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为何又要接纳与卫长宁起矛盾的蒋敏?重重疑云,皇帝回过神来就觉得不对,看向低眉浅笑的卫长宁,与世无争,再看她的双腿,他蓦地道:“你的腿可好些了?”
卫长宁微微吃惊,神色当即一沉,置于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攥紧,讪笑道:“好多了。”
皇帝从她神情里看出苦涩的笑意,他自己微微抿唇,想了想,才道:“无妨,朕给你挂榜召集名医试试。”
高逸也是一惊,奇怪今日皇帝怎地想起这件事,笑道:“大唐能人异士还是很多的,大理寺动刑也是有分寸的。”
提及大理寺,皇帝想起其他事,怪道:“君圩也是鬼迷心窍。”
“是啊,也不知他何处借来的胆子,破釜沉舟,也不怕太傅恼火,就算写了和离书,太傅不愿意,还是一场空。”高逸顺着话去说。
皇帝被他说得一惊,君圩不是傻子,这样冒险做来只会引来太傅的厌恶,就像高逸说得那般,得不偿失。
他见卫长宁不说话就知有内情,便道:“你也累了,回宫歇息去吧。”
卫长宁巴不得皇帝放她回去,惯常一笑,就离开。
等卫长宁离开后,皇帝面色阴沉,本就病势未愈,眼下脸色更差了,依旧吩咐高逸:“宣君圩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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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来临时,庭院里的花儿都跟着无精打采,从花店里买回来的牡丹花在廊下恹恹的,林璇走过来,问着婢女:“昨日瞧着很精神,今日怎地就恹了。”
婢女笑道:“午后,殿下洒了些水,不知为何,后来很生气了,多洒了些水,就成这样了,太傅知晓后,就道殿下开心就好。”
约莫是殿下与太傅杠上了……
林璇知晓昨夜发生的事,多半是太傅气恼殿下与小绣娘待了几日,偏偏说不出口,就只好晾着人家。
殿下那里摸不着头脑,就拿太傅选的牡丹撒气。
林璇心中哀叹,这两人,一个不说、一个糊涂,苦了这么几盆牡丹。她吩咐人将牡丹送回花房,恹恹的花摆在这里,殿下过来瞧见了指不定丢出府。
晚上,卫长宁已经独守空房,清晨醒来时,身旁照旧是空的,她恼火道:“拆了太傅的书房。”
不知哪个婢女低低说一声:“还有客房呢。”
卫长宁被气得生生说不出话,瞪了一会儿,毕罗悄悄来了。
她留在上灵郡的人传信回来,朝廷查到那里了,她心中害怕,就想来摸摸底,让自己放心些。见到五殿下也是愁眉苦脸,她吓得魂不在身,颤声道:“殿下,可是上灵郡那里出事了?”
屋内的婢女都被屏退,毕罗今日也无心思打扮,抹了淡淡的脂粉就来了,倒是看上去有些憔悴,可是与卫长宁相比,她还是算挺精神的。
卫长宁今日一身素色的衣袍,耷拉着眉眼,无精打采,与昨日廊下的牡丹很像。不过遇到正事,她还是打起精神,道:“无妨,你且安心些,你不过卖块地皮而已,不打紧。”
她说不打紧,毕罗也就放心了,见她没精神,还是害怕,问道:“那您不开心是为了什么事?”
卫长宁不想与她说,又恐她胡思乱想惹来麻烦,就道:“太傅与我生气,几日不理我。”
原来是这件事,毕罗心中巨石掉下来,唇角扬了扬,随意道:“晚上床上哄哄就好。”
卫长宁湛亮的眼眸霎时黯淡,撇嘴道:“她晚上在书房呢。”
这是分房?毕罗目瞪口呆,上扬的唇角抿直,这是犯了大错,她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那个盒子被、太傅发现了?”
“不是,我都没看过。”卫长宁撒谎,其实她就看了第一页,就没敢再看,好好地藏起来了,先生知晓后,最多怪她两句,不会直接不理她。
毕罗神色瞬间垮了,试探道:“您不会连太傅作何生气都不知道吧?”
卫长宁点头。
毕罗彻底没辙了,这位殿下看上去聪明得很,怎地在太傅这里就讨不到好,她想了想,好歹是曾经的东家,不好不救,给她出出主意;“要不您去哄哄?”
“太傅若不想睬我,就不会听我说话的。”卫长宁睨她一眼。
毕罗怔了,这么厉害?
她道:“要不你去皇后处待几日,不在府中,指不定过几日就消气了,女人生气都是这样,气过了、想通了,你再去哄哄,比气头上哄有用。”
卫长宁突然觉得有道理,上次就是这样,去了行宫后,先生自己就消气了。她想了想,问毕罗:“待几日比较好?”
哎呦,这位殿下傻成这样了,毕罗抛去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道:“她会主动去找你的。”
卫长宁想了想,道:“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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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相离朝后,三王与李瑾在朝臣间游走得特别欢快,也分了不少蔺相的职权,君琂不去理会,由着他们去争去抢,横竖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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