/爱的时候说过的话转脸都能不认帐,不过是增添情趣。你付钱想听,我还能不说吗?”
“那你一声不吭,我可不觉得哪里有情趣了。你上次叫得可好听了。”
尚雪臣咬着牙,落了一身的汗,干脆解了上衣的扣子给自己通风,省得黏身上难受,“你都没捅到地方,我也不是科班出身学表演的,怎么给你演一个浪骚高/潮的。”
季书平听他这么说只借口姿势不对,带着他翻身,让尚雪臣躺在了下面,掰着他的腿,在里面细细的磨,每磨一下就问一句,“是这里吗?”
尚雪臣渐渐被问的不太耐烦,“你随便来吧,闷声做就是了。管那么多干什么,烦人!”
季书平却不想,托起点儿他的腰,“你自己撅起来点。”尚雪臣嘴上说着烦人身体还是配合,挺起了一点腰,这次季书平只动了一下,他就不自觉的跟着扭了腰,像是摸到漏电的电线接头,被触了一下。
身上人的声音带着点探索到的惊喜,“是这里?”
尚雪臣好不容易把一直皱着的脸给舒展了开,又不想难为情的神色被看到,闭上眼睛,点了一下头。季书平抓着他的脚腕带上了肩头,身体下倾,带着尚雪臣的腿跟着下压,这样才能保持着屁股上翘的方位。尚雪臣开始不太愿意,电流触脑之后,什么不愿意都忘记,意乱之时还勾上了季书平的肩,带着他的衬衫滑落,挂在了胳膊上。指甲抠着肩膀,被上下的动作带出了肩上一道道的划痕。
等到动作大开大合,尚雪臣再也忍不住,先是尖声反抗了一句,“我大腿…明天…还要不要…用了?!”口气听着像是责怪,只是声音变高变细,字字音调都忍不住上扬,一句话说完尾音都被拉长,听在季书平耳朵里差不多是他想要的程度。扯着嗓子喊完这一句,像是打开了喉咙里上锈的锁头,原本只是呼吸跟着动作,现下是一声比一声细的嗯哼声从启开的唇缝里露出。
季书平得到了满意也不折腾他,松开压着他的大腿,胸贴着胸,低头埋进他的颈线,免得让他在更猛烈的动作下窜了出去。只是又要情不自禁问他,“你的颈窝是不是发酵藏酒的酒窖?”这话说出来,不说像是在调/情更有调戏的味道。尚雪臣管不了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贴的太近,季书平的头发来回刺着他的脸颊,各自的前襟都敞开着,胸搓着胸只感觉肉麻。这次季书平是没缺奶了,贴着搓都给搓的立起来了,别管是胸前还是背后,是上面还是下面,能立的器官都立了,没东西立的皮肤也硬是激出了鸡皮疙瘩,立了一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麻,就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却又和坐久了麻腿的感觉不一样,就只是麻的你全身发痒,小虫钻花心,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来止痒,来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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