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误将你当成食死徒,你们两个经过一番争斗后……”
“Lupin,你在说什么?”Snape问,“我不记得我遇到过那个杂种狗,”他瞥了一眼Sirius,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Remus,“其他的事先等一下,我现在头很疼,你们这有止痛药剂吗?”Snape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等一下!”Tonks喊道,手指向Snape身后的一块空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拿着魔杖和一个中等大小的试剂瓶跑了过去。当咒语从Tonks的魔杖尖冒出时,大家才看清,她的魔杖上缠绕着一圈细细的白丝。
看着被Tonks收集入瓶的记忆,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Snape自己。
“难道伴随动作是睡觉?”Tonks有些错愕地说,看了看Snape难看的脸色,“Severus,你中了Sirius施放的Altimus和Peter Pettigrew施放的Reducto混合后的咒语。”
Sirius看着Snape的眼睛,后者也盯着自己,似乎在分析和判断着什么,片刻后,Snape问,“进行性软性记忆流失?”
Sirius心里有些惊讶,原来不管是在生死攸关的一瞬间,还是在深思熟虑之后,Snape都知道自己放弃的是这一项。
感情和记忆对于他来说,就这么没有价值吗?Sirius的眼睛望向别处。不对,和我决斗这件事情竟然属于Snape感性的软性记忆?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Sirius并非有意。”听到自己的名字,Sirius忙看向Tonks,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走神了。“通常伴随动作都是和精神活动有关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伴随动作会是睡觉。”Tonks疑惑地摇摇头,“这简直太奇怪了,怎么会是睡觉呢?”
“可他没失忆啊?”Sirius说。
“这是进行性的,他每一觉醒来都会丢失最近的一部分软性记忆,最近发生的事情越来越模糊,越久远的事情记得越清楚,到最后,有可能……”Tonks没有继续说,声音有些悲伤。
“这不重要。”Snape高声说,大步迈开,却被Remus挡下。“你现在最好躺一躺。”
“我对Gryffindor的智商不抱希望,但我希望你们明白,在和那条杂种狗进行所谓的决斗之前,我和Peter Pettigrew正打算去面见Dark Lord。”Snape盯着Remus,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这件事情没办法耽搁,按道理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在Malfoy庄园了,错过Dark Lord亲信会议的后果我想你们每个人都应该知道。”他环顾四周,“Peter Pettigrew在哪?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和你们的关系?”
“目前还没有,他根本没有使用防御术,估计还要昏迷很久。”Remus的前额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事态如此严重,而他们此时才知道。“现在怎么办?”
“Dark Lord召唤的时候还是两个人,我没有理由孤身一人出现在Malfoy庄园。”Snape开始踱步。
“Peter Pettigrew是个草包,我想你们那个Lord应该不会太在意他。”
“你以为Dark Lord的脑子跟你一样爬满了虱子?”Snape对Sirius怒目而视,“Peter Pettigrew名义上是Dark Lord派给我的仆人,实际上他的每个亲信身边都有所谓的‘仆人’,只是为了让他们相互看管,相互掣肘。在他眼里,没有一个真正值得信任的人。如果此时我和Peter Pettigrew中只有我去了,你认为Dark Lord会有什么联想?”他向前一步,“Sirius,通过之前的三十年,我很清楚你从来不会为你所犯下的错误道歉,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你从我眼前消失。”
“好哇!这究竟是谁家的房子?”Sirius高喊道,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而他却不知道这兴奋来自何处——自打Snape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对他的态度就一反往常:曾经尖刻的讥讽和气愤的怒骂变成了理智的分析和冷淡的漠视。现在,愤怒又重现在Snape脸上,熟悉的感觉在Sirius的胸膛里蔓延,他握紧拳头,身体前倾,像一只准备扑食的猎狗。
