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时候,问话特别好问,君琂有体会,忍不住笑道:“知道我生气,那你还去见王瑜。”
“她身份特殊,与你我算是有血海仇的,不能大意,所以我让她离开你,她还不愿意走,说是倾慕你,简直可恶。”卫长宁说了几句,眼神极是气愤。
她身上脱得剩下中衣,也不曾在意,当自己肌肤暴露时,才感到凉意,忙护着自己胸前,脸色发烫,顾不得气恼,道:“我、我自己脱就好。”
君琂不勉强她,替她试试水温,卫长宁自己下水,君琂趁机将她左手腕握住,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胸前细腻的肌肤,眸光一颤,刺得她慌忙转开视线。
温水清澈,恰好可以看清水下光景,卫长宁被热气熏得更加热,耳根也跟着发烫,她头晕乎乎地,也没有羞涩,仰首看着君琂,眸色如水。
她仰首时,颈间弧度优美,君琂目光一路向下,从她胸口滑落至水中并起的双腿,带着一种诱人的味道,她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轻轻擦拭,夏日里都是一身汗洗过就好。
卫长宁不说话,由着先生细细给她擦,她头晕,热得透不过气来,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脑袋。
见她不舒服,君琂摸摸她的脑袋,猜到是热气熏得头脑发晕,随意给她擦洗后,就扶着她出水。
卫长宁被熏后,脑子就不做主了,靠在君琂身上。
君琂明白她困倦了,目光扫过纤长的身躯后,慌忙将中衣给她披上,心跳跟着加速,好在卫长宁眯着眼睛,没有望她。
给她穿好衣裳后,君琂失控地摸摸自己发烫的耳垂,指腹灼热,低眸看着卫长宁,催她:“要睡吗?”
卫长宁本是眯着眼睛的,余光中扫到她摸耳垂,也摸摸自己的,觉得没有感觉,站起身,晃悠悠地去攀着君琂的肩膀,伸手就摸到她的耳朵,惊道:“烫的。”
看似是酒醉,动作却很快,君琂握住她的手,不给摸了,垂眸看着她身上的中衣,所有风光都藏了进去,她抿抿唇角,扯谎道:“热的。”
“我不热。”卫长宁又摸摸自己的耳朵,觉得奇怪,先生很热吗?
君琂不与她争执下,将她带到榻上,让她早些安睡,卫长宁动作不变,还在摸着自己的耳朵,她怒道:“不许再摸了。”
她一凶,卫长宁讷讷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不忘为自己辩驳:“先生也摸了。”
君琂面色发烫,也不再去管她,自己去沐浴。
醒酒汤早就凉了,她吩咐宫人去热一热,再拿回来给皇帝喝。皇帝看了一眼,不去搭理宫人,翻身背对着她。
宫人没有办法,去请林璇。太傅在寝宫住,林璇替她准备好换洗衣物,皇帝那件不好意思送出去的寝衣,也很好适宜地拿给太傅。
料子是好的,摸着也很柔软,君琂看着素净的寝衣,笑了笑,算是认可。
她沐浴后,宫人还站在榻前,见到太傅过来,忙行礼,手中捧着的醒酒汤,还是完整的,一滴都没有喝。
君琂接过来,坐在榻上,拍拍她的肩膀,道:“莫要装睡。”
接连问了几遍,都不回答她,她倔强,君琂也由着她去,让宫人将醒酒汤撤下去,翻开她的手背,几个小水泡,药抹上后,也会很舒服。
卫长宁躺在榻上,歪头望着她,眸色灼热;君琂俯身看了看她额头,叮嘱她:“今夜躺着睡,不然会蹭到伤口。”
早早就该睡觉的人,眼睛还是睁得很大,君琂留下床前一盏灯,躺下后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软香如玉,握着她的手腕,语气也很是柔和:“方才就困了,怎地还不睡。”
话音方落,卫长宁就趁机伸出完好的右手,摸到君琂的耳朵,怪道:“不烫了。”
君琂:“……”
不睡觉就惦记这个,君琂拍拍她的脑门,“不烫了,快些睡。”
属于她身上的清香传入卫长宁的呼吸中,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仰首不肯睡。
面容清晰的轮廓出现在眼下,君琂倒吸一口冷气,按着她的受伤的手,紧紧按着,下一刻,唇上就传来软软的触感,她又不安分了。
她就不是安分的人。
君琂叹息一声,努力推开她,不顾她不悦的哼唧声,拍了拍她的手:“手疼,就要乖些。”
卫长宁自认自己很乖,方才说不摸耳朵就不摸的,她哼过一声,翻过身子去睡。君琂又把她给捞回来,平躺在榻上,再度提醒她:“额头上有伤,别蹭了。”
一番闹腾,哪儿有睡意,卫长宁睁着眼睛看着殿内上空的横梁,君琂也不管她了,自己闭上眼睛,只有自己先睡了,她才会安分些。
君琂也累了,合眼就进入梦乡,因明日不用上朝,皇帝才会选择今夜赐宴,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想与君琂一夜欢好。
可惜,容湛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
殿内一夜寂静,君琂按时醒来,怀中人也很安分,睡得甚是香甜。
醒来后,她也没有立即回宫,先起榻,看过一旁太极殿送来的奏疏在,群臣所奏之事,都是她知晓的,按照章节,往皇帝这里送来。
皇帝非幼主,所思所想都可以自己办到的,她认真看过后,将有歧义的难题留在一旁,待卫长宁醒来后,再看她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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