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下水,难不成不知代王会水?
齐牧道:“其实那名内侍与李樾不是同伙,是他回来见有人袭击代王却被她避过,狠了狠心将代王推下去,嫁祸内侍。”
李樾这么做必然也是吴王授意,代王久居东宫,又与皇后闹得僵持,这样的敌人不如早些拔除。再者代王与这些堂兄弟相处并不设防,最易得手。
可惜李樾匆匆下手,过于草率而没有成功。
殿外冷风袭人,天气也阴沉,廊下守候的宫人冻得搓手。君琂也有些冷,忍了片刻想要等着太.祖的决定,李樾这人断不可留在长安,也可趁此机会加快削藩的脚步。
殿门关得紧闭,里面的声音也无法传到外面,齐牧等得失去耐心,道:“人证物证都在,不明白有何可谈论的。”
君琂看他一眼:“齐统领不知夫妻之间的隔阂?”
齐牧凝噎,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讪讪道:“那就接着等。”
半晌后,他想起君琂托他寻人的事,忙告诉她:“韩元此人不在金吾卫,在北衙军内当值,不过军职不高,寒门出身。”
君琂心中明白,代王将人从北衙军调至金吾卫,助他一阶一阶爬上去的。韩元是感恩之人,这才对代王死心塌地。
齐牧不知君琂的意思,也知皇帝十分看重她,好心道:“可要我帮忙,那个小郎君听说武功不错,人缘也好,调至金吾卫给我做个小副手?”
君琂诧异,齐牧赏识韩元?她没有多想,就点头同意;“多谢齐统领。”
半个时辰后,皇后神色凄楚地从太极殿内走出来,对于众人行礼也视若罔闻,眼角挂着泪痕。
齐牧与君琂对视一眼,默默后退,不去触霉头。
他二人未来得及入殿,皇帝的圣旨就已出殿,将李樾玉牒除名,贬为庶人,令吴王将次子送入长安城。
这多半是皇后求情才得来的,未曾波及吴王府。
圣旨一出,君琂就没有必要再入殿,也不可留在东宫内,横竖代王几日内也不会见她,不如出宫让代王静一静。
得知君琂出宫后,代王气得砸了药碗,将君姐姐从头至尾骂过一通,还是不解气,气恼又心疼,自己一人闷在东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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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王遇袭后养伤三月,等她回朝议政已是春末,吴王削藩一事还在僵持,等着吴王次子送入京。
吴王无嫡子,就未曾设立世子,长子废弃贬为庶人,朝臣就将视线放在次子身上。
代王入太极殿后见到殿内气定神闲的君琂,磨磨后槽牙,恨不得过去咬她一口。也不对,咬她也不足以泄气,自己捏捏拳,隔着一大片乌泱泱的朝臣,狠狠瞪了一眼,还是不解气。
君琂被她一瞪,抿了抿唇角,陡然觉得代王生气也很可爱,青春明媚。
代王见她竟然在笑,心口都被她的笑意气得疼,傲娇地瞥过一眼,不与她对视。身姿摆正,面对着御座,再也不去看那个令她生气的人。
朝上议的还是吴王削藩,代王不好说话,就一直静静听着,太.祖也没有问话。
熬到早朝结束后,代王先出殿,在拐角处拦住君琂,握着她的手,拉她至无人角落里。
君琂陡然被拦,心中吓了一跳,被她拉着踉跄两步,差点就摔跤。代王生气时力气格大,带着莽撞,瞪着君琂:“你这三月哪里去了?”
三月都未曾去东宫看她,怎能不气。
两人站在拐角处,后面就是太极殿。君琂被她闹得心跳加快,想要挣开她的手臂。代王不准,紧紧握着道:“说话,不说我就、我就……”
她咬唇,不知该说什么。君琂却是一笑,问她:“你就怎样?”
长大了,胆子也大了,竟会出言威胁她。
代王磨磨牙,捏着君琂手腕的手臂发酸,这是用力过猛。她低眸就看到君琂莹白如玉的手腕,未经思考就咬了上去。
君琂:“……”怎地突然学会咬人了?
她来不及撤回就只能任由李齐去咬,痛意遽增,反让她心中的迷惘消失,低头看着代王愤恨的神色,笑道:“解气就好,你咬伤我,旁人会察觉,猜想你我之间的关系。”
君琂约莫不会哄人,大多的时候都会与代王讲道理,然她忘记代王气恼的缘由,这番道理等于火上浇油,加大了代王的怒火。
咬了片刻,代王牙齿发酸才松口,看着洁白的手背上的牙印,歪着脑袋,口中弥漫着血腥味,牙印上淡淡的血痕,也显示她方才有多狠心。
咬完就觉得舒心,恶狠狠地看着君琂:“疼吗?”
明知故问,君琂将手收回,也不去看手背,道:“难不成你替我疼?”
代王故作老成道:“疼就记着,三个月呢,你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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