“我知道贵狗窝不容随意践踏。”Snape半挑着嘴角,“而我现在没有半点闲情逸致跟你争论。”Snape迅速地穿好鞋,从Remus手里取回魔杖。“如果今晚我不赶回Malfoy庄园,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沉默了许久的Arthur说,“Peter Pettigrew就躺在楼下的房间里,用他的头发配置复方汤剂,然后我们中的一个人喝下去,陪Severus去Malfoy庄园,先过了这一劫。”
“鉴于Snape和Peter Pettigrew今晚必须去,而Peter Pettigrew又昏迷不醒,只有这个办法了。那么谁去?”Remus点了点头,大批的凤凰社员牺牲后,作为资格较老的成员,Remus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组织的核心人物。“我、Tonks和Kingsley,我们三个没有跟Peter Pettigrew打过一丝一毫的交道,如果要我们伪装,恐怕会露馅。”得到Remus的肯定之后,Arthur继续说。
言下之意,就只有从Remus和Sirius两人之中出一个了,这两个人和Peter Pettigrew一起度过了形影不离的七年,模仿起来不算困难。
“Sirius,这次行动十分危险,但为了保住Severus的性命与他在食死徒里的位置,这样行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很久没有参与过行动,理应我来,但我马上要去见Aberforth,今天是每月一次的会面日。”
“你不能不去吗?”Sirius说,他委实不想和Snape独处。
Snape发出一声冷哼。“我想Black跟我决斗也是因为Gryffindor想出风头的天□□。”他转眼看了看Remus,“Black跟着我的后果就是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想激怒我是吗?鼻涕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招,我今天就跟你去,看看你是怎么舔Voldemort袍子角的。”Sirius说着已经转过身走到楼梯口。“不就是学Peter Pettigrew吗?我在学校玩儿模仿秀的时候谁没学过!”
“进去之后,非万不得已,你不要说话。”在Malfoy庄园前幻影显形后,Snape立刻放开了Sirius的胳膊——他已经变成了Peter Pettigrew的样子,并且及时地朝Snape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跟[i]那号人[/i]没什么可说的。”
“希望你被愤怒冲击头脑的时候能记得你说过这句话。”Snape说,大步迈开,将Sirius甩在身后,仍然沉浸在不屑中的Gryffindor连忙跟上,同时发现Peter的腿简直比他想象的还短,跟着正常步速的Snape都十分吃力,他终于理解了当年在四人组中,为什么Peter总是落在最后面。
Malfoy庄园主厅后面的长廊狭窄又幽暗,与这座本身富丽堂皇的建筑显出了巨大的差别。Sirius用Peter短小的腿谨慎地移动着。在长廊的尽头是一件会议厅,散发着幽暗的光线和阴森诡异的气氛。Sirius知道,巫师界共同的敌人、杀害James的刽子手——Voldemort就在里面,Sirius不禁攥了攥拳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是Severus Snape,他似乎看出了自己情绪的变动。这个无声的提示让Sirius放松了片刻,迈开步伐,和Snape一同走进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Voldemort懒洋洋地坐在会议厅的主座上,对这刚进来的二人睥睨而视,接骨木魔杖被夹在他右手的两个手指之间,似乎电光火石之间就会喷射出一个死咒。
“Severus。”片刻后Voldemort起身,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个座位。Snape缓步上前,又小心翼翼地坐下。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你的迟到吗?”Voldemort懒洋洋地说,“这并不是你的作风。”
“My Lord,”Severus连忙起身,单膝跪在Voldemort面前,Sirius见状,也随之跪下。“我们在半路上遇到几个凤凰社社员,”Snape不慌不忙地说,“和他们交手所以来迟了。”
“慠罗?”
“不,是凤凰社员,看他们冒冒失失的,恐怕是最近才加入的,慠罗不会如此行动。”他没有抬头,“但他们人数很多,我们几经周折才脱身。”
Voldemort在屋中踱步,似乎在思考这几句话的真实性,最后,他停下脚步,背对Snape,摊开苍白的手掌。
“我看看你的魔杖。”
Sirius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知道Snape其实根本没有与他真正的交战,那几个魔咒只起到抵挡的作用,Voldemort看到后会怎么想?他偷偷将头抬起一点,想看看Snape,然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Snape极小部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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