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炀慢慢睁开眼,眼底是alpha在此情此景下难以抑制的欲望,带着少年人毫不掩饰的赤诚,随着浓烈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彻彻底底地展示在靳吾栖面前。
“怎么了?”余炀微微别开眼,他总是在和靳吾栖对视的时候想要躲避,那张脸太过绝艳,他怕自己多看几秒就会晕头转向地沦陷。
实际上已经沦陷了。
“为什么不敢看我?”身后已经放进来两根手指,靳吾栖渐渐被拨弄出了反应,他轻轻喘着气问,“还有,为什么愿意跟我上床?”
他本来不是在乎这些的人,但是从见到余炀的第一眼时萌生出的兴趣到现在对这个小朋友的在意,靳吾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他也很想知道余炀的想法,小朋友总是一副嘴硬的样子,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靳吾栖本来也没指望余炀能对自己有什么太强烈的情感,毕竟也没见过几回面,要不是自己主动得要命,余炀估计连话都不乐意说,现在他的生理上有这么大的反应,也不过是因为alpha的本能和自己omega信息素的吸引而已。
余炀转过视线,盯着靳吾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他似乎品出了靳吾栖话里的暗暗试探,像是抓住了什么能支撑的东西似的,他的眼里漫上起初的掌控欲,再次露出了属于alpha的压制气息。
“没什么愿不愿意的。”余炀看着靳吾栖泛起嫣红的脸,手指准确地在后穴里的某个地方一按,在靳吾栖难以自制的呻吟里低声道,“跟你上床是因为我想,而不是我愿意,懂吗?”
手指搅弄起黏腻的水渍声,靳吾栖被余炀突如其来的技巧弄得浑身发颤,呼吸里柠檬汽水的信息素越发浓稠,身后反应剧烈,不断地分泌出液体,把余炀的手掌染得湿透。
靳吾栖用脸蹭着余炀的脖子,闭着眼闷笑,问:“小朋友,把你床单弄脏了怎么办呀?”
“有本事你把它全弄湿。”余炀无畏道,说着就抽出手指扶着性器准备顶进去。
才堪堪触碰到穴口,余炀愣了一下,然后低声地骂了一句“操”。
“又不是不给操,骂什么街?”靳吾栖睁开眼甜笑,“怎么了?”
“没套。”余炀皱起眉,“不安全,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虽然在做爱的时候可以控制住不顶入生殖腔,但如果不戴套,还是有几率会受孕。
靳吾栖的目光在余炀英俊的眉眼和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打量了几下,说:“我到时候可以吃避孕药。”
“不可以,伤身体。”余炀低头亲了亲靳吾栖的嘴角,语气里是竭力的忍耐,他说,“我用手指吧,下次……”
他的脸红了红,继续道:“下次做好准备了再说,我不想让你冒风险。”
这该死的alpha实在是懂事,到了这一步都能忍得住,靳吾栖笑起来,拿手指摩挲着余炀的嘴唇,轻轻道:“你把我外套拿过来,里面有套。”
“你随身带套干嘛?”余炀一愣,随即有些不悦地问道。
小朋友的反应真的是全写在脸上,靳吾栖往下伸手握上余炀的性器轻轻动弄,轻佻地解释:“因为我猜到某个alpha会把持不住啊。”
余炀咬了咬嘴唇,微微别过头,哑声道:“还不是因为你乱撩。”
“可惜你就是被我撩动了啊。”靳吾栖轻声地笑,“上回你亲我的时候就硬了,不是吗?还以为我不知道,看你跑那么快……”
他仰头凑近余炀,暧昧地问:“是不是着急回来自己解决了?”
全被说中了。
余炀瞪他一眼,伸手把外套够过来,靳吾栖眯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夹在修长的指间递到余炀嘴边。余炀没犹豫,接过去拿嘴咬开,直起身给自己戴上了,然后抬起靳吾栖的一条腿,扶着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慢慢地往那个湿软的入口里进。
omega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余炀想象不到靳吾栖要是正在发情期,这个身体该会是怎样的状态。
至少他可以笃定,自己肯定顶不住。
余炀不清楚自己是过了多久才勉强进去一大半的,他没办法在身下的快感和靳吾栖的呻吟里保持清醒,意识被omega的信息素和身体操控着,身心都难耐又舒爽,想要急切地寻求解脱和更进一步的深入。
靳吾栖攥着余炀的手臂,嗓子里的呻吟柔腻婉转,浑身泛着粉色和薄汗,身后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淋漓一片。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硬热的性器,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筋络突起,划过敏感的内壁,激起细细密密的快意,顺着脊柱往上爬,四散到整个身体里。
余炀忍着没有全部插入,而是小幅度地慢慢抽送起来,他俯下身,靳吾栖的一条腿还压在他的肩上,余炀侧过头在柔嫩的大腿内侧亲咬,靳吾栖的声音被撞得细碎带泣,身上像是有流不完的水分,从皮肤上滚落,把额前蓝色的头发都浸湿。
余炀抬起头,看着靳吾栖泛红的脸,樱红的嘴唇,略显散乱的宝蓝色头发,跟脑后雪白的枕头对比起来,像是一幅鲜活的油画,长长卷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似是欲飞的蝶翼,茶色的瞳孔随着眨眼的频率时隐时现,是充满诱惑的宝石。
两人的身体飞快地互相适应,余炀抽送的幅度一点一点地增大,又狠又准地往自己刚刚用手指确定过的敏感点上撞去,靳吾栖猛然收紧了抓在余炀手臂上的手指,仰起头呻吟出声,后颈上的腺体还未被咬开,正在滚滚地发热,信息素在体内不安稳地乱窜,身体里的快感和血液里的难耐搅混在一起,衍生出异样的折磨。
“余炀……”靳吾栖被alpha的信息素层层包裹,在密不透风地窒息感里产生出依恋,渴望着能把柠檬汽水信息素融合到身体里,平复,或者说是,掀起更热烈的欲望。
他每回叫余炀的名字,尾音都往上扬,绕了个圈儿才收声,在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带着颤音和一点点哭腔,把余炀的所有情欲挑了个彻底。
余炀发泄般地用力狠顶了一下,靳吾栖蓦地仰起了头,雪白的脖子绷得紧紧的,浑身发颤,呻吟里全是哭腔,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舔过湿淋的脖颈,余炀咬上靳吾栖柔软嫩红的嘴唇,伸出一只手摸到他后颈灼热的腺体上,边操弄着边贴着靳吾栖的嘴唇问:“能标记你吗?”
操都操了,不咬腺体难道等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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