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不可说的事,尤其是代王愈发黏她,怎会心甘情愿地娶顾笙,她头疼地扶额。
小代王不知君琂的为难事,躺了会,又凑到君琂身边,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方才揉得舒服,她还想要揉揉。
君琂看着她眯起的小眼睛,没有拒绝,揉了片刻,宫人入内,见两人躺在一起也觉平常,问道:“殿下可要传膳?”
代王爬起来,认真想了想,道:“不急,午膳加道白切鸡,也给皇祖父那里送一道。”
宫人不知长秋宫内发生的事,听命下去吩咐。
君琂拍了拍代王的脑袋,无奈道:“不许再闹,景王也是重臣。”
代王无所畏惧,道:“他若要闹正合我意,我倒想问问他如何教养孙女,尊卑不分,受了姐姐的礼也就罢了,清阳姑母是长辈,她怎地就那么厚脸皮。”
为来为去,为的还是君琂。君琂也知晓,劝不得,就随她去了,横竖清阳公主心里也不舒服,发泄一二也无大事。
代王爱吃甜吃荤,白切鸡动了一筷子就不吃了,君琂笑道:“怎地又不吃了,点心用多了?”
“才不是,我是想到那个县主就觉得恶心,吃不下。”代王停箸。君琂笑着给她盛碗汤,道:“喝汤。”
代王伸手接过,说起朝堂上的几件事,削藩之事已在拟定,只是从何人先开始,朝堂上议论纷纷。她听过几句,也有些想法,只是不好随意说话。
君琂夹了块鱼肉,剔骨后送至代王碗中,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反问她的意思。
代王心满意足地咬着鱼肉,道:“我觉得当从襄王叔父封地开始。”
“为何?”君琂问她。
代王认真思考一番,斟酌语句,道:“襄王叔父虽最为年幼,也是能力最强、野心最大的藩王,且朝中多吴王叔父的人,先削襄王叔父就会少了许多阻力。”
君琂颔首,她分析得很对,眼下皇后在后宫,前朝亦有张家,他们也认同先动襄王,给了他们拖延的时间。
代王见她点头,眼眸里溢出欢喜,立即道:“我想的对吗?”
对于上进的人,君琂从来都不会吝啬夸赞的话,夸道:“很对,很好,想的很周全。”
代王唇角弯了弯,捉住君琂的手腕:“那、那刚刚三个月不吃点心的禁令废除,可好?”
这是得意忘形?君琂唇角的笑意不减反增,眸色婉柔,反握着代王的手,摸摸她的手腕,说不尽的温柔,红唇轻启却道“不能。”
代王:“……”不能还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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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宴结束后,张家就与景王府正式联姻,也意味着皇后得一助力。
自那日代王将县主比作白切鸡后,酒楼里的这道菜格外好卖,生意胜过从前。
张家将婚事定在春末四月底,张府没有女主人,皇后代为打理亲事。代王知晓后,隔三差五就给长秋宫送道白切鸡,送菜的名目每次都不同,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气得皇后一状告到太.祖皇帝面前,谁知,太.祖将景王叫过来一顿痛骂,清阳是他女儿,平白受辱,于他,也丢了颜面。
皇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代王乐不可支,转头让人将消息传出去,气得清阳立即进宫揪她耳朵,骂道:“你给君琂出气是你的气,平白带上我做什么?人人都以为是我不服气,找陛下评理,皇后、景王哪个不恨我?你爱护君琂,就这么让我受气?”
殿内宫人被清阳公主的气势吓到了,忙退出去将门关好。
代王耳朵疼,忙去摸着姑母的手腕,低声道:“姑母,您手下留情,阿齐耳朵疼,再者您不也出气,不能这么胆小,该反抗的时候还是要反抗。”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清阳更觉得生气,这孩子自从多年前钻到君琂的马车之后,整颗心装的都是君琂,得了好东西就送出去,东宫都快搬空了 。
现在更离谱,为君琂出气,就让她背黑锅,忍无可忍。清阳又揪了两下,疼得代王脸色发白,才道:“谁让姑母比君琂品级高,旁人先看到的自然是你,怨不得阿齐。”
方松手的清阳被她这句气得不行,伸手又想揪她耳朵。代王拔腿就跑,躲在柱子后面,道:“怨不得阿齐,再说耳朵都揪红了,姑母也该出气了。”
清阳摸了空,望着躲在暗处的小代王,幽幽道:“李齐,皇后给我使绊子,我就给君琂使绊子。”
代王急道:“这事与君姐姐无关,姑母莫生气,再不济我给子白寻个好西席,太傅有位学生,学识颇广。”
清阳不依。
代王苦恼,想了想,姑母是女子也爱出游,就道:“我、我、前几日皇祖父给我一座别院,风水宝地,内有温泉水,泡着十分舒爽,姑母可要去玩?”
清阳不理。
代王委屈道:“那我送与姑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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