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对她是好,只是将很多心思放于朝政上。她的皇祖母是皇后,膝下还有其他子孙,管理后宫之事,分过她的宠爱少之又少。
遇到卫家夫妻,若非她会隐忍,早就没了性命。
现在她为帝,性子有些霸道,反倒与当年的代王有些像,缠着君琂,并不是荒唐的事。
君琂面对顾笙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皇帝本就坏,以前藏起来罢了,现在底气足,当然‘原形毕露’。
她听到卫长宁说她变坏了,大有恶人先告状的意味。君琂顾及宫人在,就没有回答。卫长宁晓得她脸皮薄,屏退宫人,君琂这才道:“陛下先变坏的。”
卫长宁不服气,委屈道:“他们说我坏,也就罢了,你也说我坏。”
一委屈,眉眼就耷拉下来,怎么看都是可怜兮兮的。君琂道:“我说你坏,和旁人不一样。”
“怎地不一样?”卫长宁不解。
君琂道:“坏也分很多种,你与旁人的坏不同。”
她目光注视着卫长宁,认真而又柔和。卫长宁被绕糊涂了,想要她说具体些,君琂不说了,垂首看着书册。
今日要赴宴,卫长宁早早地将奏疏批阅完,等着与君琂一同出宫,现下,就在想着君琂口中的‘坏’是何种坏。
她认真想着,不明白,又回到君琂的身旁,拽着她衣袖:“先生,你说说我是哪种坏。”
君琂抿唇,笑意满满,几欲撑不住。卫长宁不高兴,扳过她的身体,深深凝视:“先生,莫要笑了。”
她认真而又懵懂,似是稚子不懂就问,怎奈君琂回答不上来,她博闻广记,满腹学识,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被催得不耐,就道:“陛下变坏,我觉得很好。”
回答的模棱两可,卫长宁愈发模糊,听到先生觉得好,就释怀了。
她不问了,君琂顿觉松口气。宫人入内,道是时辰到了,可以出宫。
君琂起身,去更换裙裳,卫长宁在外候着,一道处宫。
君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君骁在外迎客,一身喜袍十分俊逸。君家的人都有一副好皮囊,他生得唇红齿白,英俊倜傥。见到帝后到了,忙去接,门口前来赴宴的宾客马车都纷纷退让,皇帝一身玄色衣袍,扶着皇后下车。
帝后恩爱,多年情谊不减,君骁迎着二人入府,面带笑意,笑得十分温煦。
卫长宁携皇后赴宴,坐于首位,朝臣看不起君家,不是秘密,本不愿过来赴宴,在府内一听皇帝去了,立即让人赶车过来。
明月如钩,春夜里十分美丽。
太后染恙,亲事办得低调,也架不住帝后亲临,筵席上宾客满坐。君圩本不乐意,不想帝后为此过来,也只得强撑着笑意去迎客。
卫长宁本不愿饮酒,君圩以主敬客,她若拒绝,就是落了君家颜面,违背本心,面对君圩的示好,她仰首饮尽,道:“兄长客气了,君骁成亲,亦是大事。”
君圩面色窘迫,撑着笑意离开,仓皇而逃。
君琂目光跟着君圩,待看不见后,才收下视线。卫长宁察觉后,握紧她的手,微微一笑。
卫长宁心知,她的先生不是绝情之人。
筵席过半,帝后欲离开,沐柯兴冲冲地过来,抱着酒坛,道:“陛下,好久不曾见你饮酒,不如你我分了他。”
近年来,他性子稳重许多,办事也愈发沉稳,沐稷也甚是欣慰,就是不能喝酒,一饮就犯浑,哪有抱着酒坛与皇帝对饮的。
沐稷发现后,不等皇后不悦,揪着耳朵将人拎回府,人前教子,也不丢人。
沐柯一走,酒坛就这么大咧咧地在帝后面前的食案上,皇帝摸了摸,未曾开口,君骁过来敬酒,他饮了不少,一圈下来,醉意朦胧。
皇帝不饮酒,笑道:“新郎官该入洞房了。”
说罢,识趣的世家子弟拥着君骁往洞房走去,筵席上顿时安静不少,剩下的君家子弟羡慕君骁,碍于君圩之前做的事,不好凑过去,只在一旁望着。
皇帝坐了会,就起身离去,君圩作为主人家,一路将人送出府,目视她们离去。
春夜也极是寒凉,坐在车里也感到寒意,卫长宁身子热,握着君琂微微寒凉的手,没有说话,却觉心安。
车驾刚过长乐宫门,突有宫人过来,焦急禀道:“陛下,太后怕是不好了。”
夜晚本就冷,这样的话一说,让人更加觉得冷了,卫长宁握着君琂的手松了松,君琂反紧紧握着她,吩咐道:“去永安宫。”
卫长宁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好像回到多年前皇祖父驾崩的时候,她在宫外开辟府邸,得到消息入宫后,一切都晚了。
这次情景有些相似,也又那么陌生。
入宫后,太后初醒,看见皇帝的眼色呆滞,半晌才认出她来,见她身后无人跟着,才招手示意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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