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和吃的不多,每当小越开口说话时,总会放下筷子笑着望着他。眼中的慈爱仿佛夏天泉眼里溢出的水,然后实时做出些评论。
陈远晚上几乎是不吃什么东西,也几乎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俩。
他们许久未曾一起度过这般温情的时刻,这顿饭吃的也格外漫长,直到三个盘子都见了底,陈越才放下筷子,稍稍往椅子后靠了靠,做出个并不标准的京瘫。
陈远极有眼力劲儿的收拾了碗筷去刷,留下李越和跟陈越一坐一瘫的在桌前。
陈越伸脚碰了碰对面的妈妈,说,“我想考四中。”
李越和顿了顿,笑着说,“怎么突然想去四中?”
陈越成绩一直不错,可颇有几分陈远在学业上不求上进的做派,少有表达自己对未来的计划。
陈越垂了垂眼眸,说,“我爸说你小时候很想考四中,却被,被拉到美国去了。”
李越和心里暖暖的,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说,“你妈都41了,哪还有这些这些二三十年前的执念?你不用替任何人实现愿望,也不用延续任何人的人生。你首先时自己,其次才是我跟你爸的孩子——”
陈越撇了撇嘴。他长到这么大就只全然的了解这么一个人,也就只崇拜这么一个人,能成为他,变成他,已经是少年能想到最好的未来了。
李越和见陈越没了兴致,笑眯眯的接着说,“所以小越是想留在国内,还是去国外?”
陈越低下头。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
他一方面舍不得国内的亲朋好友和便捷生活,另一方面却又对校园里的风言风语痛苦不已。
他一时没了主意,复盯着李越和的眼睛。
李越和坐到陈越那侧,温声说,“决定不下来就慢慢想,无论你想在哪,爸爸妈妈都会陪着你的。”
陈越鼻子有些酸,软软的靠在李越和肩膀上。
晚上,陈远磨磨蹭蹭地一会儿倒杯水,一会儿关个窗户,半天不肯上床。李越和有些恼火,大声喊了一句,“陈远你还不睡吗——”
客厅里第三次倒水的陈远连忙应了一声,小跑着进来,坐在床边,摸了摸李越和的脸,柔声问,“怎么了宝贝。”
李越和不耐烦的在床上拱了拱身子,带着三分愠怒,“快过来睡觉——”
陈远笑了笑,起身关了灯,稍稍扯开辈子的一角,躺进去,撑起胳膊覆在李越和身上,捧着李越和的脸,带着虔诚和神往,问,“我可以亲你么。”
李越和心里觉得好笑,可陈远眼里的认真又让他心头动容,于是敛了玩笑之意,认认真真地点头。
陈远一片薄薄的唇印在他的额头,随后渐渐下移,一路亲到鼻尖,最后流连辗转于另一双唇。
北京的冬季干燥异常,李越和刚喝过这人喂下的三杯水,却又觉喉咙干燥,烧灼着,也燃烧着。
他只觉得这个吻实在太过温情,主动的一方似没有什么意欲,又藏着压抑的渴望,他有些摸不清状况,只觉得隐秘的欲望在这份温情中逐渐复苏,最后彻底脱缰。
他难耐的扭了扭身体,想纾解,想释放,想要更多,也想被拥有。
他睁开晕着水汽的眼睛盯着陈远,小声哼唧着示意陈远快点。
陈远得了口令,顺着李越和的唇往下,亲住他的脖子,最后落在他的胸前。
陈远含住一边的红豆,又用手捉住另一边,轻拧慢捻,舌尖和牙齿一同摩擦,没什么痛感,却带来一阵阵颤栗。
睡裤不知何时便被脱掉了,待李越和反应过来时,内裤也已被身上那人用那几颗牙齿拽了下来,他在快感和渴望中渐渐失了理智,粗重的喘息催促着陈远下一步的动作。
陈远将他下身含住,温热的嘴包裹着,让他激动地浑身一颤。
他仿佛置身云端,又像是沉入深海,随着陈远的吞吐漂漂浮浮,他下意识的抓住陈远的头发,像是溺水之人拖住最后的浮木。
陈远极尽所能的侍弄着恋人,带着全部的耐心细致,也带着神圣的虔诚。在他们的爱情里,他像不二的臣子,为他是从,更像是忠贞的粉丝,仰望着璀璨的明珠,又像是温柔的兄长,引导他到达快乐的顶点。
他赋予他所有的温柔,也得到了神赐的宽容。
李越和在几个连续的深喉中释放,瘫软在床上,眼中的情欲还未曾消弭,更显得性感而美丽。
陈远不由得看呆了。李越和事后的模样他不知见过多少次,却每次都像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一般陷死在他的一腔汪洋之中。
他向上探了探身子,将恋人揽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和眉眼。
李越和看了他一会儿,便怏怏地闭上眼睛。
只是这样吗?这样就结束了吗?
没有贯穿,没有侵入,没有透着狠栗又拼命克制的隐忍,只是亲吻,只是抚摸,只是发泄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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