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累了一整天,睡得晚又是新婚,尽情折腾了一阵,山根群一觉醒来鸡已经叫第三遍,一弯上玄月透过窗子,洒下淡淡的光,房子里虽看不甚清晰,但房衣柜桌子等大些的东西朦朦胧胧倒也分辨出来。轻轻低拿开列红霞搂住自己的手,慢慢推开她的身子,列红霞迷迷糊糊地轻轻“嗯”了一声,仰面躺在床上,依然在睡梦中。
想到第一次与老婆做事的不得要领和莽撞,山根群忍不住地笑出声,再想到那种魂销意荡的感觉,男人的那一挂东西又突地直挺了起来;男人总是容易激动的,说来就来,而此时似乎比常时更加坚挺有力,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冲动缠绕在心头,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遍布周身,迫切希望找一个用来安抚的福地,山根群便慢慢翻身坐起来,借着淡淡月光看看身边的新婚老婆,依然还在梦乡中,从窗子透出弯月的光淡淡又迷离,但女人的肌肤和轮廓朦朦胧胧的更有一种撩人的挑逗,山根群微喘几口气,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快活又如春风袭来,连绵又逸远,心里马上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
一次的成功更是男人的享受,那更是永久的,山根群轻轻拉开新老婆的两只脚让她摆好姿势,借着月光俯身上去,如一只昂首斜立又静止的蜥蜴,再将自己的大枪对准“目标”,有几分顽劣亦有几分未征服先兴奋的满足感,猛地长驱直入。
列红霞正在梦中被两个黑壮的男人抱在放在草地上,一个男人就爬上身来,一阵巨大的疼痛让她惊叫一声从梦中醒,双脚敲打着床两手在山根群胸前乱打乱捶,当自己知道刚才是一场梦儿,现在身上才是真实的时候,再加上强烈的疼痛,列红霞忍不住地骂道:“你王八蛋是一头野驴呀,这么不吭不响地就爬上来了。”
新婚老婆的骂声让山根群反而更兴奋,顶紧身子嘿嘿笑道:“怎么样呀老婆,准不准?你男我人不笨吧?”
“准你姥姥的头。”疼痛感让列红霞再次骂道:“把我的梦也给打断了,笨熊。”
“做的什么好梦?快说说给我听。”山根群问道:“是不是梦见我很准确地一下子就成功了?”
列红霞狠狠给山根群两拳说:“梦见你是一头老叫驴。”
“老叫驴好,人们拉磨拉碾都喜欢用叫驴,叫驴干事有力气,男人是叫驴女人便过瘾。”山根群对自己一下子成功格外高兴,笑道:“老婆现在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列红霞不做声,但总感觉有些特别,但这么个特别又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下身总是提着气,又像一只拳头紧紧握住收紧一般,可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心里想,干这种事也许就是这样的。山根群更是没有什么异常感觉,感觉只有两个字:舒服。
山根群兴致悠悠地想品尝男女之间的真滋味,便要来回动作,才发现不对劲,似乎自己的宝贝在老婆的身体里来回动不了,就慢慢往外退,这一回真的感觉到了:真的是退不出来了,试了试几下依然如此,忙问列红霞:“这么像扣住了似的?”
其实列红霞比山根群还先感觉到他的那东西被自己扣住了,山根群往里进,自己的身子像在放开,但山根群往外退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收缩,而却有很明显的这种感觉。
山根群试了几回看不行,就想用劲往外退,却被拉拽得生疼生疼的,问问列红霞,列红霞只说一个字:疼。
这时,列红霞立即想到村里的公狗母狗,俗称“狗链蛋”,意思公狗总会被母狗“锁”住了,想退出来就得完了事才可以。窝窝村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没有出过大山,平常结了婚的男女之间说话也很放开,什么事都谈,包括男女之间的私事,没结婚的姑娘有几分羞涩,只听不插嘴。但是这种事发生在人身上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但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想到这里,带着哭腔对山根群说:“这可怎么办呀?”
山根群心里也一时没有主意,却安慰她说:“别急别急,我再试试看,说不定一会就好了,只是时间的问题,不会有什么事的。”支起身子让列红霞放松,再试着往外退,依然不行,依然感觉被扣得特别紧,不动还好,越往外退越扣得紧,一直忙了快一个小时了,弄得一身汗也没有一点用处。
列红霞急了,小声问:“若弄不出来怎么办呀?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
山根喘着气无精打采地伏在列红霞身上歇了几分钟又试试还是如此,心里也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老是这样?
列红霞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村里的房子都是三间,中间是堂屋,两边是住室;住室的门在堂屋里,每家几乎都不安装门;左大右小,父母都住在左边的一间,儿女或结婚后住在右边。儿子有了孩子后就盖房子分家独立,深山老林的窝窝村该什么都不用审批发证的。
山根群的父母听到儿媳的哭声,母亲列妮娃问道:“红霞,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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