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对等等。”尚雪臣使劲拍了一下季书平,“你这都没和我商量,号买那么小是要勒死我?这个有待商榷。”
季书平头都没抬只闷声说着,“我还病着。”
尚雪臣沉默半天叹了很大一口气,“好好好。我穿还不行吗?”
季书平的病来的突然,去的很慢。这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签字的日期又往后延了延。直到季书平身体好全,他们才穿上那一套西装去当地办手续。只是离回国的日子也近了。尚雪臣倒没觉得有什么,虽然没从酒店房间出门,反正也是和季书平呆在一块,他也不觉得失望。只是季书平因为自己的计划清单上有很多没做,倒是有些惶惶然。
拉斯维加斯的结婚手续办的很快,只要人到场签字即可,甚至身份证件都不用那么仔细看,签完了字就给盖上了章。因为太快,尚雪臣都没什么真实感,出了大门回头望一眼说着,“没什么仪式感啊。”
季书平抬手看了看表,“快回国了今天去也还来得及。”
“去哪儿啊?”
也不知道季书平到底有什么执念,结果还是开车带尚雪臣来了火焰谷公园。
尚雪臣坐在副驾驶座上有些不舒服的扭着身子,“干嘛非要出来啊,就我和你两个在酒店房间开瓶香槟庆祝不行吗?”
季书平特地租的敞篷车,停好了车,打开车顶敞篷拉着尚雪臣一起探出了身去看外面的风蚀红石。尚雪臣被他拉起仍旧不自在的扭了扭身,挑头往远处看时突然被季书平一把抱住,“因为我和你看过大海,看过沙漠,这才有种天涯海角都和你走过的感觉。哪怕很快就老了,我也不会遗憾。”
尚雪臣没回应,仍是在他怀里扭了扭。季书平一皱眉,圈着人问,“新定的这套西装不合身吗?我怎么看你穿着好像不大自在。”
“没有,挺合身的。”尚雪臣随意敷衍着,回头又看两眼景色说着,“行了,现在风景也看过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季书平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开心,因为他精心策划过的浪漫在尚雪臣眼里好像不值一提。
尚雪臣拉了拉裤腿,抬头看见季书平不满的表情,无奈凑到他耳边说,“我也准备了些东西。之前你买的那条丁字裤坏了,我又去过那家店了,可我英文不太好对着那人画了半天,结果他照着自己身上的给了我一个全套。我想反正买了就买了吧,今天就穿西装里面了。”
季书平松开了人从头到尾又打量他一遍,难怪他今天一直看起来别扭原来里面还穿了一套。尚雪臣被他盯的不自在,伸手给了他一拳,“现在还要再多看会儿风景吗?”
季书平笑一声,坐回驾驶位上打响了车,回去的时候车开的像是要起飞,还不忘问一句,“全套都有些什么啊?”
“就……”尚雪臣支吾着撇了撇嘴角,“就上面鱼网衣下面你买的那种丁字裤。啊!”尚雪臣惊叫一声因为季书平来了个急刹车。等他回神坐好,深吸两口气,回头就要斥责季书平,“你不要命了?车是租来的回去得要还的,你在把轮胎给搞坏了!这么贵的车呢!”
