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心，而景然看着窗外，
有些话，现在依旧是她们二人的伤口。
祁一澄抬起另一只手，追随着景然在自己手心上滑动的痕迹，轻轻抹掉景然的慌乱。
在景然的手指触碰到祁一澄右手手心上那条凸起的疤痕时，景然的手指颤抖、停顿。
继而是被一股温暖包围。
祁一澄攥住了景然的手指，感觉到景然的手指想要“逃跑”，祁一澄轻笑了一下，靠近景然，将下巴放在景然的肩膀上。
“你知道吗？”祁一澄的呼吸，打在景然的发间。“我闺女喜欢玩我手。”
景总裁愣了一下，“你闺女？”
就这发愣的时候，不光手指被攥住了，整个手都被祁一澄握住了。
“对，我家小姑娘。”十指相扣。“再跟你说个事儿，我媳妇儿也喜欢玩我手。”
景总裁撇过脸不看祁一澄，死不承认。“我可没那爱好。”手却没有再躲开，反而也握紧了祁一澄。
“景总，人家翻脸都是第二天下床之后，您这儿还刚玩儿完我爪子不到两分钟，就不承认了？”
“祁一澄，你又捡起来京腔了是吧？”景然嗔怒地瞪了一眼祁一澄，可这“怒气”却被她眼中的湿润和嘴角颤抖的上扬所淹没。
很熟悉，很熟悉……这种带着笑意带着玩笑带着贫劲儿的语调，已经很多年没有从这个人口中说出了。
“那是，我媳妇儿就喜欢听我这么说话，我还得教我闺女说呢。”被瞪了的人揽过景然的肩膀，对着景然绽放了个大笑脸。
不过这表情要是被故卿或者唯然看见了……肯定要翻白眼。太贱了这笑的！
“我闺女才不学呢。”不过没办法，人家景总喜欢。
“景然……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意五年前的事，你心里想的，我能感受到。”你恨你自己，你觉得愧疚，你怕我也会恨你。“我不恨你，从没恨过。也不怪你。如果说硬要怪一个人，我现在很怪这五年里的‘祁一澄’，怪她没早点变‘聪明’。”
“景然，我现在迈出来了，就不会再退回去。”祁一澄抬起二人握着的手，轻轻亲了一下景然的手背。“这么多年，你明白我的。”
祁一澄说出的话，从来都是有重量、有痕迹的。
消逝不了。
“所以，景然，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被握住手的人僵直住，一向冷静的眸子里溢出惊讶、惊喜。
“做祁一澄的女朋友。可以吗？”
直到那人暗暗咽了咽口水，轻声再一次问了一遍，
才听到，
景然的回答。
“好。”
从交管局里出来，祁一澄拉开车门，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又转身绕着车走了一圈，才上车。
景然在车外接了个电话，“对，你先给他们讲。”抬腕看了看表。“具体时间改定在明天上午。”
挂断电话，开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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