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琂那日在殿下就心存怀疑,然而卫长宁凡事都会与她商量,不会擅自做事,也就按下那份疑惑。今日蒋怀带着成香与玉虚去见皇帝,她就更加怀疑是有人在推动这件事。
思来想去,唯有这个不省心的人。
她虽说气恼,更加心疼她在大理寺受的折磨,听她乖乖承认,也就不气了。
卫长宁不喜欢被她捏耳朵,斜看她一眼,哼了一声,道:“以后不许捏我耳朵。”
“好,不捏。”君琂答应她,伸手去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一本正经道:“错了吗?”
“错了。”卫长宁乖乖认错,避开她的手,蓦地想起一事,这事非是她错,忙道:“我错,你也有错,不能我自己一人认错。”
据理力争的模样,令君琂顿住。确实,先错的她。
卫长宁善于包容她,她险些忘了,自己也错得离谱。她沉默下来,卫长宁拽着她的手,拉着她在躺椅上坐下,她蹭着君琂的肩膀,低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计较了。”
她不是爱计较之人,先生瞒她,也是因为怕失去她,担忧她的安全,只是有些事终究瞒不住的。不如自己解开,反争出几分主动权,在纷乱的朝堂中,慢一步就会满盘皆输。
卫长宁身上带着伤,亦弥漫着淡淡药香,君琂闻到后,心软说不出话来,她拥着卫长宁,满足她方才的要求,贴上她冰冷额唇角,轻轻碰了一下,就松开。
白日里庭院虽说无人,君琂依旧不自在。亲了亲,她反倒先红了脸颊。
卫长宁偷笑,在她垂眸的时候,自己凑过去,呼吸在瞬息变得灼热起来,她吻上君琂时,微微合上眼睛,感受这份美好。
君琂就知晓她不会安分,挣扎不开,咬了咬她的唇角,见她委屈的松开,愤懑不甘。
她先道:“有伤都不安分。”
卫长宁大度,不计较她咬自己,言语却不见收殓:“安分做什么,不安分才好,我近日都无事可做的,想着如何‘不安分’,我不能总让自己委屈。”
话里有话,君琂知晓她指的是君圩折磨她的事,她默默叹息后,低声言道:“我不会让你委屈的。”
“你不好处置的,我自己就可以,你相信我,不会令你难做人的。”卫长宁回绝她。
君琂叹息:“我的错,我来弥补,可好?”
“可我不能总躲你你的羽翼下,皇后心思明显,我亦不愿错过,李棕从我手里抢去的,该还我的 。”卫长宁低笑,却令君琂心底蓦地一疼,她拥着卫的力道倏然加力。
“好,只是眼下不可想得太多。”君琂道,她指尖落在卫长宁的膝盖上,暗自垂下眼睫,问她:“还疼吗?”
“你给我揉揉。”卫长宁靠在她的身上,眯着眼睛,等着先生给她按揉。
隔着厚实的外衣,按着也没有多舒服,君琂揉了两下就停下来,反问她:“你怎么找到成香的?”她找了三年都没有人,卫长宁怎么在短时间内找到的?
她不揉了,卫长宁瞥她一眼,淡淡笑了笑。
一旁的君琂从她的笑中看出几分不正经,她有一瞬间失神,真怕她又突然说:“亲一亲我,就告诉你。”
卫长宁不知她的想法,与她认真道:“有几人见过成香?玉虚散人见过,还有谁?”
君琂讶然,道:“成香是你找人假扮的?”
“只要玉虚散人咬定那就是成香,谁会置喙?”
君琂叹服,久久无法言语。卫长宁靠在她的肩上,窃喜道:“先生哪里都好,就是太正直了些,皇帝算计多少人,我从中也得了些心得。”
“真是个坏人。”君琂嗔怪,戳了戳她的脑门,眼中亦是宠溺。
卫长宁笑了笑,道:“只是沐家那里需要争取,不知外祖母可会伤心,烦请先生替我悄悄走一趟,我待他们初心不改,血脉之事,亦是我难以更改的。”
君琂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卫长宁笑着眯着眼睛,极是开心。君琂突然道:“你对皇后那般生疏,到底不好的。”
她的笑意瞬间止住,不乐意,道:“你真笨。”
君琂不懂,眸色迷惑,不懂她为何说自己笨,无奈道:“我笨,不及长宁聪慧。”
“我若与她和好,她必想着拉我回宫去住,我不想与你分开,不如磨些时间,让她明白我有多喜欢你,这样以后能省去很多麻烦,她就不会整日想着让你我和离。”
君圩的强迫让卫长宁明白她与先生在一起,是有很多人不同意的,君圩不难对付,位高的皇后才是最大的麻烦。
这也是君琂心中的忧患,她凝视卫长宁说不出话来,顿时松下一口气。
卫长宁眨眨眼,凑近她耳畔,只想说与她一人听:“你看我都扛下来了,你也要坚持下去,不离开我,不去管旁人怎么说。”
轻声细语似是哄慰稚子,君琂被她的举措感动,也不知说什么好,看着日头,就扶着她进屋去休息。
待进了屋,卫长宁坐在榻上,君琂替她脱了外袍,扶着她躺下,提醒道:“近日皇帝可能会过府,你要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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