话刚一说完,头顶的敞篷渐渐闭合,季书平伸手过来扯开他的领带,解开第一颗纽扣,果真里面露出一点黑色渔网衣,他笑着挑开尚雪臣的衣领,“我想我等不及回酒店了。”尚雪臣看他一眼,季书平的脸半明半暗,头顶的敞篷刚好合上,遮住一片日光。
第二天清早,季书平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起身拿过晾在沙发上的浴袍,走到窗边“唰”一下拉开窗帘。莽撞照进来的太阳光,让床另一边趴着的人不安扭动两下,手摸索着想要拉过被子盖上头顶,只是没摸两下就因为手臂太酸而放弃了。
窗边站着的季书平听到背后的声音,回身过来看床上趴着的人。尚雪臣因为懒得再去拉被子,背上那一片的红痕就一览无遗。丁字裤还挂在脚腕,绑在手腕上的渔网衣有些松脱开来,随着垂在床边的手,看着摇摇欲坠。可还是没掉在地上,因为昨晚季书平绑得紧。
昨晚,季书平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制在头顶,一手沿腰下去拉起渔网衣,让原本若隐若现的肌肤彻底展露。那渔网衣被拉着往上,露出了肚皮,胸口,划过脖子,等退到手腕时,季书平直接给它绑上了。末了还要对靠在床头嬉笑看他的尚雪臣说,“你可得有准备,我忍你很久了。”
这话听着像是要和自己出一口气。可尚雪臣听着不恼仍是笑,因为在路上时季书平的迫不及待没能得逞,美国的交警出现的及时,好像是因为季书平停车之前超速了,季书平不但没能如愿以偿反倒多了一张罚单。
季书平看着尚雪臣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眉头一皱有些生起气的说,“这次可没警察插手打断了。”说话的语气听着有点像是威胁。尚雪臣偏偏有些不自量力,曲起腿用膝盖磨着季书平的腰,“那我领教领教。”
趴在床上的尚雪臣终于费劲半睁开一只眼,就看见季书平走到床边来在他面前蹲下。尚雪臣此时回忆起昨晚大言不惭的那句话,就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鼻子里不满的嗯哼一声,就看见蹲在自己的面前季书平笑的满面春风,然后伸手过来摸着自己的头,还和往常一样,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压翘起的头发。
不想动弹的尚雪臣鼓起了腮,抬眼看着蹲在床边的季书平没好气的说一声,“这下我看你的病是好全了。我腰被昨晚被你折的,这会儿像要没了一样。看来回国我真得报门瑜伽课才行。”
季书平正一心一意和尚雪臣头顶那撮顽强屹立的头发做斗争,听尚雪臣的抱怨倒也知道以退为进的哄着,“你不也挺厉害。抓的我后背比刮痧还惨。
尚雪臣瞟一眼季书平的锁骨,从锁骨向上到肩膀,痕迹大概蔓延到背后去了。那是昨晚季书平架着他的腿弯,把他抵在床头的时候,尚雪臣受不了狠狠抓的。因为季书平实在力气太大,像是除了精力什么都没有的十八岁小伙儿一样,只知道用了力的往前冲。尚雪臣被他抵在床背上,腿还被他支起,甚至连抱怨都不行,他稍微嗯哼两声季书平就直接上来堵嘴了。这让尚雪臣感觉太被动了。虽然两只手被绑住了,可也没多限制行动。他干脆举起手套上了季书平的脖子,季书平有多用力的撞,尚雪臣就多用力的在他背后挠,好歹不能让他太随心所欲了。
尚雪臣盯着季书平敞露的胸口,看到他胸口肩膀被抓破的那一片,笑了笑。这让他感觉自己也没太吃亏,于是又安心的把脸埋在床单趴下了。趴之前看到绑在左手手腕上的渔网衣,尚雪臣记得季书平是绑了自己两只手了来着,后头太过激烈了,他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挣脱开的。要说这渔网衣说它牢靠吧,自己都没怎么动心思,就松落开来,可要说它结实呢也是真结实,昨晚他和季书平滚的地动山摇的,今早起来这渔网衣还在自己一只手腕上挂着呢。
不过季书平这么起劲儿,还得赖自己身上这一套。想到这里,尚雪臣猛的抬起头来,正好磕着了给他压头发的季书平的下巴。他没空管季书平,只回头看还晾在自己脚腕上的丁字裤,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今天就把身上这一套给丢了。”
“不行!”季书平强烈表示了不同意。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我自己花钱买的,我想丢就丢。”
“多少钱,我给你。”
“你给什么给。你钱还不是我的。”
季书平有些不满了,给压头发的动作都带上了力气。尚雪臣抬起头来幽怨看他一眼,“你这是在拿我头发出气啊?!”
好在,季书平摸的透尚雪臣,知道他怎么会心软,他伸手揽住尚雪臣的肩膀,用鼻子在他耳背上蹭,对着他的耳垂呼着气,“就当是蜜月纪念。”
尚雪臣被他呼出的气弄的发痒,扭一下脖子要避开,结果季书平搂的紧怎么都避不开。从前季书平总捏他耳垂说他脾气硬会倔强,不知道是不是季书平捏他耳垂捏多了,捏的他耳根子都软了。尚雪臣抽一下嘴角,“可这都脏了,你好意思让酒店客房拿去洗?”
搂着尚雪臣的季书平嘴角悄悄翘了翘,“我们可以先带回去。”
“带回去?家里现在可是有小孩!”尚雪臣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要不是因为季书平搂着,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腰有些折腾不起。
“回去该把乐乐的入学手续给办了。他上了学我们也就能......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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